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说:“对,在不久之前我才完全觉醒,可是在我接近你的那段时间我只知道我跟你有着一个生生世世都不能共结连理的宿命诅咒。所以明明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就对你念念不忘,可是担心你会跟青鸾还有凤素的结局一样,才极力压抑住自己的情感,直到在别墅倒塌的那一刻我以为你真的死了,这才失控了。”
“如果你从刚一开始就告诉我,那么我就不会一直默默的伤心了。”我双手紧紧的搭在他的手上,“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守彼此一定会克服那所谓的宿命悲剧,将不可能的结局化成可能的。”
他宠溺的点了点我的鼻尖说:“如果我早点说出来会让你这么开心,就算是冒险我也不怕。与其一味的担心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出事,还不如把你绑在我的身边时时刻刻的保护着安全。”
“你才知道啊,早该怎么做了。”我嗔怪道。
搂着我说:“是,我错了。”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到底重泪跟抒女之间到底有着一段什么样的经历,会有那么不吉利的宿命诅咒。”
“你真的想知道?”
“恩。”我连连点头,他说,“那好吧,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
我端正坐姿专心致志的聆听。
“记得那是还是晋朝时期,重泪孤身一人四海为家,在偶然的机会下遇见了在月色中抚琴的抒女……”
天色正好,月色格外的美艳,重泪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夜色之中,他不知道离开了那个人后该如何找到可以依赖的人和物。
心中一片茫然,席地而坐倚靠在一棵树上肆意的往嘴里倒酒。
渐渐的在他的耳畔传来动人的音律,一点一点的渗入了他极度空虚的内心深处,不知不觉循声而去。
远远的就看见一袭红衣的妙龄女子坐在石头上专注的抚琴,然而眼里却透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他听的入了迷,想着要做点什么,于是抽出手里的天子剑随着音律耍了起来。
琴声戛然而止,那少女惊慌失措的看向他,还没等重泪开口她抱着琴急急忙忙的就跑走了。
不知为何的重泪望着她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禁不住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少女小心谨慎的回到了居住的村落,直到回到自己的家这才稍稍的安抚情绪。
“抒女,你又偷跑出去了是不是?”
她身子一怔,诺诺的转身随着年若三十的妇人低语道:“娘,我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您就不要限制我的行动了好吗?”
“女儿,并不是为娘的要刻意为难于你,只是如今你的身份不一样了,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惹了什么闲话,这让娘如何向族长和族人们交代。”妇人语重心长的叮嘱。
抒女转了转眸子终究还是把心里的话给压下了,微微颔首道:“女儿明白了,娘请放心我不会再乱跑了。”
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把琴放下却又止不住的叹息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抚摸着琴身说:“能够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你很开心,可是却没有想到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这番话让原本想出来打招呼的重泪打消了念头,悄无声息的带着她遗落的玉佩转身离去。
浑然不知的抒女依旧对着琴喋喋不休的述说着自己的忧愁,直到犯困了才舍得歇下。
而重泪在附近的树屋住下了,自他的嘴边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他想他已经找到了驻足的地方了。
翌日一早,抒女的房门就不安歇:“娘这么早喊我可又何事?”
“族长差人传话说要见你,你梳洗梳洗随娘去拜见族长。”妇人春风满面的吩咐。
抒女缺缺的应着折回了里屋,待整装完毕默默的跟着娘来到的族长的家。
见面免不了一些礼数毕恭毕敬的行礼道:“抒女见过族长不知这么急找我来所谓何事?”
族长一脸的慈眉善目,捋了捋胡子示意抒女坐下:“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提醒你多留心后天的祭祀大典。”
抒女习惯性的看了看与人寒暄的妇人说:“族长放心,有娘看着抒女不会出差错的。”
“这些年也难为了你娘,织雾独自一人把你养大日夜期盼着你有个好归宿,可没曾想你偏偏被选中成了我们族的圣女。”族长禁不住感慨。
“族长千万别这么说,圣女的身份虽然特殊有许多的忌讳,可能够保佑我们一族抒女觉得安慰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