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抒女不假思索的回答:“对,哪怕是牺牲我的性命也要守护好这块玉,因为它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真的有那么严重?”重泪有些不相信的问。
“对,所以请公子把它还给我吧。”抒女很诚恳的请求道。
重泪犹豫了片刻,亲自把玉佩放到了她的掌心,说:“抒女姑娘请记住还欠我一首曲子,我会随时过来找你的。”
“公子怕是没有机会见到我了。”抒女收好玉佩,提醒说,“今日一别我不会再来这片山丘了,还请公子不要再来了。若是被赫拉一族的人发现,那么你的处境就会很危险的。”
重泪不以为意道:“既然姑娘不方便来这里,那么我就到村子里找你好了,我还记得姑娘的家在哪里。”
“什么?”抒女对此很是震惊,不安的抽出身上的匕首威胁道,“公子是如何知晓这么多的,你潜伏在这附近到底有什么目的?”
重泪若无其事的拨开她不住颤抖的手,风轻云淡的解释:“在下重泪,当真一心被姑娘的琴声吸引,还望姑娘不吝为我抚琴一曲。”
察觉到他真的别无恶意,抒女收回了匕首嘱咐道:“请公子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管是我们水月族还是赫拉一族都是不允许外人随便闯入的,而且后天我们村还有举办一件重大的事,所以还是不要靠近我们的村子为好。”
“看来水月族到时会很热闹。”重泪小声呢喃,故作顺从,“那好,姑娘如此关心重泪的安危,岂有不听之理,这就告辞,还望姑娘多加保重。”
微微点头:“公子慢走,切记不要再回来了。”
“重泪谨记。”话虽这么说,可嘴角却露出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急急忙忙的回去好在顺利的瞒过去了,直到第二天织雾才回来,但是神色却异常的紧张不安。
抒女禁不住问道:“娘,昨晚可是在阿靖博纳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别多想,娘没事。”织雾颤巍巍的把香插在亡夫的灵位前,不自然的搪塞道,“你也知道总有那么一些人看不惯我们孤儿寡母的,这么多年来都习惯了。”
抒女搀着她愤然道:“一定又是珍茉儿她们在嚼舌根子,娘,我知道你不想伤害邻里间的和睦,可是也不能总这么忍气吞声,委曲求全的。”
“算了,随她们去吧,如今你的身份不一样,可不要在这最紧要关头闹出什么事端出来。”织雾安慰道,“来,好久没喝过娘给你煮的茶了吧,祭祀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机会,今天我教你好吗?”
“娘愿意教我最好不过了。”抒女撒娇似的拥住她,“我只希望娘能够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那么就算我这辈子老死在问月殿也都值了。”
“傻孩子。”宠溺的抚摸着她的头,“好了,跟娘进来吧。”
可抒女做梦也没有想到第二天会被人五花大绑的拽到了族长的家,茫然的询问:“我到底犯了何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织雾忙手足无措的求道:“族长,请你相信我的女儿,她是不会做出伤害大长老的事情的,你可一定要为她做主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娘,大长老爷爷他怎么了?”
“你们母女就不要再装了,分明是你们假冒中选圣女的身份被大长老识破,所以这才杀人灭口的。”执法长老的儿子莫南之指控道。
珍茉儿附和:“没错,大长老死的时候手里还紧紧的攒着你送与他的福袋,摆明是想要告诉大家你就是凶手。”
“这不可能,我没有杀大长老爷爷。”抒女不可置信的辩驳道,“我被神琴选中的时候你们大家都是亲眼所见的,并没有造假又哪里会想要杀害他灭口。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肯定是赫拉一族干的,目的就是想要嫁祸给我,阻止祭祀大典。”
莫南之不依不饶道:“证据确凿你还在狡辩,分明是你被赫拉一族的人收买,所以连着几日来都会偷偷的跑到山丘那边跟他们碰面。”
“不会的,他父亲鄂那山是被赫拉一族的人杀死的,她怎么可能会帮助敌人害自己的族人呢。”织雾激动的解释。
“那可就说不准了,整个村子都知道当年根本就没有找到鄂那山的尸体,他到底是生是死还不一定呢。”珍茉儿中伤道。
“够了。”族长终于动怒的喝道,“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们就把矛头都对准了抒女,若是冤枉了她你们岂不是称了赫拉一族的心思了。”
“那族长你说怎么办吧。”
“暂且把抒女关押起来,等查明真相再放出来。”族长脸色凝重的叹息,“离祭祀的时间已经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