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今后金军的牛录对着麾下的士兵一挥手,人已经窜了出去,皇太极麾下的五军后金军,可以说是一直跟随着皇太极的精锐八旗。而且组成以满人为主,可以说对皇太极忠心耿耿,这也是皇太极为什么要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带走这两万多步兵,他知道这一次他的叛逃很可能会因为大夏对满人的一次大清洗,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受到牵连。不过与其默默的死去,不如赌一把,或许将来还有讨回一切的希望。
十余今后金兵直接将一队巡哨给打翻在地,大夏为士兵配备的匕首此玄成了最趁手的利器,随着巡哨被撂到,牛录额真立刻对着身后挥了挥手臂,无数的后金士兵冲入马厩,战时,马鞍基本上就不下马,所以每一匹战马之上都配备着马具和骑兵装备,不过这么多人涌入丐厩之中,不可能没有半点声音。战马的嘶鸣声一响起,顿时就引起了轮备大营内的骑兵的注意。
“敌袭!”黑夜之中。也分不清敌我,但一群兵马进入马厩,抢走了战马却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随着马蹄声不断的响起,越来越多的八旗步兵接到战马,这些天生就是马上骑士的骑兵一上马就立刻脱离马厩,向北而去。
就在这两军步兵去抢马的同时,皇太极已经带着三万多骑兵北上圣州大峡谷,由于马蹄都围着草甸。嘴里塞着嚼头,加上皇太极驻扎的位置,三万多骑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峡谷内的啸峰关,由于峡谷南北被打通,而峡谷内部的啸峰关也已经残破不堪,所以只驻扎了不足千人,当皇太极的大军突然杀入啸峰关内。守军还有些晕乎,对着己军突然袭击自己人感到不明所以,仓皇之处,兵马折损惨重。
整个夜晚,都处于一片混乱之中,突然袭营惊动了整个大夏军营,惨叫声在大营内回荡,马蹄之声不断的响起,而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对自己人下手的居然是自己人,他们身上穿着大夏的铠甲,手里拿着的是大夏的弯刀。
当陈庆之等人带着兵马前往动静最大的左翼大营,左翼大营乱成一因:“全军听令,进入大营之内,平复乱势,但有不听号令者,杀无赦。
陈庆之并不知道此剪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啸营,啸营在军中倒是时有发生,是因为长期处在精神紧绷之中,得不到发泄,在夜晚做梦时有些士兵突然尖吼。从而引发啸营,造成士兵自相残杀。不过此灰发生啸营就有点那个了。毕竟皇太极送幕的物品中,除了大批的粮食外还有不少女人,对于这些女人。陈庆之直接充作了军妓,毕竟夏军出征数月,之前又是士气低落,情绪十分不稳定。
“禀告大元帅,并往西南镇守大营的斥候回报,西南镇守大营已经空了,所有的兵马全都消失不见了!”
“报,抓了几个活的俘虏。这些人都是西南镇守府的士兵,据几人交代,西南镇守府五军兵马很可能叛逃,而他们这些人因为没有战马。所以才会杀向身旁的骑兵营,以抢夺战马!”
陈庆之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火冒三丈,西南镇守府叛逃了,陈庆之几乎不敢想象,那个精明的皇太极居然在这个。时候背叛了大夏,难怪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陈庆之想着,一拉马缰,道:“白马亲军随我来!”
陈庆之知道如果西南镇守府叛逃,肯定会往北,前往草原,南部基本上就是一片死地,只有西北方的广阔草原才是他们唯一的出路,陈庆之带着白马军呼啸北上。一路疾驰飞过啸峰关,来到峡谷北端,果然这里也乱做一团,陈庆之在追出十里,就拉住马缰,并没有继续追击,而是带着兵马稳定了谷口混乱的大营,这一夜闹腾了一晚,直到天边亮起鱼肚白,才算平静下来。
清晨,陈庆之略显疲惫的赶回大营之中,对着田丰道:“军师,损失可统计上来了!”
田丰面色也阴沉的滴水的点了点头,道:“死伤将士六千余人,抓获叛逃后金步兵两千余人。击杀一千余人,损失战马两万余匹,整个西南镇守府五万兵马,大部逃走,不过营地内的营帐,抬重却都有带走,只是尽数毁去,没想到啊!皇太极这厮居然隐藏的这么深,在这个时候叛逃。”
陈庆之也是一拍额头。苦笑的道;“或许他等一天已经等了许久了,确实是我大意了,当初他要武装袖的步兵,我就该多注意的,现在说这些都晚了,回头我会亲自向陛下请罪!”
“这件事,谁都推脱不掉。不过此事并非是坏事,陛下对这些俘虏军一直都不放心,处心积虑的想要削弱这些投降的势力,但因为大局,所以一直都只能隐忍,这一次正是一次机会,好好对内部进行一番清洗,这个事情暂且先放下吧,皇太极不过疥癣之疾,不足为虑,南面的三十多万辽军才是正餐。”田丰虽然恨不得马上将皇太极的脑袋砍下来,但他却不得不按捺自己的心情,事有轻重缓急,皇太极虽然叛逃,但毕竟只有几万人,连根基都没有,只要等大夏缓过劲来,想要捏死皇太极跟捏死蚂蚁一般简单,而眼下数十万的辽军才是最紧要的,事关辽国的平复,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