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会拖住他的。”洛晨勖若有所思,淡淡的回应皇甫默。
夏正邦带着于再,现在仍然是和孟大坝还有那些人在一起,但是他们也已经不是在饭店里面继续谈生意了,而是到了一家ktv里喝酒唱歌。
孟大坝去上洗手间,费雷迪也跟着上了,在洗手间,孟大坝正洗着手,费雷迪从洗手间方便出来以后就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洗手台,两个人小心的说着。
“大坝哥,这我们要什么时候撤啊?”费雷迪是有点胆小的,还真是有些害怕。
孟大坝淡定自如的转头看着费雷迪:“想早点撤,就要多喝点酒。”
“好吧!那我多努力一下,灌醉他们,让他们说什么也一睡到明天天亮。”费雷迪说得十分的自信,可是期盼着这能够快速撤退的机会。
孟大坝拍了拍费雷迪的肩膀:“于再交给你了。”
“没问题。”费雷迪肯定的说道。
孟大坝和费雷迪两个人走出了洗手间,重新的回到了他们在ktv的包间里面。
在这个包间里面,还有ktv的小|姐来相陪,吃着的,喝着的,唱着的,都有。
夏正邦和于再现在是被分开坐。
于再被两个美女围坐在中间,他对这些地方和这些事都没有兴趣,所以对于身边有两个美女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脸上就别谈什么喜色了。
而夏正邦,和一位老板坐在一起,两个人有说有笑,酒是一杯又一杯,同时各自的身边也是少不了美女的相陪。
孟大坝重新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起一杯酒就朝着夏正邦那边看去:“夏董事长,我们两个也干一杯吧!”
“好啊!”夏正邦也拿起了杯子,这个时候的他其实已经有点醉了。
费雷迪看了一眼孟大坝和夏正邦这边的状况以后就看向了于再那边,朝着他走了过去,伸手就示意他左边的女孩子让出一个位置给自己。
费雷迪坐到了于再的旁边,推了推自己的眼镜,随后就拿起了两杯酒,一杯是自己的一杯是给于再的。
“于助理,怎么你看起来不大高兴的样子啊?喝一杯开心一下呗。”关键时候,费雷迪也不是断链子的人。
于再的脸色还是有着不耐,可是这杯酒又不能不喝,所以就接过手一饮而尽。
“我说于助理怎么像家里死了人一样呢?”费雷迪看着他的脸色实在是很不愿意在这里。
可是费雷迪的这句话,于再就是不爱听:“费先生,我家死了人我能坐在这吗?”
“是是是,我的失言,我们继续喝,不管怎么样,像我们这样的,就是给老总当跟班的,我现在也想回家,可是回不去呀!所以我们就放开点,多喝几杯过过瘾呗。”费雷迪说起话来还是有一句一句的。
“是呀!”还坐在于再旁边的一个红唇美女尽显自己的妩|媚姿态,还是一脸的阿谀奉承。
也是,反正夏正邦现在是走不开了,自己也没机会走开了,于再就是想要去见夏甜果今天晚上也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这样不如就好好的,痛快的喝一杯。
在夏家,夏甜果整个人都急死了,也从小是被夏正邦惯着的人,什么事都有夏正邦在替她处理,现在出现这样的事,她立即就无措不知道怎么办了。
为此,丁莱雅也来到了夏家,陪着夏甜果,为她准备吃的,也安抚她。
“甜果,可以吃了。”丁莱雅把吃的准备好以后就端出来了。
“你明明就在医院,为什么会不早点知道事情发生了呢?”夏甜果现在有气无处发泄,只有咬牙的看着丁莱雅。
丁莱雅极其的冤枉:“甜果,你这话说得让我怎么解释?”
“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解释,现在爸爸联系不上,妈妈不见了,外婆也不见了,到底是什么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夏甜果现在六神无主。
“会不会是那些表哥?今天下午不是来了两个女的吗?”丁莱雅猜测的说着。
“可是那两个女的也没有回去,而且下午守门的那两个人不是说了吗?是有人在外面打了他们,两个女的能干什么?”夏甜果否定了丁莱雅的猜测。
“那我就真不知道了。”丁莱雅是无猜测了。
“你不知道才是对的,你知道太多没好处。”夏甜果高傲的说着,“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因为我作为爸爸的女儿,我也是知道得一知半解而已,你要是知道比我多,那还得了吗?”
丁莱雅苦涩不说话,夏正邦对她虽然也像是对女儿一样,可是要比起夏甜果那还差得远了,丁莱雅就不知道为什么夏甜果要一直这么防着她。
这实在是有点多余,有点可笑。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