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碰?我为什么不能?!”
倏地一把将如夏推到墙上,阎翟紧紧的抱着她,心中的火气更胜。想起自己为她守身如玉三年,不管多么冲动,他宁可选择冲冷水澡,都没有碰过女人一个手指头,而她却那样依偎在男人怀中,阎翟就气得要命。
想起这三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这样抱过她,他就愤恨地想要杀人。他可是清楚的记得,三年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是多么固执的坚持婚前守贞,可是现在呢,她居然在这种地方跳钢管舞?!她到底让这个夜晚变得多美、多火热,他最清楚!
一想到自己曾经那般控制自己珍惜她,而今她却如此不自爱,阎翟心里就像是吃了鳖,不能接受!
压制住如夏轻晃的身子,阎翟望着那变得更加纤瘦的小脸、那显得异常妩媚的大眼,伸手轻轻抚摸着如夏依旧光滑如丝、却更加骨感的下颚,阎翟俯身,就往她那水润撩人的饱满红唇袭去。
倏地扭开头,阎翟的吻偏落在如夏细腻丝滑的脸颊,阎翟刚想继续,突然感觉心口有些异样,一低头,就见一只锋利的圆形锥刀抵在了自己的心口,刀柄的另一头,像是一支短笛,紧紧握在一只修长的白嫩小手上。
“再敢碰我,别怪我不客气!”
冷傲地瞪着阎翟,如夏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往昔的柔情蜜意,现在的她,像是临危受困的小老虎,所有锋利的爪牙全都竖了起来。
三年前的那场官司,差点的牢狱之灾,让她首先学会的就是要保护自己。在夜魅,她更是很注意保护自己,都是算好时间来,跳完舞就走,从不贪恋,而这支短笛匕首也跟了她近三年,没想到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会是在他的身上。
没有人可以再伤害她,他也一样。
“我想做的事,死亡,也不能阻止!”
冷冷地瞥了瞥心口的尖刀,收回目光,阎翟无视地慢慢俯下身子,心口的刺痛缓缓传来,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迟疑。
任凭鲜红的血慢慢浸湿黑色的西装,消失在那无边的夜色之下,阎翟的唇离如夏越来越近,心口的痛也越来越尖锐,如夏的手却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低头凝望了下胸口插入小半、还滴着血的匕首,阎翟的确没料到她真的敢动手,抬起头来,直直望入如夏深邃诱惑的眼底,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眼底无法掩饰的恨,还有无法掩饰地痛。
没有出手阻止她,亦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阎翟倏地低下头,张口俘获了近在咫尺的柔美红唇,霸道的啃咬吞噬,强势的长舌撬开紧闭的皓齿,执意掠夺最深处的甜蜜——
倏地加大手上的动作,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如夏的嘴角也越来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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