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提起来,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倾珂走进了一道迷宫。
君沧墨前去汝南,并且昭示了天下是携着皇后回乡探亲。既然如此说了,那便不会有假。那么跟着他去的那个人,自然不能作假。
那个人,会是谁?
“你是说,我并不是真正的唐紫清。只是一枚他随手可弃的棋子?”不敢确定的开口,脸色有些苍白,连声音都有些不稳。
是谁说,是他永远的皇后。
又是谁说,有危险的时候不用她出头,他自然会为她挡下所有的灾难。
“那么,我是谁?”
这个问题究竟该如何回答,连她都不太清楚了。她是倾珂,这不,那么她占用的这具身体,又是谁?是朝堂之上,权欲之争的牺牲品?还是为唐紫清承担风险的替代者?
面具人看着她自言自语,神色凄凉,那是一种都不的迷茫与无力。而他,却不能将所有的一切告诉她。
“你就是你。”面具人偶尔也会说这样一两句深奥的话来,特别是面对倾珂的时候,她的很多问题,他虽不会拒绝,却也不会正面回答,譬如上次,她询问面具人为何将认作。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因为你就是我们的主子,没有任何疑问。”
此时,再听得他说这样的话,倾珂没有精力去思考它的含义,只是低低呢喃了一声我就是我?”
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些哲理书,里面会有一些智者提出人性的认知。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那并不是你。”
她没有花太多去纠缠这个问题,只是在想,不是唐紫清,君沧墨明显是知情的,那么他为何还要花那么多心思在身上,难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真正的唐紫清?
“从来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迷茫,我不是谁,不为活着,而我所走的路,却好像是别人安排好的。”那张俊朗邪魅的笑脸出现在脑海,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好像他就在面前。低低的笑着将她搂入怀中,对她说出那些并不好听的情话。
命运总是爱开玩笑的,倾珂这样想。
“南疆,一切都会。”这种时候,她并不想去质问,也没有必要。
她是一抹来自外界的灵魂,在这个世上本就不存在,她追寻的,也不过是这具身体的秘密,而她安慰,之所以非要搞清事情真相,是为了早些了断这些牵扯,不让下半生过得不明不白。
至于君沧墨,待得一切有了合理的解释,她才能去到他的面前,坦白的一切。
南疆地势奇特,与扶桑交界处是一片广垠的雪原,寒冷的冰层重叠,常年不化。越靠近这里,温度就越低,甚至有了冬天的气息,倾珂身上裹着厚厚的风裘,一双眸子平静如水,没有太多波动。
“过了这片雪原,就进入了南疆地界,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很快就能到家了。”面具人骑着然而缓慢的走在马车旁,冲她说道。
她听得这回家二字有片刻怔愣,将怀中的瓷罐抱了紧了些,低头冲着看了眼听见了吗?马上就到家了。”
大嗓门,要到家了,你若是能听见,会不会很感动,我将你送了。
这片雪原比倾珂想象中的还要打,他们整整走了半日,才穿过三分之二的距离。难怪面具人早上选择启程的那么早,此时看来,若是不早些出发,怕是他们入夜之前也无法越过界限。听说这片雪原入夜之后,温度更是低得离谱,倾珂向来怕冷,就算马车中铺了很瘦的绒毛垫,她还是冻得浑身麻木,连双手都有些僵硬。
又走了许久,久到她快要昏沉的睡,听见前面传来声响,将她惊了。抬手掀起布帘,终于不再是整片的白,远处是重叠的山峦,山峰耸立,比她见到过的的山高了不知多少倍。
前方等待他们的是一支统一穿着黑色劲装的队伍,看去约莫二十几人。
因为隔得远,倾珂也不能分辨出他们的容貌来,只是那清一色的黑色中,有一道不一样的颜色。待走得近了,倾珂才,看见的那道独特色彩,是其中一人脸上的面具。
二十几人皆是坐在马上,神色肃穆的等待着他们。这些人却是落后最前面一人几步,令她惊讶的是,立在最前面的骏马上,坐着一个女子,长发飘飘,微风凛凛。
如其他人一样,穿着黑色的劲装,脸上带了一张面具,与面具人脸上的一模一样。(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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