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在场的这些弟子还是懂的。
严旭走下了掌门的位置,目光一个个的从邓钰他们的脸上扫过去:“现在你们可懂我的心意了?”
没有人话,所有人都沉默着,默默地了头。
严旭为什么会大张旗鼓的把天昊宗从幕后退到前台。因为天昊宗没有能力守护这些珍贵的物或者人。
所以严旭索性将一切明朗化,只有如此他才能形成一种牵制的局面,让所有人看到天昊宗所拥有的,但因为一切都暴露在了目光下,这些贪婪的人也会互相监督,互相警惕。唯恐对方耍了什么阴谋诡计把本应该属于自己的好处,给独吞了。
这是一种掣肘,也是一种行走在高空钢丝上的危险游戏。
天昊宗要做的就是在这种微妙的平衡下,在夹缝中生存成长,务求在最短时间内将宗门的实力增长到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敢妄动的程度。最好是形成一种震慑,天昊宗可以无惧任何人的挑战,不担心任何势力的觊觎。
这是一条很长的路,天昊宗却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走完。因为一旦这种平衡被打破,天昊宗会在一瞬间陷入众矢之的。没有了足以保全自己的能量,所谓的底牌,所谓的物,所谓的人,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天昊宗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贪婪的敌人大快朵颐。
“诸位,你们任重而道远。但我相信,经历了无数风浪之后的天昊宗已经像是矗立海边的一块礁石,任由敌人狂风巨浪雷劈电闪,只要天昊宗有我,有你们,哪怕千百年过去,门派的辉煌犹在,我们的守护犹在!”
没有过多煽情的成分,严旭只是平静的完了这番话。语气平淡的不像是动员和鼓舞,而是在阐述一个已经成为定式的事实。
所有人心头狠狠的一震,有着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自心底里涌了出来,他们的目光犀利起来,整个人如同化身为一群狼,对敌人凶狠残暴,对狼群忠诚不二。
那是一股信仰的力量,掌门兑换系统中突然弹出了一个窗口,弟子的忠诚度一瞬间提升了五个。
看着他们,严旭欣慰的笑了。当然,还有钱皓。这个家伙今日的表现,让严旭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是那个金丹元神夺舍之后的影响吗?”严旭喃喃自语,心中有着一个念头隐隐成形,却没有破。
正在这时,大殿之外突然传来了两声巨响。
宁彩蝶,突破筑基后期!
李阳,突破筑基初期!
“好样的。”
严旭在心里为他们两人攥起了拳头,一行人迫不及待的从门派大殿分别前往两人的闭关之处。
……
与此同时,南安中不管是修真界,还是世俗界有关天昊宗和三元剑派半个月之后决战的传闻沸沸扬扬起来。
“三元剑派可是上百年来南安当之无愧的老牌霸主,天昊宗是什么,没听过。”
“哼,我倒是听过这天昊宗,不过是一个毛头子主事的门派罢了。还敢挑衅三元剑派,甚至竖起了南安之王的大旗,真真是不知死活。”
“那可未必,岂不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倒是挺看好这天昊宗的,而且传闻在几日前天昊宗不仅粉碎了三元剑派。七魔门、黄药谷三派联手的一场伏击,更是将这三派杀得丢盔弃甲,所有弟子乃至三元剑派的掌门都喋血在了妖王森林外围。”
嘶嘶……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但很快又有人出来辟谣。
“白痴,你以为那严旭是神仙吗?还杀了蒋天雄?切,据我所知当日一战是妖王森林的鬼面魔猿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发狂,这才导致了三派弟子的惨灭,跟他严旭有个鸟毛的关系。”
这是散修中茶余饭后的议论。
一些修真门派,也在揣摩着。
“送一批丹药去三元剑派,告诉蒋无宿长老,来日与天昊宗决战之时,我派可出一份力。”
“命令门人不可妄动,静观其变!”
“派人密切监视三元剑派和天昊宗的一举一动,最好打探出来他们宗门每一位弟子的修为,资质等等一切情报,事无巨细,每间隔一天就要汇报一次。”
世俗界。
“铁牛还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赶紧跟你二叔去天昊宗观礼。懂事一些,机灵,如果能被天昊宗的仙长看中,收你做弟子那我们老铁家可就是光耀门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