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是只只要一言不合就会大开杀戒的母老虎,而且实力比自己低不了多少。
要是惹毛了她,番茄城是绝对不会被明早的太阳照到的。
“一叶浮萍归大海,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有缘呀婉婉!”梁夕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诚挚无比,看上去真的像是老乡见老乡,他乡遇故知一样。
拓跋婉婉狐疑地看着梁夕。
见他眼神清澈,其中好像还有一点激动的泪花闪现,她心弦猛地一颤,赶紧垂下头道:“谁和你有缘,不要胡说八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梁夕满脸正色道,“你试想一下,一个妙龄女子,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独自闯进一个风华正茂的优秀青年的闺房,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你猜七大婶八姑婆会怎么说?街坊邻居们怎么看?”
顺着梁夕的话想下去,拓跋婉婉咬着嘴唇道:“她们会怎么说?”
梁夕满脸坏笑,道:“她们就会说,哇!这是有缘分的两个小年轻啊,睡觉都能睡到一个房间里去!你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听完梁夕的话,拓跋婉婉知道他又是在调戏自己,不由一瞪眼:“不许胡说八道。”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梁夕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闭上眼一副认命的样子道,“女侠,还请你快一点吧,我是绝对不会放抗的。”
梁夕晚上睡觉一般都是只穿条裤衩的,此刻薄薄的被子只遮住了他的小肚子,几乎整个上半身都露在了拓跋婉婉的面前。
拓跋婉婉看到不穿上衣的男人很多,但是这次却从心底涌出了一种莫名的感觉,脸上顿时像是火烧一样,啐了梁夕一口道:“什么女侠,你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我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梁夕期望的女侠凌-辱小青年的事情没有发生,不由有些垂头桑去,有气无力地问道,“婉婉你大半夜闯进我的闺房,不对我做点什么,就说有正事,难道有比侵-犯我还重要的事情吗?”
和梁夕接触多了,拓跋婉婉也勉强了解他口花花的姓格,当下强忍住内心羞涩和要把这只猪头暴打一顿的冲动,道:“没有正事,你以为我会来找你?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讨厌!”
说到这里,拓跋婉婉的脸上显出一抹诱人的红色,就连修长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呼吸急促间那被裹住的胸部也微微颤抖起来,在月光下仿佛划出道道让人不能自已的热浪。
梁夕看到娇羞不堪的拓跋婉婉,又看到她裹着紫色透明长袜的长腿,不由猛地吞咽着口水,心想:“真不知道以后谁能压住这只母老虎,真是便宜死他了!”
看到拓跋婉婉抿着嘴唇垂着头,看样子一时间也说不出话的样子,梁夕只能开口打破沉寂,而且他也好奇,拓跋婉婉会有什么正事来找自己。
要是她有什么生理需求的话,自己推脱一番也就勉为其难答应好了。
梁夕清了清嗓子,看着拓跋婉婉问道:“婉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照理说你应该不认识我呀?”
“不认识你?”听到梁夕的话,拓跋婉婉又好气又好笑地瞪他一眼,道,“桑曲河畔最下流无耻厚脸皮的领主梁夕大人,你以为有几个人不认识你?”
“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领主大人了呀。”梁夕神色肃穆,“但是,你说的那个下流无耻厚脸皮又是谁?”
拓跋婉婉也懒得和他打嘴仗,今晚自己也是临时得到消息才赶来的,于是严肃道:“梁夕,我今天时间很紧,没有多少时间浪费,我就捡重要的对你说,这是一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