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铁匠当然知道秦寿所谓何意,秦弩弓嘛!弩弓身他早已打造完毕,万事俱备只欠钢这股东风而已,王铁匠谨慎地说道:“少爷,差不多了,就是炼钢技术还不稳定,过多几日小人有把握整出来,还望少爷宽限几日!”
原本一副漠不关心打坐闭目养神的袁神棍忽然睁开眼睛,深邃黝黑的眼眸注视着秦寿,大摇其头嘴里小声地叽里咕噜不知道在磨叽什么,一双干枯老手快速变幻着各种手势,双眼至始至终没有离开秦寿的面目,脸色变得无比沉重。
秦寿继续从书柜里掏出张准备好的图纸,望向一边的段铁匠说道:“段铁匠,这张图纸交给你了,按照图上所画,打造出两个模型出来,铁皮不需要太厚有十页纸那么厚就可以了,注意周围边边框框什么的,角度给本少爷打整齐点!”
“啊?哦,是,少爷,你放心,小人会注意的!”段铁匠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图纸,秦寿交图纸给他说明是出于对他的信任,段铁匠如获至宝般瞧着图纸上面怪异的形状,周围都标明了注意事项说明什么的。
秦寿从书柜底下找到埋藏已久的钻石,瞧着三位饰品师抛了抛手中价值一贯钱的钻石,表情郑重地说道:“你们三位也是一样,本少爷还没有正式开首饰铺之前,麻烦你们想办法把这颗钻石给本少爷弄开来,制成戒指项链吊坠什么的,很硬的!当然也怕火烧什么的,千万别跟本少爷用火烧啊!”
林老头瞪大眼睛瞧着秦寿手中的钻石原胚形状,拳头那么大就算没有加工过依然光彩耀眼,林老头一手揉着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呃…少爷,恕小老儿愚昧,少爷手中是何物?小老儿做饰品多年,还真没有见过如此耀眼的石头!”
莫说林老头难以置信的表情,底下的一群长工们也是露出惊叹练练的表情,钻石绚丽的外表深深吸引着他们的目光,程姗姗和小萝莉陶月两位大小美女也深陷其中,都被钻石绚丽的外表吸引住,从她们暴露的强烈欢喜目光可以得出来。
秦寿不想说太多免得他贪污什么的,只是教导着他如何运用有利条件,秦寿一手比划着凸出的部位说道:“这个你别管,反正你只要知道是钻石就是了,想办法在边角弄下一点来,磨尖做切割刀,用切割刀把这玩意切割开,注意别弄坏了,这可是全大唐只此一块的,弄出来的边角流着以后用得到!”
钻石的切割刀以后还可以划玻璃什么的,这种硬度非同一般的钻石刀可是贼好用的,玻璃生产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尽人意的地方,钻石切割刀正好派上用场了,现在饰品师也有了,钻石没有理由埋没的道理。
“是,少爷,小老儿保证完成任务!”林老头小心翼翼地接过秦寿手中的钻石,爱不惜手地抚摸着钻石原胚形状,对着阳光之下可以到它炫目眼光的斑斓纯净色彩,长工们纷纷围上前凑热闹似的围观着。
秦寿瞧着长工们吵闹成一片,忍不住感到一阵的头疼的和心烦,纪律啊!秦寿不耐烦地挥手说道:“好了,没事你们先行退下吧,道兄,你留下来,本少爷还有事情要交代,其余的人各自回到岗位!”
长工们听到秦寿的话纷纷应声告退,最痛苦的估计只有张长工这个家伙了,百多贯钱可是几百斤的重家伙啊!张长工整个人驮着背在妹夫蔡敨帮助下,背起贼重的钱袋子堪堪走出厢房。
秦寿一脸黑线地着张长工这个家伙,这算是痛并快乐的滋味吗?这钱带得有点受罪啊!多了出门不方便,少了想买值钱的玩意又感到局促,总不能每天扛着箱子去买东西吧?整个大唐演变成货到付款的真实写照。
要是有rmb那么简单方便就好了,随身带着几万票子也不嫌沉,哪像现在带个5贯钱出门都是受罪的要命,贯钱五六斤的重量,除非身强力壮的款爷才会带0贯钱出门锻炼身体什么的。
袁神棍双脚盘着蒲团,眯着双眼无视长工们陆续走出厢房,原本人气十足的厢房一下子变得空荡荡起来,寒风吹进来的时候一股冷意直窜人心,秦光十分醒目地走到厢房门前关闭房门。
程姗姗一脸好奇地打量着袁神棍,她实在是有点想不明白,秦寿招一名神棍回来干什么?秦宗秦耀秦祖三人自动自觉地去整理秦寿的金库,四箱装满铜钱的木箱要摆放整齐,小萝莉陶月一边峭立着等待秦寿的吩咐。
秦寿感到十分纳闷地瞧着不言不语的袁神棍,摸不着头脑地说道:“道兄,怎么这个时候忽然沉静起来了?纳闷了,你以前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反成哑巴了?刚才本少爷还听见你叽里咕噜的声音,难不成你又算到本少爷什么前程?”
袁神棍睁开眼睛注视着秦寿,神棍十足地摇头叹息着,一手捋着山羊须犹豫良久才好言相劝着说道:“唉…驴友兄,贫道只奉劝你一句,少造杀孽,多积阴德,善有善终恶有恶果…”
秦寿听到袁神棍的话顿时翻起白眼,没好气地打断着袁神棍的话说道:“停,停,道兄,你丫的何时背叛三清老祖师门的?怎么光头党的顺口溜从你嘴里蹦跶出来如此顺口?莫不成你还想脚踏道佛两届的船只?”
袁神棍傻谔谔地瞧着秦寿,一脸模糊的表情惊讶地说道:“啊?有吗?哎呀,多谢驴友兄提醒!无良天尊,弟子罪该万死,罪过罪…你大爷的,该死光头党,借宿几日庙宇居然连贫道也差点洗脑了…”
秦寿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骂骂咧咧的表情,秦寿彻底服了袁神棍这个家伙,闲云野鹤闲到人家光头党地盘借宿,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大,难怪人家光头党入侵大唐地盘那么容易,发扬普度众生精神不介意收留你呗!
袁神棍卦象似乎没有一次不灵验过,问题是坏事超级准的那种,好事至今还没见他提起过,秦寿忍不住有些心急地说道:“道兄,少在这里岔混打岔的,是不是算到本少爷什么?老实说来,别遮遮掩掩的,本少爷运程又咋样了?”
袁神棍点着头说出秦寿有点崩溃的选择:“嗯,驴友兄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哎哎,驴友兄,你这是什么表情?说真话来省得你心里骂贫道是乌鸦嘴,说假话来神棍满嘴溜,这算命事业有点纠结啊!”
秦寿无语了,这死神棍存心气人不是?秦寿没好气地鄙视着袁神棍说道““废话,本少爷当然是要听真话,假话说完真话在说吧,放心,本少爷心里素质过硬,没有那么容易被击溃,说吧,起码本少爷可以提早预防!”
袁神棍一手拽着花白的山羊须,唠唠叨叨地摇头晃脑地说道:“防不了,防不了喽,真话就是祸由心生,天命难违,命格变理,福祸焉知?假话就是大吉大利平安无事,得!就知道驴友兄你会是这个表情!”
程姗姗一脸黑线地瞧着袁神棍瘾君子发作的摇头晃脑动作,心里鄙视着袁神棍又在胡说八道忽悠人,沉迷武艺的她对于袁神棍认识少之又少,程妖精或许还知道袁神棍有点真材实料。
秦寿竖起中指鄙视着袁神棍,没好气地一挥手不耐其烦地说道:“得了吧,道兄,少跟本少爷整套打忽悠蒙人的神棍诗,说清楚点,本少爷到底咋了?说点人听得懂的话,知道不?”
袁神棍咂巴着嘴慎重地提醒着秦寿说道:“驴友兄,你现在印堂明显发黑,黑中发紫,紫中带红,红中又带白,得,实在点就是不久将来,你即将又面临大祸临头的牢狱之灾,怎么样?够简便了吧?得叻,话已至此,贫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驴友兄,此灾是你人生一劫,躲是躲不过的,好自为之吧!”
‘擦你大爷的,死神棍,乌鸦嘴!’秦寿无语地瞧着袁神棍伸着懒腰走出厢房,乌鸦嘴袁神棍的话一直回荡在秦寿的心中,袁神棍的话向来都是好的不怎么灵,坏事一篓筐的灵验无比,不得不谨慎面对啊!
至于袁神棍所言自己牢狱之灾,秦寿想来想去始终摸不着头脑,自己最近安分守己又没有闹事什么的,又没有得罪什么人,当然长孙阴人这一家不算,秦寿内心早已判长孙阴人的娃待毙死刑,那么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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