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知道，一旦她愿意给他一点点怜惜，即使希望渺茫如尘埃，他死了的心又会活过来，忘记那些巨大深沉的伤痛，忘记自己该如何去痛恨她，重新投入这条绝望的不归路。

她就是他生命里的毒药，没毒发身亡之前，永远都不愿意相信最后的悲哀！

“……也对。”洛星儿也看着天空，别人说千句万句也没用，怎么抵得过一句心甘情愿呢，只要当事人愿意，那么即使外人觉得再不值得，爱得太执着，那又如何呢！

他觉得值得就好了，不需要别人来指指点点。

而别人大概也永远无法理解那种感情。

“既然我交代了我的感情，你也该交代你的感情。”虚无理所当然的问她。

洛星儿无辜的眨眨眼：“没有这样的交换吧，我可没有让你说。”

是他自己心甘情愿说起来的，可不是她强逼他呢，哪有让她也说的道理。

虚无顿时神色冷下来，温度飕飕下降，板成冰块脸：“你听了一个世外高人的爱情史，难道不该付出点代价吗？我也想知道一般女子的爱情感是怎样的，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真小气！”

洛星儿无语的嘟哝了声，叹了口气。

“如果你想从我身上借鉴什么，那真是找错了人，没有比我更失败的女人，我……没有爱过人，不知道爱人的感觉。”

“没有？”虚无淡淡的凝望着她，不放过她一丝神色，“那位丞相呢？你为他也能牺牲自己，难道你不爱他？”

洛星儿一怔，脑海里掠过澹台绝的身影，心绪复杂：“我……喜欢他。”

气氛顿时冷了几分，只听见虚无不屑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