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背影，哈婵抹掉眼眶里的泪，对苏扬道：“我死也不会回去的。”说着，跟上江若飞的脚步。

不看到江浩宣，她决不能回去。因为她知道，一旦回去了，以后要想出宫几乎不可能。要见浩宣一面，自然更是难上加难。

苏扬愣神，暗怪江若飞将一个难题转手交给了他，谁都知道哈婵做下的决定又是谁跟蓉儿一样，谁也无法改变。

四年里，虽然江若飞和哈婵的感情没什么大的进展，但是他们之间有一种不必说出来的默契。

也许作为局中人的他们没有感觉出来，但是作为局外人的他看得很清楚。

曹蓉现在离不开曹宣，硬要她记起过去的事情，未必是件好事，也许江若飞会做出双赢的决定。

他心知江若飞是不愿再让蓉儿受到任何伤害的，当年的事只是一场意外，一个泡影，泡沫消失后，就好像没有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