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刚不断的射出一枚枚宝符轰向了苏灿,企图借助宝符的威势轰杀苏灿。
苏灿抡起阴阳鼎砸碎了一枚枚宝符,顿时有种一鼎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再多的宝符也无法对付二品宝器。”孟新刚有种挫败感,面色苍白,随手射出了数枚宝符,直接化为了一道遁光朝符法殿内冲去。
砰!
火长老布下的禁制把孟新刚弹了回来,孟新刚更是心如死灰,他知道对手已经早就封死了自己的退路,自己还以为一切在自己的掌握之中,谁知一切都在对手的掌控中。
“去死吧!”苏灿接近孟新刚,一鼎砸去,把孟新刚砸成了肉酱,然后随手一抄孟新刚的储物袋,把一枚枚宝符拿出来,其他的物品扔进自己的储物袋中。
“宝符可是烫手的山芋,如果我占为己有,天符门的修士岂会放过我,一定会逼我交出这些宝符。不如……”苏灿嘿嘿一笑,随手抡起阴阳鼎把一枚枚完好的宝符砸成了数块,顿时,二十枚宝符的碎片洒满了符法殿的地板。
轰轰!
苏灿抡起阴阳鼎把与八岐剑,龙魂剑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三面金刚砸碎,收起了自己的两件宝剑,然后把阴阳鼎收进眉心中,掠到了符法殿的中央,闭目盘膝打坐。
符法殿外火长老和一干气境弟子在等待着,一直等到日落三竿也不见符法殿内有动静,不禁焦急起来。
“苏灿和孟新刚的战斗应该结束了吧。”火长老嘀咕道,思索片刻,随手撤去了自己的禁制,掠进了符法殿中。
“啊!”火长老一掠入符法殿,变成了一只呆鹅。
嗖嗖嗖!
一干气境弟子掠入符法殿中,变成了一群呆鹅。
“孟师兄被杀了。”
“二十枚宝符的碎片摆了一地。”
那些把宝符借给孟新刚的修士们差点疯了,有点放声大哭,有的直接晕厥过去,那可是宝符啊,他们千辛万苦,耗费巨大的资源,花费无数的心力才炼制成的宝符,如今却如垃圾一样碎成了数块摆放在符法殿的地板上,这怎不让他们痛心,这怎不让他们绝望。
“啊!”
“苏灿,我要杀了你!”
一些痛失宝符的气境修士癫狂般的扑向了苏灿。
“放肆!”火长老大喝一声,随手一挥,把那些扑向苏灿的弟子扫出了符法殿。
渐渐,天符门的弟子冷静了下来,个个满目怒焰的盯着苏灿,他们现在对苏灿恨之入骨,恨不得拔了苏灿的皮,抽了苏灿的筋。
当事人苏灿却风淡云轻的盘坐在那,一心的修炼,宛若符法殿发生的事情完全与自己无关,自己就是一个旁观者。
火长老被苏灿那种态度气得肺都差点炸了,他更是憋屈,自己明明想扇苏灿几个耳光,但又不能出手,还要尽力的保护苏灿,真是憋屈的想吐血。
“都出去,老夫暂时封了符法殿。”火长老把一干气境弟子轰出符法殿,狠狠的瞪了苏灿一眼,把一枚记载汲寒符阵的玉简射给了苏灿,掠出符法殿,布下一道禁制封了符法殿。
苏灿苦笑一声,他知道自己等于被囚禁在了符法殿,但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天符门是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顶多囚禁自己一些时日。
“这些时日我就放心在符法殿内修炼吧。”苏灿伸手把那枚记载汲寒符阵的玉简收入手中,淡淡的一笑。
“虚,汲寒符阵到手,下面就你的手段了。”苏灿随手把那枚玉简送入了虚界中,祭出了寒火炉,等着虚布下汲寒符阵,好汲取地底的寒火之气。
“没问题,等我花上数日的时间练会此符阵,再借用你的身体在符法殿内布下符阵,助你汲取地底的寒火之气。”虚顿了一顿,“不过,你确定在天符门的地盘上汲取寒火之气?”
“确定!”苏灿语气坚决的说道。
虚没有再和苏灿进行交流,而是修炼起符阵,数日后,他借用苏灿的身体在符法殿内布下了汲寒符阵,用寒火炉汲取天符门地底的寒火之气。
苏灿一直旁观着虚借用自己的身体布阵,收获颇多。
“好了!符阵可以汲取寒火之气了。”虚疲惫的和苏灿交流一句,离开了苏灿的身体,回到了虚界中。
苏灿面色一喜,灵魂主导了自己的身体,望着前方汲寒符阵中的寒火炉在缓缓运转着,一股股的寒火之气凝成了一点点的寒火。
符族的那处秘地只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地底的寒火之气有限,三个月才能凝成一团寒火,天符门可是幅员辽阔,地底的寒火之气可是那处秘地的寒火之气的千倍,万倍,所以,寒火炉在符法殿中七日的时间就能凝成一团寒火。
苏灿对此惊喜不已,对天符门充满了感激。
每当寒火炉凝出了一团指头大小的寒火,苏灿立即招走,用来修炼,提升自己的火气功的品质,使得火气功从六品丹火缓缓朝七品寒火晋升。
天符门的弟子也没有人打搅苏灿的修炼,在他们眼中苏灿就是被囚禁了起来,谁知道苏灿却在囚禁中大肆利用天符门的资源来提升自己的火气功,要是这事让天符门的上层知道了,不气得吐血才怪,估计会立即放出苏灿,把他驱赶出天符门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