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想到此,神念便往满丰城扫去,却没有发现妖修在什么地方,邵延知道神念也不是万能的,如果一个修士在人群之中,能主动收敛自己的气息,在芸芸众生中,一般神识和神念的确很难将之从人群中区分出来。这恐怕也是那个妖修为什么逃入凡人城市中的原因。
邵延决定进城一趟,如果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他也不会多管闲事,否则,说不定就要出手。
邵延找了个无人之所,落下云光,看看自己一身打扮,不类凡人,眉头一皱,也罢,作一游方道士打扮,,顺手挽起道髻,身上灵光一闪,一身服装化为灰色道袍,随手取出一个酒葫芦,其中是自酿的葡萄酒,摇了摇,发现酒已不多,拨开塞子,头一仰,灌了下去,再摇摇,发现已空,随手在身上取出一小块青泥,塞入葫芦之中,又取出玉瓶,倒了一些菊水,一葫芦菊水和青泥混合物成了。又看看四周,手一指,一道光华射出,从树上取下一根粗枝,运掌如刀,削成根棍杆,又从储物袋中翻了半天,找出一块不知什么时候放在其中的妖兽皮,灵光闪过,炼成一块布,转眼间一杆布幡做成,手一指,幡上出现两行字:壶中一滴灵丹液,只向人间卖青泥。中间却是一个大大的药字,完全像一个游方道士兼江湖游医。
邵延随手一画,面前出现了一面水镜,看看镜中自己,皱了皱眉,脸上一变,满是风尘之色,手中布幡灵光尽消,许多地方已现污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散去水镜。
将那个葫芦挑到布幡之上,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向满丰城而去。邵延就这样一路风尘仆仆地起到了满丰城,天下太平,城门口并没有人盘查,两个守护兵士坐在一个板凳之上打磕睡,城门口贩夫走卒,人来人往,倒也热闹。
邵延进了城,行不多远,听到有人喊到:“郎中,郎中!”邵延回过头,见是一位老婆婆喊他,便施礼问到:“老人家,是你在喊贫道?”
“原来是一位道长,我以为是一位郎中,也罢,道长就道长,请问这布上字是你写的吗?”老婆婆问。
“老人家,正是贫道所写,贫道也通一些医术,兼个郎中的活。”邵延说。
“你会写字,当然认识字,我儿子给我来了一封信,刚准备上街找那个铁算卢三给读一下,那你就给念一下。”老婆婆递过来一封信,邵延伸手接过,抽出信,刚要念,老婆婆一把拉住邵延,邵延本能想躲,转念之下,有些好笑,就让她拉住,被她拉进了路边一座小茶馆,让上了一壶茶,两只烧饼,邵延感叹,还是普通人实诚。
邵延将信读给老婆婆听,信中没有多少内容,儿子在外行商,只是向家中报平安,读完之后,老婆婆听完之后,说:“道长,能否给我儿写一封回信?”
邵延点点头,老婆婆向掌柜借来纸笔,邵延铺开纸,小二过来磨墨,邵延提笔,老婆婆口述,邵延笔走龙蛇,一封家书一挥而就。
旁边一人看见邵延写信,赞道:“道长,好字!”邵延一笑,封好信,又写好信封,才递给老婆婆。老婆婆千恩万谢,要掏钱,邵延连忙止住,说:“老人家,你已经付了!”
老婆婆一愣,邵延指着桌子上的茶和烧饼,众人才明白。掌柜说:“好一个道长,我是难得见到不贪财的人。道长,你会医术吗?”
邵延点头,说:“我通一些医术,特别能对付一些疑难杂症。”
“道长倒是夸口,如果真有本事的话,倒有一桩好买卖,目前本城太守之子得怪病,如果道长真有把握,治好太守之子,富贵不愁。”掌柜说了这番话。
话音未落,刚才赞邵延字好的那人说到:“道长,就是你医术通神,还是不去为好!”
众人不解,那人压低声音说:“我听太守府中一个朋友说,太守之子不是病,而是被妖精缠上了,弄得整曰精神恍惚,目前已卧床不起,奄奄一息。道长如果会你老本行,能拿妖捉鬼,倒可以一试。”
众人一听,立刻七嘴八舌问开了,邵延却是眉头一皱,问:“难道太守没有请附近道士或仙师来捉妖?”
“怎么没请,前几曰请了一个大和尚,结果大和尚鼻青脸肿被妖精扔了出去,听说,明天本地玄妙观主申道长正好云游回来,明天捉妖!”
邵延一听,决定明曰去看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