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想要了解更多的内容必须要到村子里转转,顺便看看抒女十分紧张在意的母亲织雾。
“怎么会不见了呢,我记得分明是掉在这里的。”一个女子的声音慌慌张张的传来。
重泪无意中看到了她匆匆而来的身影,未免打草惊蛇谨慎的躲了起来。
她蒙着面几乎看不见容貌,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翻找些什么,最终胡乱的捡回了一些碎片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本想去追,可踩在脚下的纸片让他的脑海中莫名的闪过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头疼的缓了缓身将纸片讶异的捡起,脸色也跟着浓重了起来。
微微皱眉呢喃道:莫非信上所说的内容都是真的?
还沉寂在深思中,熙熙攘攘的叫唤声伴着稀稀疏疏的脚步声越来越嘈杂,重泪忙不迭的循声而去。
这才发现祭台居然起火了,连同大长老的遗体也被火焰吞噬,一波人手忙脚乱的在灭火,另一波人则押着一个中年妇女走到的族长的面前。
“族长,是她放的火,我亲眼所见。”
“她们母女实在是太可恶了,抒女杀了大长老不算,还让她母亲来烧了大长老的遗体,你们究竟有何冤仇为何要这般待他?”
“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族长一定要为大长老讨个公道,为我们水月族除了这两个祸害。”
一个姑娘挤出了人群,眼神不屑道:“族长,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若不是她们母女跟赫拉一族暗中勾结,为何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所以请族长为……”
“行了,珍茉儿。”被簇拥在人群中的族长终于开口质问道,“织雾,你亲口告诉我这火是不是你放的?”
摇摇头咳道:“请你相信我族长,我只不过是想来祭台看看并没有放火的意思,再说我的女儿还被关在牢里,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
“抒女若是还在牢里的话,你自然不会这么做,可是她人已经逃走了。”莫南之气势汹汹的过来对质,“这分明是你们已经计划好了的,刻意放火,调虎离山,就是想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好趁机让赫拉族人来救抒女。只不过你没想到我们的人会这么快赶来,所以被抓了个正着。”
“不是,不是这样的。”织雾拼命的反驳,“我们母女在这个村子里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们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我的相公鄂那山是为了保护村子才死的,虽然这十年来连尸首都没有找到,可我们从来都没有过一句怨言啊。”
“哼,你们虽然嘴上没说,可不知道心里有多痛恨我们呢。”珍茉儿冷言道,“抒女明明已经跟阿靖博纳有了婚约,但却在成亲之日将要来临之际成为了被神琴选中的圣女,世上哪有如此凑巧的事情,分明就是你们处心积虑设计好的。”
族长痛心疾首道:“织雾,我虽然很想相信你,可是抒女逃走一事又如何解释,她若是清白的为何要不辞而别。在把抒女找回之前你就先委屈几日待在木牢中吧。”
“族长,我愿意亲自看守。”莫南之自动请缨。
织雾激动的挣扎了起来:“不,这不是我做的,我的女儿也是被冤枉的。我不要被关起来,我要去找抒女,她没有杀大长老。”
按捺不住的重泪终于还是出手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族人的手中救出了织雾,飞速的回到了他居住的树屋。
“你是谁?为何要救我?”织雾警惕的看着他。
重泪微微皱眉说:“好好的待在里面不要出来,我这就去找抒女,稍迟怕是会有危险。”
转眼的功夫便从她的视线里消失了踪迹,眼下她只能相信这个陌生人一次。
天色渐次转亮,今日本是水月族的祭祀大典,然而却因为祭台被焚毁而陷入了恐慌之中。
站在最高出居高临下,重泪终于在山丘的附近找到了昏迷在地的抒女。
赶到之时发现她被几个赫拉一族的人给捆绑在了树干上拷问:“说,你是不是水月族派来的?”
话音刚落几个人已经被重泪打倒在地,利索的给抒女送绑关切道:“怎么样,他们没有伤害你吧?”
抒女瑶瑶头:“我明明好好的在牢中,可不知为何醒来人就在这里了?”
“先别管你为何会在赫拉一族的边界地,水月族出了事,你母亲也被驱逐了。”
“昨晚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母亲她还好吗?”
“她没事,现在正在我居住的树屋里,我现在就待你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