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远处的屋顶上,拓跋婉婉捏断了一根树枝。
“有这回事?”拓跋婉婉扭头看着朔双,“这也算是帮对方解围时的不得已做法?”
朔双歪着头,脸上满是疑惑:“咦,我怎么不记得梁夕有说过这句?”
拓跋婉婉愣了两秒钟,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回事呀,朔双我们走。”
“嗯?”被拓跋婉婉拉住手腕,朔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去哪里?”
“去陈放远他家。”拓跋婉婉轻哼一声,“竟然敢胡说八道。”
“好呀好呀!”朔双拍着手笑道,但是又很快发问道,“可是朔双姐姐,那个人我们不看了吗?”
“不看了,以梁夕的老歼巨猾,一定早就发现了,由他自己解决好了。”拓跋婉婉撅着嘴转过身,抱起朔双从楼顶一跃而下。
酒楼中梁夕吓得身子后仰,差点将自己握着陈紫涵玉足的手暴露出来,幸好他反应够快,正襟危坐这才没有捅出漏子。
陈紫涵则是吓了一大跳,心中又隐隐有些庆幸:“这样子可以让他多握一会儿。”
“等等,你刚刚说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梁夕转头望向陈紫涵,“我当时真这么说过?”
陈紫涵自然不会回答,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你说过的,当时许多人在场都可以证明,我也是经过几次确认这才确定的。”陈放远肯定道。
“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儿——”梁夕一边说一边盯着陈放远,“你想怎么样,说不定我那时候只是无意中说漏嘴了,大不了我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还给你好了。”
梁夕嘴上这么说,但是手里却没有一点要把盒子从怀里掏出来的意思。
被梁夕这么长一句“把你这看上去是送给我其实是为你女儿准备的礼物”绕得有些发晕,陈放远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梁夕是什么意思,即便他修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呸了梁夕的厚脸皮一声。
“我的意思嘛其实很简单,只是想把你想见的那个人引出来。”陈放远压制住自己想要狠狠打梁夕一顿的冲动道,“你也知道,我陈某在京都也算是有名有姓的人物,我家子涵在京都也是数得上的待嫁女子,每天上门提亲的公子哥儿足以绕城一圈!你这么一说,事关女儿的清誉名节,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会坐视不理嘛!”
陈放远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将梁夕定义为“污人清白,毁人名节”的色狼样子。
陈紫涵此刻已经说不上一句话了,嘤咛着轻哼一句“爹”,就又把头埋进胸口,就连梁夕都能感觉到她脚心的滚烫。
原本谈得好好的,突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楚超仪和白易鸣都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们想着该说什么打圆场的时候,陈放远脸上已经露出了一个老狐狸似的微笑:“为了这件事,我已经发帖整个京都,估计今天晚上全城都会得到消息,我要为我唯一的女儿陈紫涵招婿,以天下奇珍为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