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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水放好后,她站起身准备脱衣服,浴室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能这么堂而皇之的推门进来的人,除了暴君,自然没有别人。
季含浅皱了皱眉,心里暗骂着自己怎么忘记把浴室门别上,却还是转身看着他,颇有些不满的问:“你进来做什么?”
自己都不用装什么了,差点又习惯性的问他要不要先洗了,习惯是有多可怕。她是不是在装下去,用不多久,自己就会被‘那个’季含浅所侵蚀。
池雅纪双手环胸,唇边有笑,却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帮你洗澡。”
额……季含浅黑线,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用了,我自己会洗,不劳驾池大总裁了。”她挂起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回道。
“哦?”池雅纪挑起好看的俊眉,对于她对自己的这个称呼感到新鲜。不知道暗地里,她是怎么叫自己的呢。
“你出去。”懒得在和扯下去,季含浅收起笑容下了逐客令。
“我们是夫妻,照顾生病的妻子,是我应该做的事,不是吗?”谁知,池雅纪不但不出去,反而来到了她面前,依旧一脸的理所当然。
还恬不知耻的说什么应该做的事。
诶,你应该做的事就是在洗澡的时候搜搜的给她几根暗箭,在各种点火,最后各种发狂。
季含浅看着他,真想一巴掌抽死他。却逼着自己笑了起来,笑的天花乱坠:“那怎么好意思呢,你玉手高贵,我可不敢劳驾,你还是去好生歇着吧。”
这话说的,声音极其的别扭,再配上她那个天花乱坠的笑容,整的跟古代****里的妈妈叫卖一样。
池雅纪身子抖了抖,皱眉看着她,以为自己是出错觉了。
刚才那个人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