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冷冷地看着他。自己是柏林守备司令部地参谋长。不是情报官。搜集情报地任务。似乎应该交给更加专业地部门和官员。
沙赫特失
回椅子上,“好吧,上校,你先下去吧,防御的事情在和斯登将军沟通一下!不管怎样,我们至少要尽可能延迟那些党卫军部队的前进速度,总统先生很快就会飞回柏林的,陆军主力部队也正在向柏林调动!”
冷冷的敬过军礼之后,上校快步离开了这间虽然燃着壁炉却总让人感觉阴冷阴冷的办公室。
房间重新恢复了沉寂,然而环顾四周,沙赫特眼神中却毫不掩饰对这一切的占有**。想了很久,他拿起电话:“给我接斯登将军……将军,是我……对,您的参谋长刚刚到我这里报告了前线的情况……是的,这点我也清楚,但柏林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我明白,另外还有一件事情,您的这位参谋长……我知道他已经跟随您多年,但是他今天的言行举止都很奇怪,所以我特意提醒您……好的,我相信您能够解决这些问题,我看好您成为德国有史以来最出色的陆军总司令……哈哈哈,好的,再见!”
放下电话之后,沙赫特依然是一脸的阴冷。
**************
法国,圣纳泽尔军港。
复杂的政治圈,直以来都是张海诺所极力避免涉足的,但经过这次勃兰登堡会谈之后,他发觉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历史早已多次证明,纵有曼斯坦因的统帅能力和隆美尔的狡猾敏锐,想要单纯的在军事领域获得成功并不难,但要一个成功的人生,却非政治作为基石不可!有人说,再好的将领也只是一柄利剑,而一柄再快的利剑,也无法决定整个战争的局势——除非它能够刺进对方统帅的咽喉。
回到圣纳泽尔港一天,张发现军官和士兵们的心绪已经完全被多变的时局搅乱了,人们谈论更多的是元首的生与死、临时政权的兴与废,而不是战舰的日常维护与训练。于是,张海诺迅速将舰长们以及大型战舰的主要参谋人员召集起来开了一个大会,告知众人舰队近日便将启航前往大西洋海域活动,并要求大家在这个非常时期加倍约束自己的部下,以免出现任何可能造成不良后果的差池。
军官们领命去,但一个个心事重重显而易见,为此,张海诺和身处巴黎的雷德尔进行了一次直线电话联系,交谈之后,雷德尔依然认为舰队应该迅速出航,为了避免军心不稳带来的战斗力下降,他建议在舰队出航后安排若干整训和演练,好将众将士的心态调节到较为理想的状态。
此外,雷德尔还告诉张,根据情报部门刚刚接收到的情报,一支庞大的运输舰队四天前刚刚从加拿大启航,其规模将是1942年以来最大的,担任护航任务的很可能有美国海军的战列舰和轻型航空母舰。此前美国人虽然也曾派出他们的旧式战舰和海军航空兵部队参加护航行动,由齐里格将军指挥的“沙恩霍斯特”号和“格奈森瑙”号也有过一次和它们接触的经历,但由于当时采取的是颇为谨慎的作战策略,德国舰队在短暂的跟踪航行后便撤走了,当时美军航空兵对两艘德国战列舰进行了数次空袭,由于规模有限,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破坏。
在道夫特勒已死、最高统帅部名存实亡的情况下,海军战略终于可以由海军自己完全做主了,本着相对谨慎的态度,雷德尔建议张海诺率领舰队探一探英美护航舰队的实力,也好为暂时搁浅的“警号行动”做好铺垫。
慎重考虑之,张海诺决定调整出航舰队的阵容,两艘战列舰“俾斯麦”号和“沙恩霍斯特”号是必不可少的,“格拉夫柏林”号和“彼得施特拉塞”号亦将第一次携手出击,变动较大的将是护航舰艇,“希佩尔海军上将”号将先于主力舰队一步出航,并与已经在大西洋海域活动的“欧根亲王”号一道作为前哨舰只搜寻探测目标船队,而由于作战海域缩近到大西洋东北部,除在巴西建造的“a舰队”将随同主力舰出海之外,3艘经过小规模改造——主要是针对续航力和防空能力进行改进的z级驱逐舰也将加入作战队列,而作战潜艇的数量则减少到9,且由于航速限制,它们这一次只承担低强度的警戒侦察任务。
2月16日午夜<分,德国海军重巡洋舰“希佩尔海军上将”号悄然溜出了圣纳泽尔——这个被英国人称为“法国浴场”的大型军港,并迅速向着西北方驶去。在同一晚上离开的,还有5装备雷达设备的远洋潜艇,但对于集结了众多德国舰艇的港湾而言,少了这几艘舰船并不是一件很引人注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