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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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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花彩凤满脸的疑惑,不远处的唐舒和程浩也竖起了耳朵。

“她竟然和那个冒牌货一起去警局把那个人的同伙给救出来了,在警局和副局长说话的时候那盛世凌人的模样一点她的感觉都没有,现在还把那对狗男女领导了天缘阁,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和那些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是要有些气势的,不然谁买你的账呀?”花彩凤觉得是自己的男人太过紧张了。

“还是不对劲!”李师傅果断的摇了摇头,“中途少夫人的电话响了半天她都没接,我提醒她好像也没什么反应,那个冒牌货莫名的打了两下响指少夫人就知道接电话了。”

“李师傅,你能把今天少夫人所有的细节都和我详细的说一遍吗?”程浩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大步走了过去。

“好!”李师傅也不敢掉以轻心,就把今天早餐后在陆宅接关邈出门的事情一件一件的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

“晃小球?”唐舒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浩,“不是电视上演的催眠吧!”

“人家催眠都是倒下睡觉的!”花彩凤提醒了一句。

“倒下睡觉是初级催眠,一般都用语心理咨询师的心理治疗。李师傅说的这种情况也是一种催眠,不过是魔术界的一种催眠方式,是灵魂意识的催眠,我以前也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见过真实的!”程浩很严肃的做了解释。

“你的意思是嫂子现在的思想意识不是自己的了?”唐舒的概念还是有些模棱两可的。

“这种精神灵魂催眠并不是拿走了被催眠者的思想意识,关邈的思想意识依旧是自己的,而是那种类似于深度洗脑的感觉,她思想意识里的各种成分会根据催眠者的需要而发生变化,此刻的催眠者对于被催眠者来说就是一种至亲的存在,是绝对灵魂的主导者末世之灯焚造吉最新章节!”

“所以她还是可以很正常做很多的事情让我们看不出什么破绽,就像今天和我通电话一样,都显得很正常!”唐舒觉得这个世界太神奇了,真是什么新鲜事儿都能遇上。

“那我们要怎么破解呢?”李师傅在一边听的着急呀。

“一般破解的方法只有实施催眠的人才可以完成,我没有这方面的实际经验!”程浩都不知道自己的判断是不是正确的,因为真的只是听说过。

“唐子,带上李萍我们一起去趟天缘阁,正好是午饭时间!”程浩觉得是不是都要先去探个虚实再说。

“好,我给瓶子打个电话!”唐舒也意识到事情严重性。

唐舒在给李萍打电话的时候,程浩就拨通了袁玖的电话,让她通知公司各部门暂时停掉关邈一切的权限。

“到底什么情况?”袁玖无法接受自己的儿媳妇也出现了问题。

“我有时间会给您慢慢解释,你先按着我说的做,我不想公司有不必要的损失!”

“好吧,希望你可以给我满意的解释!”袁玖无奈的挂断了电话。

“小何,我是程浩!”听到电话里的嘟嘟声,程浩又想到了miaomiao现在的经营状况。

“程大哥,有事儿吗?”何彩依对程浩始终是很敬重的。

“通知miaomiao所有分公司对关总的所有指令赞不执行!”程浩的声音很严肃。

“你在说些什么?”何彩依觉得特别的天方夜谭,哪有员工不执行老板的指令的。

“我们怀疑关邈已经被人控制了,只有这样对于她来说才是安全的,拜托了!相信我!”程浩也觉得玄幻,一时半会儿很难解释清楚,但这样的措施是很有必要的。

“什么?”听到关邈被人控制,何彩依有些慌张了。

“我没太多时间给你解释,按着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何彩依知道程浩是不乱来的,他对陆风行的忠诚不比她对关邈的忠诚少。

“李师傅,你现在回陆宅把少夫人的事情给袁女士说一下,无比要求黎先生在康达坐好镇,不要给他们有可乘之机!”程浩挂段电话看向了李师傅。

“放心吧,我现在就回去!”李师傅很迅速的开始了行动。

“李嫂,纪景这里就麻烦你多担待了!”唐舒看程浩交代的差不多了,便和花彩凤打了个招呼就和程浩一起离开了。

“老宋,是我冤枉陆少了,我也觉得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放弃自己的兄弟的。”清楚了一切的纪景一边烧纸一边陪丈夫说话,“陆少现在还是生死未卜,你要是有感知就帮帮自个的兄弟,让他早点回来,女人盼丈夫的滋味是不好受的!”

“大妹子,你又伤感了!”花彩凤擦了擦眼角陪着纪景一起蹲了下来。

“都是女人,我懂的!”纪景吸了吸鼻子,“关邈能对我们做到这一步我真的很感激了,其实老宋在的时候就受了陆家不少的恩惠,现在走了还被大家这么挂念,我真的很欣慰了。”

“大家都不是外人,在一起那么多年总是有感情的雅妮翻身记最新章节!”花彩凤在心里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你还要照顾孩子,咱要学着往前看,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李嫂,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宋颖培养成人的!”

“我对你还是放心的!”

多少恩爱都抵不过生死两茫茫,纪景知道就算自己哭干了所有的眼泪自己的丈夫也不会回来了。记得当时刚结婚的时候,男人还是只是个特种兵战士,洞房花烛下,男人轻轻托起她的下巴,很认真的叫着她的名字。

“纪景,我是一名特种兵战士!”

“我知道!”当时她是那么的羞涩,看着男人坚毅的目光总觉得火辣辣的。

“从今天起,你就是名军嫂了!”男人兴奋的声音里有浓浓的疼惜。

“嗯!”

“你的生活中会有很多的寂寞,你承担的家务和压力也会比一般妻子多很多!”

“我不怕!”

“战士的生命是国家的,我们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你也要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女人记得自己当时就哭成了泪人,所有的泪水是被这个刚毅的男人给吻干的,“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的,我只是希望万一有那么一天的时候你能继续坚强的好好的活着!”

“嗯!”

在哽咽中她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男人,也得到了男人最好的疼爱。他们就这样相濡以沫的过了整整十个春秋,她终于守到了男人转业的日子,她终于可以安心的脱下军嫂的外衣,没想到,没想到她还是这样失去了这个刚毅的男人。

“老宋,我真的好舍不得啊!”纪景把男人的遗像死死的抱在怀里,泪如雨下。

十几年的恩爱,怎么可以说放就放,紧紧相连的两个人怎么可以说分离就分离,纪景真的不知道自己绵绵的情谊以后要去对谁诉说。多少夜晚的等待,才换来了团聚的分分秒秒,她无怨无悔的守着等着,她一直坚信只要自己够执着,就算是老天也要多几分怜悯给她。

可惜她错了,老天很多时候都是没戴眼镜的瞪眼瞎而已!

“纪景,不能这样再哭了,孩子放学回来也该伤心了!”花彩凤觉得现在唯一能说服女人的就是孩子,希望她能看在孩子的份儿好好的调整自己的情绪。

“去洗把脸吧,老宋也不想看到你这样,我们活着的人总要让死了的人安心吧!”

“嗯!”纪景点了点头,摩挲着爱人的照片站了起来,“我一定会好的,一定!”

南非,夜色稠密的笼罩庄园里,陆风行端着手里的轻机枪靠近了大门的守卫。其实手里的玩意儿基本上就是个摆设,如果真的派上了用场,估计整个庄园也就被惊动了,那他们基本上就没有出路了。

吉瑞尔的手指紧张的扣在了岩石上,猎豹的嗅觉也是灵敏的,晚上也是猎豹活动的时间。一想到那个被撕咬的女人,吉瑞尔的手心里冒的全是冷汗。

陆风行没有急着对守卫下手,他不确定看门的猎豹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是够一般都是拴着链子的,豹子更应该是拴着的吧。可惜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猜想是错误的,一头身体修长的猎豹森亮的眼睛已经死死的盯住了他,比守卫的反应灵敏多了。

那守卫却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像站着睡着了一样,估计另一个已经在笑岗房里睡着了。

也是,有这么生猛的看守帮忙,还有什么好操心的胜者为王。韩烈祖紧皱着眉宇掏出了匕首,一场厮杀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

嗖——

听到身后有风声,陆风行定睛看了看,不知道另一头猎豹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两头猛兽看上去似乎已经有了猎杀方面的配合默契。陆风行缓步向后退了几步,尽量避免被猎兽前后夹击的局面出现。

靠!

真够刺激的!

陆风行从来没有想到会有这么激烈的一幕出现在他的人生里,比他任何一次的冒险行动都刺激。

来吧!

既然是冒险,那就拿出所有的气势吧!

男人狰狞起了自己的面部肌肉,紧握的钢刀的手抱起了青筋。没有战斗绝对没有退缩的理由,王者是不会被自己的恐惧击败的!

嗖——

不知道对峙了多久,一个身形稍微小的猎豹一跃而起扑了过来,几乎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的确是夜色下的捕猎高手。陆风行看准时机快速侧身,可利刃却划向了猎豹的下腹,没有半点的手软,紧握着钢刀的手滴满了血色。

嗷——

猎豹发出震天的嘶吼,栽倒在地上。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头猎豹也扑了上来,根本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眼看着刀子根本来不及收回,陆风行干脆松了手里的钢刀,两只手狠命的撑在了猎豹的下颚上。

猛兽的利爪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抓痕,陆风行的眼前模糊成了一片的血色。

靠!

看来这次是真要挂了,这畜生再这么哗啦两下,估计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要被猎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陆风行忽然觉得特别的对不起自己的媳妇儿,连个念想都没留那丫头一定会恨死他的。

这样想着,男人似乎有了必须翻身的决心,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自己没有受伤的胳膊上,继续拼命的抵死猎豹下颚的靠近,另一只手已经开始艰难的向下身探去,他刚才缴获的钢刀还有一把在那里放着呢。

嗷——

啊——啊——啊——

陆风行只觉得身上的猛兽身体一下子软了很多,然后就看到吉瑞尔手拿钢刀疯狂刺杀的镜头。

“畜生,放开他!去死,去死啊!”

突如其来的利刃让猎豹无从回击,招架不了几下就倒在了血泊里,可已经杀红了眼的女人根本无法停下刺杀的动作。

“好了,好了!”陆风行粗喘着把女人拉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这个女人又揪了他一命,“好了,都过去了,我们已经安全了!安静,必须要安静!”

陆风行注意到,那个站着的守卫已经在移动了,肯定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

“站在这里别动,就这样站着!”陆风行交代着从女人的手里拿下了钢刀,很快闪进了草丛里。

“吉瑞尔?”守卫显然是认识女人的,“你怎么在这里?”

“天呀!你到底对它们干了什么?”看到地上躺着的两头猎豹,男人的脸色都变了,这可是塔文的宠物!

“嗯——”

吉瑞尔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男人已经闷哼一声倒在了眼前,陆风行的刀抹咽喉,鲜血喷在了吉瑞尔的脸上,一片血红桑户人家。

女人几乎用了咬破嘴唇的力量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惊叫的欲念,看着一地的惨烈,吉瑞尔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也可以拿起武器对抗,她也可以把鲜红的颜色赐给别人。原来她真的可以!回头望了一眼光亮依旧的别墅,吉瑞尔的脸上有了新生的笑意。

“走吧!”耳边传来男人沉闷的声响,吉瑞尔才发现陆风行身上又有了很多新伤。

“你一直再流血,这样下去会很危险的!”

“如果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才是危险的呢!”陆风行从猎豹的身上取下了钢刀,“恐怕,你要自己走了!”

“嗯,我可以的!”精神的高度集中让疼痛的感觉被忽略了不少,吉瑞尔拿起地上的食物和陆风行一起悄然的离开了庄园,甚至根本没有惊动岗亭里熟睡的守卫。

天缘阁的主卧里,**的男女舒爽的伸展着四肢,小女人的心情仿佛特别的好。

“亲爱的,你下面打算怎么办?”

“从关邈这里拿些钱,然后让她把我们送出去!”卫斯理不觉得这里可以长久的呆下去。

“傻瓜!”女人抬起下巴妩媚的望着男人,“关邈可是统管着三家公司,怎么能只从她那里拿一些钱呢,应该是很多才是!”

“公司那边的事情最好不要碰,上次已经引起注意了,我们顶多可以处理一下关邈名下的财产,而且这个动作还要快!”卫斯理很清楚关邈的周围都是关心她的朋友很亲人,稍有不对的情况就会引起注意。

“你怕什么,现在那个女人只听你的,别人又抓不到把柄,就算是觉得不妥也不能拿他们的少夫人怎么样,你不觉得吗?”

“丽莎,催眠不适宜时间太久的,我不想对关邈有伤害!”

女人倏地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你什么意思?你不是真想去给那个女人做丈夫吧!”

“我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想法!”男人也烦躁的坐了起来,从床头柜上拿起香烟直接抽在了嘴里。

“丽莎,师傅早就说过,我们做人做事都要留余地,关邈对我们没有痛下狠手,她只是希望自己的丈夫能平安回来,这样一个痴心的好女人,我们怎么可以随便伤害呢?”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心慈手软啊?”女人从男人的手里抢过了香烟,裹着被单下了床。

男人烦躁的扒了着自己的头发,无奈的又点起了一支。

“以前那些所谓的那些豪门王族,哪里有这样的真爱,都是虚伪的你欺我骗,我们成功的几率也很大,可这次不是!”

“就算是那样,我们也应该尽全力。别忘了,我们想要的天眼还在塔文的手里,如果我们给不到他足够的金额,我们是没有办法回去复命的!”女人缓缓的走进男人,白皙的手抚在了男人强壮的肩上,那里有一块儿若隐若现的菱形红色胎记,“这个东西在你的体内呆久了,又何尝是个好事儿呢?”

“天眼的事情我再想办法的,我们没有必要和塔文拴住一个绳子上!”男人握住了女人手,烟雾里是两个相看不厌的佳偶。

叮咚——叮咚——

楼下大厅里传来了门铃声,两个相望的男女面色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会是谁?”女人换乱的开始收拾自己都市龙医。

“冷静点,这里是关邈带我们来的,不会有事儿的!”卫斯理在女人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便快速的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等他从卧室出来,才发现隔壁的书房是开着门的,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看着女人恬静的睡颜,卫斯理的心里平和了很多,睡眠的时候他的控制是最小的,也是给女人修正的最佳时机。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李萍看着来开门的陌生男人心里有了浓浓的疑团,“关邈呢?李师傅不是说她来这里了吗?”

“关总在书房沙发上睡着了,有事儿吗?”卫斯理很礼貌的让出了通道。

“能告诉我你是谁吗?”李萍很认真的开始了质问了,唐舒直接上了二楼,程浩却在很认真的打望着男人。

“你好,我叫卫斯理!”男人友好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你就是那个冒出陆少的人?”李萍根本没有要握手的意思,那只看上去很有卖相的手华丽丽的被凉在半空。

“看来你都知道了!”卫斯理耸肩笑了笑,潇洒的收回了自己的右手,“关总已经接受了我们的道歉,并且承诺只要陆少可以平安的回来,就保证我们安全的离开。”

“关邈是在书房睡着了!”楼上传来了唐舒的声音,李萍和程浩放心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楼上的马丽莎和唐舒是一起下来的,不过没有任何的交流,现在的唐舒对这种着装暴露的女人连斜视的兴趣都没有了,前车之鉴来的惨痛,本分生活才是幸福的出路啊!

“邈邈是个善良的人,她没有为难你们,你们是不是也应该好好的反省一下?”李萍说话很直接,一想到自己的姐妹可能被人控制了,心里就各种的不安。

“这位小姐说话真的很有意思,我们和关总之间的事情好像不由你来操心吧!”马丽莎摆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关总既然把我们安排在这里,那我们对这里肯定有暂时的拥有权,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儿就请先离开吧!”

“丽莎!”卫斯理喝住了傲慢的女人。

“不好意思,丽莎的脾气不是很好,还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

“卫斯理,我们都是成年人也没必要打哑谜了,你们以前都是马戏团的,身上也各有各的绝活。我听说过灵魂催眠,不过没有见识过真正的,但我想肯定是存在的!”程浩把话题引上了正路。

“关邈现在是孕妇,我们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风行是我们的好兄弟,现在他的情况还不明朗,我们有义务照顾好他的妻子和孩子,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心情。”

“这位先生如果听说过灵魂催眠,那就一定知道被催眠者如果想真正醒过来就必要要催眠师亲自解除催眠。也就是说,如果关总真的是被卫斯理灵魂催眠了,那真的唤醒关总的人也就只有卫斯理了!”马丽莎很有兴趣的接过了话题。

“你们想怎么样?”李萍真的很恶心眼前女人的妖媚。

“那要看你们想怎么样了?”马丽莎风情万种的坐在了卫斯理的旁边,“如果你们还想关总能够正常的生活,我觉得我们是有合作的基础的!”

“合作?”程浩皱眉,不知道女人打的什么主意。

“当然了!”马丽莎微微勾唇,“其实我们这趟过来无非是受到了塔文的威胁,我们承诺了要把陆风行名下的资产都汇到南非指定的账户上去。可事情办得很不顺利,我们也有些一头莫展的穿越之外挂大作战最新章节!”

“塔文拿什么威胁你们?”唐舒觉得这没准是个突破口。

“天眼!”卫斯理终于开口了,不管他和女人的意见多不统一,但在外人面前他都会和女人保持绝对的一致,这就是他对她疼宠。

“那是什么东西?”李萍困惑了。

“那是古埃及留下来的一枚具有魔力的宝石!”卫斯理给了一个简单的回答,“所以准确的说我们不是被威胁,而是塔文那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我们要帮助他完成一些心愿,这样我们才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太天方夜谭了吧!”李萍嗤笑了几声,发出了质疑,“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完全可以把那个什么塔文给催眠了,那样估计他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是你的了,还愁拿不到天眼吗?”

“催眠不是神话,是需要条件的!”马丽莎白了一眼在她看来是没常识的女人,“塔文身边基本上是二十四小时都不离保镖的,对我们两个的能力也是了解的清清楚楚的,你觉得他会给我们这样的机会吗?”

“那你们想怎么样?”李萍也没打算示弱。

“很简单,我给你们两个选择,要么把塔文需要的金额痛快的汇到南非的账户上,要么就把塔文手里的天眼拿到我们眼前,只要做到其中的任一个,我们都可以让关邈平安无事的醒过来。”马丽莎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卫斯理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但却没有提出任何的异议。他一直觉得关邈是很有利用价值的,但也只是想让她护他们周全直至他们可以安全的离开。可现在,小女人已经开出了这么大的筹码,他也只能表示力挺了。

“卫先生,我想问一下你这样催眠对当事人会不会产生什么危害?”这是程浩唯一担心的问题。

“放心吧,一个月的时间是不会有问题的!”

“不过,如果时间太长,那女人真的就有可能再也正常不起来了!”马丽莎很别有用心的补充了一句。

“一个月?”李萍的心彻底的无法安宁了。

“你们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关总,这一个月她还孩子都会很好的!”卫斯理很严肃的承诺着。

李萍和唐舒互相看看,又看看程浩,觉得目前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离开前,李萍特意到二楼的书房看了一眼关邈,确实睡的很踏实。也好,如果清醒了又要为男人担心了,这个不清不醒的状态或许对她和孩子都好吧。

“卫斯理,别忘了你的承诺,你是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母子的!”李萍走到大门的时候又给男人强调了一遍。

“放心,我一定做的到!”卫斯理再次允诺。

“不过,你们动作也要快一点哟!”马丽莎的脸上真是各种欠扁的得瑟,李萍发誓总有机会要把那张脸打的连老娘都不认识。

“走吧!”无比了解自己女人的唐舒把受了气的媳妇儿揽进了怀里。

“我觉得还是汇钱来的快!”上了车李萍就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你想的太简单了!”程浩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风行的名下没有太多的现金,塔文想要的肯定是集团账目上的钱,可那些钱的挪用是经过董事会的。而且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整个集团的运作就会陷入瘫痪状态,那么大一个公司,那么多的员工,你要怎么交代?”

“还交代什么?什么能有关邈的安全重要?她才怀了孕,还处于不稳定期,你觉得我们还能别的办法吗?”李萍觉得自己都要抓狂了田事未央。

“你不要着急,浩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唐舒轻抚着女人的脊背安慰着,“我觉得还是和陆家的家长联系一下,没准他们有能有什么办法。”

“他们能有什么办法,条件都开出来了,要么给钱要么拿什么破天眼给他们,有吗?”李萍气咻咻的打掉了男人的手臂,没想到男人竟然和程浩站在了一个阵营。

“不一定,别忘了京都那边已经往南非派了人员的,要相信我们自己的人!”唐舒觉得拿到天眼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准直接就把塔文的老窝给端了。

“对呀!快,快给陆叔叔打个电话!”被提醒了的程浩仿佛看到了希望,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

南非的夜空已经缓缓的开始的转亮,陆风行和吉瑞尔没有敢走大路,而是沿着荒原向下游的河岸靠近。

“不行,我必须要给你先止血!”看着男人一路滴趟的血迹,女人的眼圈红的透透的。

陆风行也确实走不动了,直接在比人高的草地上坐了下来,“你说我们能走出去吗?”

刺啦——

女人撕烂了自己的裙摆,使劲的在男人的大腿上捆扎着,昨晚和猎豹搏斗的时候,两个大腿都被猎豹的利爪给穿破了。吉瑞尔无心回答男人的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男人还能坚持多久,他们已经走了很久了,可好像真的没有走出去太远。

“我有点累了,想睡一会儿!”陆风行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沉,仿佛又回到了失明的日子里。

“不行,你不能睡,这样睡下去你就很难醒过来了!”吉瑞尔慌乱的拍打着男人没有血色的脸颊,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救活这个男人。

“我真的走不动了,你自己走吧!”陆风行仿佛听到了小女人的哭声,眼角也黯然的滑下了泪珠,‘老婆,对不起了,我真的走不回去了,下辈子我还会缠上你的,会死死的缠上你,狠狠的爱你,绝对不会给你爱上别人的机会!’

陆风行想起了水墨,唇角勾起了一抹苦涩,‘看来我们兄弟俩都没有太好的命!不过下辈子你一样没机会跟我抢,邈邈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风行,我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如果这辈子就这样抛弃了我和孩子,我不会再给你下辈子机会了。你绝对不能睡着,你听到了吗?”陆风行听到了女人的怒吼,那么的清晰那么的真实,仿佛就在耳边。

“你如果敢死掉,我就敢抱着你儿子嫁给别的男人,让他喊别的男人爹,这天下就再也没有你陆风行的儿子了!我会和无数的男人风花雪月,风流快活,我不会让我的身体残留下你任何的味道!”

靠!

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陆风行低低的咒骂着,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想要找到小女人的影子。

“陆风行,你必须给我活着回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听见了没有啊!呜呜——”

“亲爱的,这个姓关的没事儿吧!”在楼下听到动静的马丽莎和卫斯理跑进了书房,就看到关邈坐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呜呜的哭着,脸颊上已经是泪水横流了。

“她应该只是做梦了!”男人说着挨着关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轻轻的把女人揽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顺着女人的臂膀,“没事儿了,他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的!”

“切!”马丽莎看不得男人的这种柔情似水,厌恶的憋了一眼便离开了书房。

男人的安慰让女人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终于止住了眼里的泪水断翠。卫斯理忽然有种想和这个女人好好相处的**,轻柔的抚摸着女人垂下来的发丝,男人凑近了女人的耳蜗。

“你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卫斯理,你没有爱人,没有家人,只有这样的一个朋友,忘记所有的一切记住和卫斯理生活的每一天!”男人的声音轻慢而幽幽,像是吹着魔笛的魔音一样穿透女人的耳膜直扎女人灵魂的深处。

啪啪啪——

连续的三个响指咋响在女人的耳边,关邈一下子就醒了过来,看到卫斯理那张有些异域风情的脸庞时露出了恬静的笑容,“我怎么睡着了?”

“中午的时间犯困是很正常的!”男人脸上的笑同样的温柔。

咕噜——

关邈的脸颊红了,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看来是真的饿了!”

“走吧,我刚从超市采买了很多食材,看看要怎么处理一下!”卫斯理轻柔的扶起了关邈,没想到这个小女人骨子里是这么温和的。

卫斯理扶着关邈走下来的时候马丽莎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向来都是关不住的性格,现在让男人陪她出去肯定是不现实了,也不想听男人唠叨,直接自己开溜比较痛快,反正她手里现在有了不少的银行卡,消费的快感是每个女人都喜欢的。

“你买了这么多东西?”关邈习惯性的打开了冰箱。

“不知道你到底喜欢吃什么,多弄一些这样你也好选择!”看着主动戴上围裙的女人,卫斯理真的找到了一种家的感觉,那还是多年前母亲给他的感觉。

“我饿了,我吗就煮点饺子吃吧,晚上我再弄那些菜!”关邈冲男人眨了眨眼睛,好像在征询男人的意见一样。

“好啊!”男人笑了笑斜倚在了厨房的门框上,很有兴趣的欣赏着女人在厨房里忙碌的影子。

有那么一阵男人忽然感到困惑了,他和马丽莎在一起可以说是青梅竹马的感情和缘分,似乎一出生他们就应该锁定在一起似的,可他们竟然从来没思考过婚姻和未来,仿佛一直都随性的一塌糊涂。马丽莎更是没有为他下过一次厨房,也没有想过要为他生儿育女,似乎他们两个就是纯粹的相爱而已。

“丽莎呢?她不在屋里吃饭吗?”关邈看着烧开的水,开始考虑量的问题。

“她出去了,不用考虑了!”卫斯理耸了耸肩,脸上飘过一抹无奈。

“其实恋爱的久了都会疲乏的,就像婚姻会有什么七年之痒一样。”关邈熟练的把饺子丢进了锅里,“谈的差不多就可以定下心来结婚了,婚姻还是不一样的,走进婚姻的人就多了份责任,也会找到一种家的感觉!”

卫斯理没想到,暂时不具备什么多余记忆的女人还能在潜意识里保留着她对婚姻的看法,看来幸福的女人确实是不一样的。想来那个男人一直都把女人呵护的很好吧,别看女人现在站在厨房里,可就凭着对她那双光滑细腻的小手就可以判断,她是很少有这样的机会来做饭的。

“你觉得丽莎适合做妻子吗?”

“没有什么适不适合的,爱了就会渴望在一起厮守,就会希望能有一个共同的家,婚姻里肯定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遇到了就一起解决。其实婚姻外又何尝没有问题呢?不过是我们缺乏一些承担的勇气罢了!”

“好像说的很有道理!”

“那我觉得你可以好好的策划一场求婚仪式了!”关邈脸上是无害的笑容,天真而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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