黑瞳一闪,陆酒的语气似乎有些生硬,带着几分阴沉不屑的味道,任谁看了只当是小公子过了第一关心中不满罢了。可景娴看的分明,她的眼中快速划过的却是一丝微末的笑意。
笑意。她好像有把什么给忽略了。
“好嘞。”店小二屁颠屁颠地跑去拿了,端端正正地放置在了景娴的面前。也带来了一直作壁上观的掌柜的。
方才他一直隐匿在暗处看不真切,不同于一般店铺年过半百的老头,此人一袭青灰长衫,不过二三十岁,眸光清澈刚直,看起来倒是更像不沾世事的书生。
景娴在心底暗暗记下,转而温和看了众人一眼,也不遮掩,拿起笔,略一沉思,一蹴而就。洁白的宣纸上,行云流水般游走着‘梨花酿’三个大字,黑色的字体映跃出的犀利青锋由浓而淡。
在场的人细听过规则,都知道只是写酒的名字,不论酒方,倒也不必避嫌。
“梨花酿?这是什么品种的酒,之前没有听说过啊。”
“是啊,莫非陆兄又酿出了新品种的酒,老弟我讨个巧,先预定一些。”
“看着字,该是取自梨花,只是不知是该如何酿制的。”
这3个字一出,迅速地又是热络了起来,几多大男人明明是儒士,却是如同妇人一般,七嘴八舌,好不快哉。
景娴淡然地放下了笔,立在了一旁,静静地看向了陆酒。她的神情悠远淡漠,举手投足间闪现的都是一种从容不迫淡然气质,即便是身处喧嚣,身边恍然是隔出了一道屏障,和外人区分出来,却依然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的宁静淡泊。
陆酒的面色在看见了这纸张的三个大字时,倏然一惊,面色复杂地看了景娴良久,景娴心知,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片刻后,陆酒突然间大笑出声,“好好好,果真是英雄出少年,我陆酒今天就服了,愿赌服输,这酒馆也就是靳公子你的了。”
“老陆,这——”周围地看客不禁劝说道。
这‘酒’字一说,除了陆酒这些年可没人能比得上,这位小公子写下的‘梨花酿’虽然新奇,可他们毕竟是都没有人见过,更别提喝了,如此一来,岂非胜之不武。
“多谢诸位,陆某人心里有素。”陆酒随意地摆了摆手,一双饱经风霜,看遍世事的眼瞳看向景娴突然间闪现了一种极为清淡的幽光,出乎意料的似乎还夹扎着不易察觉的喜悦。
含笑着看着景娴,陆酒示意着掌柜,“如今这酒馆肄业,烦请诸位暂且离开,今日酒水一概全免。小二,送客。”
“如此,我等先告辞了。”打了个招呼,食客们相互间对视一眼,纷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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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我已经在很努力的码字了~好难过,木有收藏,木有评论,木有爱~
虽然某潇上传前都会捉虫,但素我那微小的眼睛一定是撑不住所有的字~所以有仔细的亲请在评论区告诉我,还有第一次写古文,如果情节梳理之处,有不恰当的,或者是疏漏之处,也请告诉我,好的一定采纳,某潇杠杠滴的怀抱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