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头!”老总拍拍我的肩膀,最后又交待了一声:“休息几天好好养伤,伤养好了再给你分配任务!”
“是!”我怀着崇敬了心情目送老总离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还是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是真的,我刚才真的见到老总了,而且还跟他握了手,而且我还是他的警卫员。这时我才发觉自己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真是打了一场大仗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原来自己叫陈伟,惊魂未定的我坐回到坑上,慢慢地就想起了在受审时李平和与王委宁的对话。现在看来,还是这个身份救了自己,要不然现在也许还真要被当作特务给枪毙了。
这个陈伟到底是什么人呢?我不禁对他的身份有了兴趣。我依稀记得王委宁有说起过,他也会俄、英、朝鲜三语,还真是巧了,正好为我这几个月来用各种语言在部队里兴风作浪打了掩护。而且他的名字跟我的名字又这么相近,所有的一切看起来都是老天安排好的一样天衣无缝。
嗯,陈伟如果是一个警卫员,那么他的硬功夫想必也不会差。这也解释了我为什么一穿越过来打枪就打得那么准,而且时不时还会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甚至有时候还会飞刀绝技……
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会有时灵有时不灵呢?我很快又想起刚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有时打枪没有准头有时就分明是个神枪手!现在想起来,那个没准头的应该是我自己,神枪手就该是陈伟!时灵时不灵,那是因为刚开始自己和陈伟的身体还没有很好的结合。枪法灵的时候,或者突然爆发出惊人战斗力的时候,那就是陈伟这个身体在危急时发挥出来的本能。
靠!我还以为自己是个天生的神枪手呢,没想到还全都是这个身体的功劳!
那么这个陈伟到底还会些什么本领呢?我总不能事事都要等到危急时刻让这个身体发挥他的本能吧!这时候我还真想把陈伟的档案调来查查,不过想想调来也没用,档案里记载的无非也就是一些身份有关的东西,总不会把自己会打枪、会飞刀或是会徒手搏斗这样的都记载进去吧!
想着想着,眼皮又觉得有点沉了。这几天在政治处倍受精神上的折磨,这时终于知道没事了,一放松下来马上就有了睡意,不由伸了一个懒腰,侧过身子避过受伤的左臂,躺在坑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在睡梦中听到有人推门进屋,猛地惊醒伸手就去抓身边的枪,但很快就抓了个空,于是一个翻身顺手抓起一张椅子就砸。但力道还没用全,那张椅子的另一头已经被一名志愿军战士牢牢地抓在手上了。
“同志!自己人!”那名战士似乎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十分平静地一手把椅子放下,另一手在坑上放下饭菜:“刚从战场上下来吧!这里很安全,你用不着这么紧张!趁热吃,老总交待的,给你加了个熟鸡蛋!”
“唔!”好半天我才从睡梦中的迷糊中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肚子着实也有些饿了,也不多说抓起碗筷就吃。心里就在想着,这里他**的个个都是高手,连个送饭的也能用一只手抓住我砸过去的椅子,而且盘子里的饭菜半点都没有洒出来。这功夫都赶得上小说里的武林高手了。我这个身体以前也是他们中的一员,难道说我也有这么厉害?
“吃完后你可以到外面去散散步,房前十米和房后五十米的地方你可以自由活动!”那名战士说完后转身就走了出去。
狼吞虎咽地吃完了饭,对着那个鸡蛋就左看右看的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舍不得吃放进了兜里。对此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这要是在现代一个熟鸡蛋算什么啊,掉在地上脏了也马上就丢到垃圾桶,现在却像是一个宝贝似的藏着揶着。
走出房门,才发现这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早晨,陈旧的木屋、温暖的阳光、湛蓝的天空,还有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的小鸟,让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一个远离战火的小山村。但一走出门,我就很清晰地感觉到周围的树丛中有几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我,让我有了一种被人监视着的感觉。
我知道这并不是说对我不信任,我想不只是我,其它人或许同样也有自己活动的区域,为的就是尽可能的减少能够靠近老总的人。一旦有人超出了这个区域,那后果我可不想轻易去尝试。
再看看那些木房,几乎每一间都很隐蔽的修建在树林里,敌人的飞机就算是飞在正上方也很难发现这里有什么建筑,就算发现了也会以为这只不过是几间普通的木屋。我还可想像周围应该有不少高炮,甚至这里还很有可能是米格战机的控制范围。
这时我才明白刚才那名战士口中所说的“这里很安全”指的是什么。
“同志!”这时一名警卫员一路小跑到我面前说道:“老总叫你去一趟!”
“唔!”一听是老总叫我,我忙不迭地就跟在了那名警卫员的后面。但在跨入禁区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地顿了一下。
“没事!”那名警卫员似乎也是看出了我的担心,冲着我笑了笑。
他那样子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声:他**的!都是被政治处的那帮家伙整的,老子面对美国佬的战场,枪里来炮里去的都没怕过,现在在自己人的地盘上反而战战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