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还是静静站在一米开外,看着他,不知所措。他不理人的时候,她居然好不习惯,还是第一次,他们两人在一起,他没霸着她,她却满心愧疚地不安。
见阎翟走向一旁的吧台到了一杯酒,嗅闻了半天,点滴未沾,最后却砰得一声摔到了吧台上,如夏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如夏伸出纤白的小手,讨好地轻轻拽了拽他挽起的衣袖。
她想跟他解释靳少堂的事,可是却又知道从何启齿,慌乱之中,脑海也就只剩下一个年头,只要他不生气,让她做什么都行。
转过身子,望着眼前的小可怜儿,再瞥到她身上那身惹火刺目的衣服,阎翟又气又恼又无奈,可是不管怎么火,不管怎样地想发泄,他始终都没有真正地对她吼上半句。也许,潜意识中提醒自己惯了,他的脑海中始终深深地刻着这样一条信律:
不管她做了什么,他永远都不能再伤害她!
一把拽过如夏,阎翟一语不发,挥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给扯烂了,本能的想要惊呼遮掩,如夏张大嘴巴,却还是在发出声音之前选择了乖乖闭上,反抗抬起的手也自动地握成小拳,认错般放了下来。
只要他不再生气,不再不理她,他要,她……就不会拒绝!
如夏出人意料的乖巧,让阎翟足足傻愣了大半天!通常这个时候,她不是该又哭又叫,又咬又打的吗?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顾不得多想,一把扯掉那身碍眼的衣服,阎翟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他讨厌她身上那浓重刺鼻的脂粉味,更讨厌她的身上有任何男人碰过的气息!
将如夏抱进浴池,阎翟拿着搓澡巾就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硬搓,强劲的力道搓得如夏又红又疼,却只敢委屈地咬着唇、不敢发出半声地抗议。
“呜,疼——”
见阎翟的手不停地磨蹭在自己的脸颊,仿佛要磨掉一层皮般,火辣辣的刺痛终于让如夏双眸含泪地痛喊出声。
回过神来,阎翟一低头,就见浴池中的小女人身上红痕斑斑,大大的眼睛委屈地水汪汪的,可怜兮兮地抓握着他的手,一副想哭还不敢哭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
小心十足的拽着阎翟微湿的衣襟,如夏知道,他还是介怀刚刚靳少堂亲了她,不敢再说出什么刺激他的话,如夏捡着重点跟他解释。
“保护好自己!我不喜欢你身上有任何其他男人的味道!还有,离那个男人远一点!他对女人,没有真心!我也不许你为他所惑!”
温热的大掌抚摸着如夏细美的颈项,阎翟吻着如夏的嘴唇,心底却还是不免担忧。站在男人的立场,平心而论,他是欣赏靳少堂的,越是优秀的男人,品味越挑剔,爱好越相似,也越容易得到女人的喜欢。
而他,一点也不希望多一个这样强劲的对手来抢他的如夏,或者说,他真的怕失去她,怕到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