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紧蹙眉头，盯在曹宣脸上的眼睛目不转睛。

“对于他的事…”眸光一转，看向江若飞，曹宣心底有一丝的失落，“我先不说了。”

“九哥…”曹蓉不依的拉住他的衣袖，不满的张口，“我最讨厌人说话说半截了。”

曹宣明白她有多好奇过去的事，可是一旦她恢复记忆，他有些后怕，她会对自己完全不再有爱。

这两年的相处，是他最快乐最满足的日子，现在眼看就要失去，他真的很怕，抬手轻抚她的面颊，强自镇定，“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曹蓉眨了眨眼，懵懂的问：“准备什么？”

“我再问你一次。”四目相对，不同的眼神，却相互交织着，似是一张蜘蛛网交错复杂，“你一定要想起过去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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