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为什么!你昨天做的事情你忘记了吗?”周泽时冷笑出声。
他周泽时长那么大,还没有受过那样子的侮辱!
他们周家人,从来没有受到过那样子的侮辱!
还有他未来的师父,也没有受过这样子的侮辱。
这个人,居然敢打他的主意!
胆子太大了。
“不就是没有把东西卖给你们吗?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违法的!”朱德生眼睛闪砾,说道。
“朱老板怎么那么快就忘记了,昨天你想着我来陪你呢。我现在不是来“陪”你了吗?”周泽时轻笑道。
“太狠了,你们太狠了。”朱德生喃喃道。
“要怪就怪你得罪了我们。原本我也不想这样子做的,但是我手下的人调查发现,可是发现不少好东西呢。”周泽时说道。
若是平常,这个人这样子侮辱他,他顶多是把他打的人家人都认不出来,不会这样子费尽心思搞垮这个人的一切。
但是他调查发现,这朱德生,居然是一个伪君子。
道貌岸然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罪行累累。
简直是触目惊心。
为了一个清代的清huā瓷,能把人家一家三口给逼死。
为了一枚明代的金簪,能指使人拐子把别人家的小孩给弄走,然后趁别人家大乱的时候,派人把东西低价给收购走。
......
他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癖好。喜欢玩弄小男孩。
前几天的时候,胆子还没有那么大,只是在国外玩。但是这些年来,胆子越来越大。把手伸到了国内。
他huā钱把别人的孩子给偷回来,玩弄一宿,然后就把孩子给卖给了那些拐子。
这几年来,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男孩。
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市里的孩子没有事,别的地方的孩子就倒了大霉了。
朱德生听到周泽时这么一说,瞳孔一缩,就怕了起来了。
“对了,今天早上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周泽时问道。
朱德生摇摇头,恐惧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醒来就这样子了。”
周泽时见朱德生这般模样,知道他是不知情的,便对黎中道:“阿中,好好招待一下朱老板。回头再把他送回去。”
黎中听到周泽时的话,撩起拳头就往那朱德生的身上打去。
朱德生顿时啊呀地叫了起来。
周泽时只是冷笑。
半晌之后,周泽时道:“阿中,可以了。”
黎中就停了手。
“阿中,让他呆在这里,快天亮的时候,把他送回家。”周泽时说道。
黎中道是。
朱德生肿着双眼。看到那灯光暗了下来。
那两人走了。
而痛苦还在持续。
他的全身都在痛,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怎么打他的,拳拳到肉,痛死他了。
他很后悔,他当初怎么就去招惹了这个煞星。
早在昨天他就应该知道,那个人那么快就把那个不在计划的簪子找出来。而且,还联系到他,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怎么就只看到那两个人的美色,而把自己的警惕心放在一边呢?
他这些年太安逸了。
巨额的财富,新鲜的小美人。无一不让他堕落。
朱德生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早知道他当初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做隐秘些那就更好了。
现在,这个人居然只查了不到一天,就把他的底细给查出来。
等他出去了,他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定要不留痕迹,而且,要更加地谨慎,不能再得罪他得罪不起的人。
朱德生暗暗地想道。
“你怎么那么快回来了?不是说是去看朋友?”钟离善惊讶地看着周泽时。
这才不到一个小时,看个朋友怎么那么快?
“看了。叙了一下旧,聊了几句,就回来了。”周泽时说道。
“哦。”钟离善没有多问。
周泽时走到桂圆的身边,看着桂圆一笔一字在描红。
“他们这么小,学习毛笔字好吗?”周泽时问道。他也是昨天才发现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练毛笔字了。
白天练武,晚上练毛笔字,他们还那么小。
就连家庭的孩子们,七岁之后才去训练营,七岁之后,都是有一个美好而愉快的童年的。
“不小了。早些练比较好,反正他们白天也玩过了,傍晚还看了电视,也要抽一些时间来学习。要不然,怎么走在别人的前面。”钟离善说道。
“我的,我只是担心孩子太累了。”周泽时说道。他原本想说,我的孩子不能那么累,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想到了钟离善对他说的话。
不能让孩子知道他是他们的父亲。
周泽时的眼睛暗了一下。
“叔叔,我们不累。”钟离善还没有回答,桂圆就抬起头来,说道。
火龙果就对周泽时点点头,说:“我们不累。只是练几个字而已,给练武轻松多了。”
周泽时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现在,钟离善不会让他插手她的教育的。
他对两个孩子来说,他还是一个外人。
这种状况什么时候能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