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妈妈在这里面备受侮辱,吃尽了生活的酸楚。曾几何时,妹妹在这里面险些痛失青春,成为两个衣冠禽兽的点心。
看着这栋冷清清耸立在荒郊的小楼,单思华恨不得一把火烧个干干净净,才能够解除心中的愤慨。
在那条土路的旁边,依稀可见一个黑影正蹲在树林边,不停地向路口张望。在黑影的旁边,还摆放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木须置疑,这个黑影正是春仔。单思华大步走过去,随即传过来一句问候:“华哥,你们来了?”
单思华应了一声,踢了一脚春仔身旁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反问道:“你把这条哑巴狗搞定了?”
“那当然了,”春仔有些得意地回道:“我朋友给的这个药真的厉害,丢进去不到一分钟,这黑家伙就趴在那里不动了。”说着,春仔也跟着踢了一脚。
阿格插过来,和春仔打了个招呼,禁不住好奇的心,蹲下身仔细打量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黑家伙,心有余悸地问道:“还会不会站起来,可要小心一点。这家伙动作太利索了。”
“放心,我朋友说这个药力很强烈的。不到明天早上,它是不会醒的。”春仔信心十足地接道,似乎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紧接着骂了一句粗口:“丢类个嗨啊,这下该进去收拾那个老东西了。”
骂完作势准备翻墙,却被单思华一把拉住:“春仔,暂时不动他了,我们先回去再说。”
“为什么?”春仔不解地问道,随即他就看见了站在旁边闷声不吭的小伟,忍不住嘀咕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跟你们一起来了?”
“春仔,这个是华哥妹妹的男朋友,从那边跟我们一起过来的。”阿格站起身接道:“我们在那边没有找到李老板,让他走掉了,所以暂时不动曾医生了,先回去再说。”
“这样啊,”春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看了眼草地上昏睡不醒的黑家伙,很干脆地说:“那我们把这狗抬回去,炖了下啤酒喝。”
“不,春仔,我们还得把这狗先放回去。”单思华武断地回绝道,令春仔更加不解,急道:“好不容易把它弄出来,现在又弄回去,不是太可惜了吗,还是拿回去,剥皮淌水,下了锅一起吃。”
“春仔,这狗我们真的不能吃。”阿格在旁边接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华哥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不就是吃一条狗肉吗,难道华哥信奉了什么教会,不能吃狗肉?”春仔略带打趣地疑问道,语气中已经有了顺从单思华的意思。
“因为华哥怕这狗不在了,会引起曾医生的警觉,对于我们后面的事情非常不利,所以还是放回去比较好。”这次说话的是小伟,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插话的机会,说起来就刹不住口,继续接道:“而且现在是夏天,狗肉是非常燥热的,吃不得,吃了会上火。”
“好,我们快把狗放回去,其他的事情等回去再说,久在这里呆也不安全。”单思华有些焦急地打断了小伟的长篇大论,做出决定。
尽管春仔心里有一百二十个不愿意,但为了大局作想,只能先忍忍馋嘴。其实小伟说的也非常正确,要是这狗不在了,曾医生只怕会更加谨慎,以后要对付他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