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飞身着一件白色内衣，右手拄着根拐杖，咬咬牙，忍着痛，笑着回道：“你不是问我可不可以起来吗？我现在告诉你，我可以。”

水欣蓉看着他煞白的脸，心知他是在强撑，不由心头一酸，低垂眼睑，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江若飞勉强笑起来，伸手托起水欣蓉的下巴，让她看着他，“如果心里痛的话，就咬我吧，就像上次一样，狠狠地狠狠地咬住久久别松开。”

他眼里的炽热让水欣蓉感觉很是心酸，移眼看向曾经被她咬过左肩，啪嗒一声，一滴泪自她眼眶滑落。

江若飞的手顺着她的面颊向上攀沿，感觉到眼泪的湿热时，他的心隐隐作痛起来，女人的眼泪他似乎看的太多太多，多的他几近麻木。可此次他尘封的爱怜被水欣蓉的泪水洗净，让他对面前流泪的人多了几分心疼。

那一次噬咬是她用尽全力抱着愤恨和仇视的态度对待他的，只是她没想到今天她居然会为那天的行为感到惭愧。

很多事情有了第一次就够了。水欣蓉抬眼看着江若飞，嘴边久久才溢出一抹笑，“好啊。你可要坚持住，不然咬痛你，你也不可以用止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