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哥,吃饭吧。”
“你”看到张老头光光的下巴,哪里还有胡子。云中子不禁老眼湿润,“贤弟这是何必呢?”
张老头也不禁忧从中来,还是摆摆说说道“莫要难了我这恩人。”随即低头用衣袖抹眼睛。
风吟引着木槿来到此处,看到爷爷和师傅相对垂泣。哪里还有山羊胡子,“爷爷,你师傅刚才已经说了不再提及此事。你怎么老这么冲动呢?”风吟又是恼他又是心疼。
“不碍事,这胡子一刮,人都年轻了不少。”
“是愚兄不对。”
“罢了,咱哥俩还说什么,吃饭罢。”
木槿不禁感动,他虽然不知道什么隐情,但也隐约那是老人最珍重的,一个素未谋面的老人对他如此,木槿对着张老头深深一拜。
“多谢老前辈垂怜。”
“莫要折煞老朽。”张老头离席扶起木槿,他这是应该的,他与他们爷俩有恩呐。
“爷爷”风吟执起手绢,擦去张老头眼角的泪痕。暮年垂泪,落空的期盼,他并不在意,他的人生苦也够了,现在已经够安享晚年的了。
“吃饭罢。”张老头招呼木槿。
“都是些家常菜,木家的小家伙吃惯好的,可别吃不惯。”云中子的话,缓解了暂时沉闷的气氛。
张老头一下子精神来了。“都是我孙女做的。当然菜谱是我写的,尝尝。”
“谢谢两位前辈款待。”
“款待什么哟,你小后生吃罢。”
风吟给呵呵的盘子里盛好饭,又放了它最喜欢的肉在碗里,旁边摆上汤,看见餐桌上的融洽的氛围,不由也放心了些。
木槿本来就好奇这四条腿的木制玩意儿,现在自己坐在上面,没有了蹲坐的身体麻痹感,很是舒适,特别下面还垫着精致的垫子。
“敢问老前辈,坐的这是何物?”
“什么?”张老头把坐的听成做的了。
木槿一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确实是稀罕新鲜玩意儿。
“这是椅子。”风吟低着头答道“爷爷做的。”
张老头不由眯缝着眼,“老头子就图个享受。”
木槿心知这是一个巨大的商机,但是此时谈论怕生出云中子反感,就笑笑说道“前辈好手艺。”
用完餐后,风吟开始收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