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混的确实不错,当你还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有数个领导打电话过来了,不想说说,昨天都做了些什么?”
“说啥呢?没啥可说的,你要是有证据,就不会那么悠闲的坐在的我对面,给我聊天了!”
“依旧那么猖狂,是不是部队出来的人,都这个样子?”
“你不是部队出来的?”
“半个吧,所以我一直对你有好感。。”说完这句话,胡迪转过身,看向窗外,沉默了好久之后,猛然转过头对张北说道:
“清河镇赵家和那起案子有联系?”原本正在抽烟的张北,霎时抬起了头,眼光有些犀利,随后,缓和的说道:
“胡队,你说话我听不懂。。”听到张北的这番装迷的话,胡迪并没有去揭穿他,而是笑着回答道:
“呵呵,其实我们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只不过是不愿意捅破这张纸而已,‘老爷子’这个名字,我想你张北并不陌生吧?别用那么惊愕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们不是一条道上的两个人,但我们现在有着同样的目的不是吗?我的一个老领导,曾经和我想法一样,可是最后倒下了,我依稀的还记得,他临出门前,把我调到了郊区的时的场景,他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如果他这次回不来,就让我安安分分做个傻警察!”说到这,胡迪,漠然的笑了笑,继续说道:
“最后他真的出事了,而我,也如他所愿,躲在郊区刑警队,一躲就是五年,从一个警员,混成了大队长!呵呵,可是那又如何呢?每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那些人依旧在港城一手遮天!张北,你有你的纪律,我不去触及,我只想问你一句,清河镇赵家和这起案子有没有联系?”
对待刚正不阿的胡迪,张北打心眼里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不单单是因为他做事的风格,张北曾让陈重道以及ak私下调查过他,所得到答案,和其现实中的变现一样,不然的话,依他五年内,破了近百起恶性案件,早就当上了港城市刑警队大队长了,而不是握在郊区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直勾勾的看着胡迪,张北神情的严肃的回答道:
“我只知道我做的是对的。。”张北的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张北从陈重道给予自己的资料上可以看的出,其赵家在东区的那三家场子,也是存在这种问题,继而张北没有欺骗胡迪!
“谢谢!我估计从你嘴里也套不出什么话来,我们关押你的最高时间是四十八个小时,这是上面人交代的,我无能无力,但是我敢向你保证,在这四十八个小时里,不会有人给你下暗手的!”
“这次该说谢谢的是我喽。。”
“啊?哈哈!”
张北被代入了刑警队里面的一个小黑屋内,其设施很简单,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内,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用木门隔开的马桶!定时还会有人来送饭,当然打过招呼的饭菜,不会像其他犯人那样,一点油水也没有!
静静的躺在床上的张北,思索着今天胡迪给自己说的那些话,‘老爷子’这个已经销声匿迹在港城十多年的名字,当张北听到从第二个人口中说出来的时候,首先是诧异,随后是警惕!
老爷子在港城的势力可谓是无孔不入,就连关洁都能提前数年扮作成大学生,更何况他胡迪在港城那么多年的老人呢?
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张北对胡迪,有种莫名的信任感,继而才会多说了那句‘我只知道我做的是对的’,但如果真的如同胡迪所讲的那样,那么自己在港城,将不在是孤军奋战,有一个对老爷子研究最起码五年的老警员在帮助着自己,怎么看,怎么划算!
当然,张北不会傻的现在就和对方摊牌,没那个必要,以前都相安无事,现在又何必搅在一起呢?张北只是希望和对方资源共享罢了,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句话,在张北进入军事化训练的时候,文化课老师就教过了!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一个小警员,端着的稍显丰盛的午餐,来到的了张北所在的牢房前,通过的铁门下面的小窗户把饭菜递了进去!就在张北蹲下身子去接饭菜的时候,对面那个小警员左手,敲了敲盘底,张北会意的点了点头!
暂时关押室里,并不像看守所里,那么严格,没有二十四小时不停工作的摄像头,端起托盘上的饭碗,从其下面,找到了对方暗地里递给自己的纸条,上面赫然写道:
“枕头下。。”三个字,张北笑着摇了摇头,心里琢磨着,看样子在刑警队里也有赵家或者老爷子的耳目啊!
装作如无其事的吃完碗中的饭,如同在家般,悠闲自在的张北,把碗筷递了出去,躺在床上,翻过身,在其枕头下,赫然找到了对方想要给予自己的东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