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等了许久不敢再次动作,阎翟只是轻轻地抚拍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娇躯,轻盈地吻着她雪白的肌肤,等待身下太过僵硬的身子慢慢放松舒缓。
如夏不自觉的稍稍动了下身躯,身下收缩的吸含瞬间像是有生命般越匝越紧,温软如棉,柔滑如丝,阎翟的额头再也忍不住地渗出了忍耐的汗滴。
“如夏,我真的不行了,为我….忍一忍,我会很小心,尽量…不再弄疼你……”
低声在如夏耳边轻喃自语,阎翟一边温柔地吮吻她耳侧的敏感肌肤,一边不由得慢慢加大了身下的冲*刺动作。紧致的美感无法言喻,阎翟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阻碍,心中的狂喜无法掩饰,低头吮吻着如夏棱角分明的红唇,阎翟一个使劲,冲破了那道纯洁,夺走了她的纯真,将她由一个女孩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不满的哀怨,极致的狂喜;撕裂的疼痛,激情的尖叫全部融化在紧紧黏贴的唇齿之间,不断加大身下的动作,在一阵急速的热流中,阎翟跟如夏心灵合一,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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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激情慢慢褪去,yin靡的味道渐渐散去,欢爱过后,如夏就翻转了身躯,默默的流着泪,而阎翟,轻轻地抱着她,却不知该这安慰的话该从何说起,因为,要了她,他丝毫没有后悔。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失身给他,如夏的心突然复杂得理不清头绪。一想起他那样想她,又这样要了她,如夏就委屈地要死,趴下身子,抱着枕头,如夏嘤嘤颤抖了起来。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难道这三年,她们一家人,付出的还不够吗?三年的苦,还不足以抵消一次无法预料的意外之过吗?他到底有多爱那个死去的女人?要这么残忍地伤害她?是不是真的要拿她的命去替他爱的女人陪葬,他才会满意、才会收手!
“别哭了……我…没想到你还是…第一次……”
轻轻碰触着如夏的肩膀,阎翟的声音难掩心痛,他是真的亲耳听到她要去卖,而且已经卖过两回了,他才会发疯的失控。他真的做梦也没想过,在那种地方跳过钢管,她居然还能保持一如既往的纯洁。
阎翟根本不知道,自从那件无妄之灾的官司之后,如夏对男人有多么的谨慎戒备,她的匕首从不离身;在夜魅呆了近两年,她宁可渴死,都不会碰哪里的一滴水、一杯酒,每次跳舞,都是算着时间,甚至跳舞的日期,都是刻意挑温靖朗最有可能有空去接她、去救她的时间、时段。
只是如夏做梦也没想到,她小心翼翼呵护了三年的贞洁,终归还是没能保住,而且三年后,居然还是给了他。
“如夏,别哭了,我不是有意要这么对你,只是听到那些出入的男人说周二跳舞的舞娘要卖身,而且还已经卖过了两回,我以为那个舞娘是你……我就像是喝了陈年老醋,疯狂的妒忌,疯狂的想要你,看到你迫不及待地往夜魅里冲,我就生气,才会……”
“在你心中,我不就是这样一个下jian、yin荡的坏女人吗?你不用自责,也不用跟我解释,你不知道,那层……膜……也是可以造假的吗?你可以继续羞辱我、骂我,反正,我本来……”
转过身子,如夏伸手抹去了眼上的泪滴,双眼通红的瞪着他,言语间全是无奈的讽刺。这层膜,从他抛弃她的那一天起,其实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根本没有人相信,她还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