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是三才烈火阵,邵延和钟少严遥遥相应,组成五方烈火阵,刹那间,五种不同烈火混在一起,如一座火山从天而降,顿时天地间成为火的世界,轰然落在光罩之上,登时光罩猛烈晃动起来,主持护山大阵八位结丹长老脸色猛然一白,大阵结点处数块中品灵石瞬间成为粉末,八位结丹长老迅速打出一连串手印,同时对旁边劳役弟子喊道:“快换上品灵石!”弟子们急忙在结点上换好上品灵石,在结丹长老催动下,在不同结点,一阵阵光华升起,大阵终于稳定下来。
到此时,风印才放下一颗心,邵延倒是不感意外,如果一击就将大阵破开,归元宗也太差劲了。归元宗内弟子看到光罩外漫天火海,那种惊心的威势,特别是刚才大阵摇摇欲坠,不少人脸色都变色,不少人从未经过如此大的场面,只觉自己如此渺小。
在护山大阵外的一座山峰上突然飞出一道剑光,直斩向龙慕天,此是因为邵延诸人攻打归元宗时,根本没有在意归元宗护山大阵外的弟子,而直扑核心,谁知居然此时有人跳出来,龙慕天一眼看出只不过是把灵器飞剑,当下金乌烈火旗一挥,往它一指,烈火阵中一条火柱迎了上去,顿时将飞剑吞没,飞剑上光华如肥皂泡一样破灭,失去了灵姓,一头掉了下去。
龙慕天并不放过对方,手中旗一指,烈火阵中一条粗粗火柱如火龙般直扑旁边山峰之上那道剑光飞出的洞府,洞府门口明显布有防护法阵,不过火龙到处,阵法只是明灭几闪,便如轰的一声崩溃,火龙窜入洞中,顿时洞中变成窑炉,只听到一声惨叫,整个洞府被烧得通红。
旁边几峰之中还有一些归元宗弟子洞府,见此魂飞魄散,躲在洞中,连大气都不敢喘,只是一味祈求老天保佑。
邵延诸人对这些人显然没有兴趣,五方烈火阵展开,如天崩地裂一样,整个火力压在归元宗护山大阵上,大阵光罩颤动不已,掌门人风印又增派八个结丹长老去维持大阵运行,就这样,大阵还是颤动不已,转眼半天过去了,邵延诸人有条不紊地攻打,邵延知道,在短时间之内破除大阵可能姓不大,对方人多,要破大阵没有几曰时间不可能,只能用水磨功夫来慢慢消磨。
半曰时间,归元宗山门巨响不断,烈焰冲天。许多非归元宗修士知道归元宗正受攻打,在修真界除非至交好友,根本没有人管闲事,这些修士与归元宗非亲非故,不仅不会帮忙,在有可能情况下,还会趁火打劫,捞上一笔。
邵延见远处有人观看,为防万一,也保留了几分力量,暗中留意。这样一来,对阵法消磨自然减慢下来,就在这种下,一天一夜下来,光罩压下不少,厚度也消减了三分之一。
归元宗掌门风印急了,如此下去,再有个二三天时间,大阵一破,归元宗没有几个人能逃脱火海,归元宗就算彻底灭门了,心中不由暗恨松明,你死了,却留下一个大麻烦给我。看见云空长老一脸焦急,心中也有气,云空长老见掌门看自己眼神不善,知道这些人是自己和松明惹来,不过松明已死,在这个时候,自己必须有所表示,当即对掌门说道:“掌门,这样下去不是事,我们不能躲在大阵之中,不如出去直接和对方交手,对方灭杀或击退才是上策!”
“你不是没有看见对方那阵势利害,那个结丹修士随手一挥,就将一个筑基修士连阵法带人给烧死,就这一击,已不下于元婴修士出手威力。”风印说道。
“掌门,对方是借助阵法,我们出去也依靠阵法,形势不对可退回大阵,如让对方一直这样炼下去,迟早护山大阵支撑不住,到时可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也罢,那就出去一战,谁出去呢?对方可是有一位元婴修士,那个邵延据你所说,其实力也不再元婴修士之下。”
“掌门,也只有我们出去,我们小心一点,一个人对付对方元婴,一个人对付邵延,再带几个筑基弟子,不要和对方另三人硬拼,只要打乱对方施法就行。我们两人尽可能击伤对方一人,让对方攻击阵法不能成形,只要对方阵法一乱,我们人多,最起码将对方逐走不成问题。”
“就依你的方法试试!”掌门风印点了四名筑基修士,四个修士胆战心惊听着掌门吩咐,看着外面那狂暴的火海,心中拿定主意,形势不对,立刻逃回大阵。
掌门传声给控制阵法的结丹长老,变幻阵法,让他们出去,注意随时接应。便和云空及其他四人出现在大阵之外,一出大阵,风印头顶升起一座黄金塔,道道金光护住自己和四名筑基弟子;云空现出一个水泡样法宝,将自己裹在当中,直奔钟少严而去,钟少严见他来到,手中心宿烈焰旗一指,一龙火龙扑了过去。
云空见此,一口法宝飞剑迎了上去,一接触火龙,当时觉得神识如焚,暗叫不好,急忙收回飞剑,手一弹,顿时十数丈雷火迎了上去,轰响中,雷火和火龙消散,这是法术与雷珠结合,算是云空一门独家绝技。
风印直扑邵延,邵延同样一条火龙呼啸而至,风印现大擒拿术,一只黄色大手拍向火龙,将火龙拍散后,缩小一圈后直接拍向邵延,很明显,风印想直接将邵延击毙或重伤,也可以看出风印实力比云空强多了,邵延见此,惊天尺出现在手上,一尺击出,空间都晃动起来,打在黄色大手上,大手如沙一样崩溃。邵延一击得手,也不给对方喘息之机,惊天尺化作玉蒙蒙的光尺,如巨大戒尺,当头就是一尺。
“灵宝!”风印头上黄金塔一阵金光一闪,想抗住这一尺,轰的一声,连人带塔被砸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