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萧翼不会再问殷良辰是否想明白,因为他体内的那股属于男人的冲动已经被叫醒,并且马上就要化身为猛兽一跃而出,势不可挡。
萧翼一手撑住自己的身体,免得把她给压成了肉饼。一手捏住她削减的小下巴,视线盯着她红艳艳的嘴唇一会儿,低头毫不犹豫地含住了。
好软!这是萧翼唯一的感觉,然后就是肆意地不容拒绝地入侵。
男人一旦跟女人凑到了一块儿,很多事情都会循着本能顺理成章,绝对的无师自通。在这件事上,每一个男人都是不容置疑的天才,萧翼也一样!
殷良辰揪住他的背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吻。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无助的小动物,而萧翼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猎人,在他的陷阱里,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不要……”殷良辰真的怕了。原本萧翼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但此时此刻的萧翼更让她觉得陌生得可怕!她觉得他就像是一头猛兽,随时都会把她给撕了吞下肚子去。她本能地想要拒绝,想逃。
萧翼一把抓住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臂举到她头顶上去。他的力气很大,她就是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也撼动不了他半分。
既然她已经招惹他了,那就没有再让她全身而退的道理。因为,他也觉得有这么一个女人,有这么一个家挺好的!因为,他也想结束那种没有归属感的状态。女人似乎是“家”里最不可缺少的部分,所以他决定把她牢牢地锁起来,让她哪里也不能去!
在那一刻到来的时候,萧翼终于好心地停了下来,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地道:“殷良辰,我会做一个好丈夫。”
殷良辰还来不及说话,已经被他接下来的举动弄得完全懵了。
疼!
从开始到结束,这是一一殷良辰最深的感受。尽管后来这种疼痛已经渐渐褪去了,可她没有体会到太多的乐趣。不过,当萧翼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搂着她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仿佛只要依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就可以不需要惧怕未来任何的风风雨雨,因为他会为她一一挡去!
萧翼就像出闸的老虎,被那片美妙的天空迷花了眼睛,简直就是肆无忌惮、没完没了。如果不是殷良辰一直哭着求饶,他或许真的会把她欺负到昏厥过去。
平躺在床上,萧翼感觉到滚烫的汗水不停地流动,最后融入了柔软的床单里。怀里的女人一动不动,只有微喘的呼吸和滚烫的热度让他感觉很震撼。
许久,萧翼才睁开鹰一样的眼眸,微微眯着看头顶上那盏略显昏暗的吊灯。他感觉到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肆意地叫嚣着舒畅。
“啊……”殷良辰在他怀里动了动,随即低声痛呼。
萧翼搂着她坐起来。她的脸同样沾满了汗水,但是因为满布的红霞而看起来像三月的桃花,美不胜收。他那根经不起撩拨的神经顿时又颤了颤,好不容易才按压住了。“我抱你去清洗。”
这个时候,萧翼突然后悔没有在卧室里设计一个卫生间,真的太不方便了!
殷良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手却是紧紧地扒拉着他,给人一种舍不得放开的依赖感。
身为男人,萧翼很享受这种感觉。他感觉到自己一向冷硬如金刚石的心脏,在刹那间变成了大团大团的棉花,柔软至极。
萧翼自己先套上衣服,又拿了一条干净的裤子,这才用床单裹着殷良辰抱了出去。
好在易秀丽已经睡下了,客房的门也紧紧地关着,屋子里显得特别的安静。
尽管没有人看到,殷良辰还是羞得想挖个洞钻进去。等萧翼将她抱进浴室,她马上挣扎着下来,然后往外赶人。“你出去!出去!”尽管已经做过更亲密的事情了,她还是不想让他在这里看着。
萧翼却不是那么容易被赶走的人,况且看她两条腿都是颤抖的,他怀疑她自己一个人能够完成洗澡这件事!他一言不发,直接将浴室的门反锁了,拿下莲蓬头开始调水温。
殷良辰努力地拉扯着床单不肯松手,却到底抵不过他的力道,只能任由他剥去。她羞窘地转过头去,却刚好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
高大挺拔的男人如山一般,娇小可人的女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倚着他,那是一种突兀的视觉对比,可又莫名的给人一种本来就该如此的和谐感!就像她的娇小与柔软,天生就是为了契合他的高大与刚硬的。
萧翼动作很快,几下子就把两个人都收拾干净了。自己套上裤子,然后用大浴巾包裹着殷良辰就回到卧室里。
一沾到床铺,殷良辰马上拉过空调被把自己给裹起来,真的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一个黑色的头顶。
萧翼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嘴角明显地勾着一个弧度。他还真的有点担心,她这么捂下去会不会呼吸困难?
萧翼没有马上睡下,也没有特意去剥开殷良辰鸵鸟的伪装,而是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这样的运动过后,再加上一根烟,感觉真的很爽。
殷良辰将自己像个蚕蛹似的包裹了一会儿,发现萧翼并没有来剥开她的蚕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望。在经历了那样的亲密之后,他对她不是应该亲近一些的吗?怎么他好像是用完了就把人丢一边了?
她忍不住偷偷地把被子拉下来,从缝隙里小心地往外看。结果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还有缭绕的烟圈。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所以心情又有些忐忑,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满意。
尽管两个人达成了共识,要努力地做一对儿幸福的夫妻,可殷良辰总是忍不住把萧翼当成老板来伺候和讨好。她下意识地就在揣测,他是不是对她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他是不是后悔了?
萧翼抽完一根烟,又站了一会儿,等烟味消散了才转过身来,躺到床上。面对着旁边的蚕蛹,他哭笑不得地伸手将她剥了出来。果然,一张脸红得像熟透的西红柿,还冒着一层薄汗。
殷良辰羞红了脸跟他抢被子,抢了一会儿发现抢不过他,只得翻过身背对着他,缩成一小团。那样子显得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萧翼好心地将空调被给她盖上,只是不让她再卷起来,他自己也钻进了被子里。两个人盖同一个被窝,这对他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不过,这种体验并不会很糟糕。
有力而滚烫的大手缠在了殷良辰的腰上,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想要逃离,却又想要窝进他怀里去。不过他没有让她选择,直接把她捞过去,整个的锁在他的怀抱里。结实滚烫的胸膛,彰显着不同于女人的那种力量感,让人觉得那么的安全可靠。
萧翼觉得很神奇,明明是两个陌生的男女,可是因为这一场亲密的纠缠,似乎一下子就变得亲密无间起来。他脑子里无比清楚地浮上一个念头——这是我的女人!只属于他萧翼的女人!
“还疼吗?”他本能地亲了亲她的耳朵,马后炮地问了一句。
殷良辰不吭声,装睡,实际上很想掐死他。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才来马后炮?她哭着求饶的时候,他怎么不放过她?现在才问,是不是太晚了?
萧翼也不需要她回答,感受着她的柔软,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心底一片宁和。他戎马半生,轰轰烈烈,却在这个年轻娇小的女孩子身上寻到了和平。
她,合该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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