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雨柔也是努力憋住笑,不过肩膀的耸动却是出卖了她此刻心里的想法。
“你——”穆韩风被梁夕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个梁夕果然和传言的一样没脸没皮,难怪陈舒慈要我多多留意他。”看到梁夕还是那一副笑脸,穆韩风心里道。
“湿胸啊,我刚刚看你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模样,不知道是在讲些什么,我看薛师姐脸上带笑,似乎很喜欢听湿胸你讲话呢。”
薛雨柔顿时笑不出来了。
梁夕一个高帽戴上去,穆韩风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暗喜不已:“师妹喜欢听我讲话?”
穆韩风忍不住微微侧过脸偷偷打量薛雨柔。
他目泛银光的动作被梁夕一个不落全部看在眼里,梁大官人心里不由赞叹:“好一个闷搔的猥琐男。”
“师兄,师兄,你的口水。”梁夕的话让穆韩风从无边的意银中回过神来。
急忙抹了一把都快滴满下巴的口水,穆韩风正色道:“什么口水,我道怎么突然感觉凉丝丝的,原来是刚下了毛毛细雨,都飘到我脸上了。”
“曰!”梁夕心里竖起了大拇指,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谁他妈以后再说我是天下第一厚脸皮我就和他玩命,穆师兄认了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
穆韩风被梁夕古怪的眼神看着,心里一阵不自在,正要转过头再去和薛雨柔搭话,却又被梁夕扯住了袖子。
“师兄,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刚刚是在讲什么呢,也说出来让小弟弟听听,师兄您的教诲一定会让小弟我受益匪浅的。”
梁夕讲话的时候模样甚是恭敬,这番话也是听得穆韩风格外受用,被梁夕打扰泡妞的坏心情也暂时被丢到了一边。
“刚刚师兄是在吟诗给薛师妹听呢,吟诗你懂吗?唉,看你的样子,恐怕没读过几年书,吟诗应该是不懂了。”穆韩风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口气却是对梁夕格外不屑,一边贬低梁夕来抬高自己,一边侧过脸偷偷看薛雨柔是否注意到自己。
“老子吟诗不擅长,银湿倒是擅长。”梁夕心里哼道,脸上却是一副谄媚的模样:“师兄真是慧眼如炬,小弟我吟诗的确不是很在行,想必师兄平曰里一定是经常银得一手好湿吧。”
“这是自然。”听到梁夕的吹捧,穆韩风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无比。
“师兄除了能银一手好湿,也一定经常银得一被子好湿吧。”
穆韩风看梁夕面容猥琐古怪,但是自己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只能满腹狐疑地再次点点头。
“银一被子好湿,你恐怕是尿床吧,肾亏的货。”梁夕心里暗骂一句,“秒射男现在居然都这么嚣张了。”
“既然师兄能舞一出好贱,又能银一手好湿,真是我们天灵门的福气呀,师兄,你不如把你刚刚银得湿说出来,让小弟我也瞻仰一下,以后也有谈资在别人面前吹嘘下,我见过穆师兄银湿的。”梁夕一副很期待的模样。
看到梁夕不停恭维穆韩风,穆韩风得意得鼻孔都快朝天了,薛雨柔不由心里大为焦急:“个死人,平时不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嘛,今儿让你帮我,你却不停说他的好话,我,我回去一定不理你了。”
看到小妞在一边扭捏不安,梁夕微微一笑,没有说什么。
穆韩风原本不想把自己刚做的诗念给这个打扰自己泡妞的混蛋的,但是薛师妹在一边看着,自己可不能丢了面子,于是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飘渺的表情缓缓吟道:“桃花树下我想你,想你想你很想你。如果今生有缘在,刀山火海我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