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见靓真要哭了,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你……”刚要发飙,就听院内传出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黑帮分子们追上来了。
谢开急翻过身,交待道:“听着,这道门很容易守住,但他们冲不出来,可能会到楼上向我们she击,或者从前门绕过来,你只要专心守住后门,其他都交给我,清楚吗?”
高见靓收拢心思,微一颔首,凝神将枪口对准后门。
两人严阵以待。
坏蛋们很快冲过来,急着奔丧一样冲出大门。高见靓早准备好了,砰砰砰砰连续单点,眨眼撂倒三个。
坏蛋分子损失惨重,又一窝蜂地退回门内。
谢开意外道:“行啊,枪法不错。”
高见靓找回几分得意道:“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打枪。”
谢开还想说什么,忽听枪声大作,子弹如泼雨一般she过来。两人急忙低头。原来是坏蛋们被阻击,都躲到墙后,只把步枪探出门乱she。
谢开立即改变策略,将手一指:“你左我右,一起来。”
高见靓会意地点头,两人各向侧旁滚开一段,自斜向位置向门内交叉she击。
这下坏蛋们连枪也不敢探了,只得留几个躲在墙内,大队人马兵分两路,如谢开所料,一部奔楼上,另一部从正门出来,沿侧墙向后绕过来。
两人按预定策略,分工协作,各司其责,黑帮分子虽人多势众,却丝毫近不得前。
此时已是傍晚,天边夕阳红红,美丽清新的原生态热带湿地迷人的招摇,可惜,却上演致命枪战。
两人以少敌多,弹药很快将罄,高见靓边打边看谢开,明显着急了。还好,河面上传来一阵嗡嗡声,荆鹏及时到了。
荆鹏听得乒乒乓乓的枪声,激动得无以伦比,单手cao船,从艇里cao出一只jing用榴弹发she器,通通通!对着黑帮分子就一通催泪瓦斯。
可怜坏蛋们被谢开的烟雾炸弹熏一阵,又被瓦斯弹呛得鼻涕眼泪直流,原本就不jing准的枪法,更离谱得没边了。
谢开大喜,叫一声:“快走!”武器一扔,冲过去将高见靓拖起,不待荆鹏靠近,就涉水迎去。
荆鹏边减速边大叫:“老大,在、在……”本想说“在这呢”,却在不出来了。他听谢开说jing察,谢开也没解释,习惯xing就以为是男的,哪想到是个俊俏的大美人?
谢开扶着高见靓,从齐胸的水中涉至艇边,喝道:“快帮忙。”
荆鹏如梦初醒,忙帮着往船上拖,还颇不满地道:“老大,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闹半天是嫂子,你倒早说呀!”
谢开哭笑不得:“别胡说八道了,快开船。”把高见靓推上去,猛地撑上。
高见靓窘着俏脸儿,难为情地嗔怪谢开一眼。
谢开介绍一声:“我兄弟荆鹏。”
高见靓赧然点头,礼貌道:“谢谢你,金兄弟。”
荆鹏正cao船转舵,忙不迭回身:“不是金,是荆,草字头那个荆,和秦始皇齐名的荆轲就是我祖宗。”
谢开直想把他踹下河,什么时候了,耳朵还挺贼呢,气道:“痛快儿走!”
荆鹏应一声,赶紧加速,小艇发着嗒嗒声,在河面上划个半圈,掉头向来路逃蹿。
坏蛋们终于冲过来了,边向岸边跑边放枪,子弹嗖嗖自河面掠过。
谢开叫道:“快趴下!”
话音刚落,就听高见靓闷哼一声,手捂左胸,通一声栽到船舱。
谢开大惊,急扑过去:“伤哪了?”
高见靓紧蹙眉头,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没事。”
谢开揪着心把她抱牢,缓缓移开她手,见一颗子弹从左肩胛下she入,整个左胸都染红了,好在应该没伤到心脏,急脱下外衣,为她止血。
荆鹏大怒,恶骂一声:“cao/你/妈/的印尼猴子!”船也不开了,从兜里掏出两颗杀伤弹,cao起榴弹发she器,就给装进去了。本来不想过分伤人,现在当然不会客气了。
轰轰两声,千多颗钢珠在岸边炸开,黑帮分子哭爹喊娘,倒下一大片。
这才解恨地把武器摔进水,载着两人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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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感谢jonesw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