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沅被他扯着去了别处,又逛了半晌,的确脚有点酸,加之上元节人来人往十分拥挤,就算有侍卫开到也很辛苦,毕竟皇帝再霸道,也不能把全城百姓撵了。空落落的上元节,又有什么意思呢?
因而折腾了几个时辰,玩够了,便道:“咱们回去吧。”
宇文极早就想回宫去了,怕她疑心,才一直忍着没有开口,这下当即抱着她上了马车,放下帘子,“好好歇着,一会儿就回宫了。”
“你怎么不太高兴似的?”慕容沅打量着他道。
“没有。”
“明明有的。”慕容沅只是记忆缺失了一部分,认真说起来,其他的倒也没太大的问题,嘀咕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啊?就是刚才咱们看皮影戏的时候,你突然就不高兴了,真是古里古怪的脾气。”
----嫉妒是最好的催*情药。
宇文极什么也不说,低头去亲她,吮吸她的舌头,弄得她含含糊糊说不出话,手伸到了裙子底下,隔着裤子,按住那一处敏感的地方轻轻揉着,自己身下的欲*望已经膨胀起来,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慕容沅被他吸含的喘不过气,偏偏身体不听话,本来力气小不说,每次被他一捣鼓就没软绵绵的,只能涨红了脸被他摆弄。好不容易松开喘了口气,低低娇声,“咱们还在外面,被人听见……”胸前一凉,衣服已经被掀开了,再接着是温暖潮湿的一热,他埋首在自己胸前,轻轻的舔舐、啃咬,身体又不听话的颤栗起来。
不由似哭非哭的低吟,“别……,被人发现,我不要活了。”
宇文极抬起头来,墨玉一般的瞳仁里面是跳跃的火苗,嘴唇丰润水泽,给他俊美的容颜添上一层蛊惑。怕她冻着了,将衣服扯了回去,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手指上沾了一层湿湿的j□j,绸裤不那么滑了,这让她更有了感觉,死死咬着嘴唇,憋红了脸不敢发出声音。
“别咬破了。”他低声说着,继续去追逐那丁香小舌,口中清泉,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这份大餐,马车的颠簸,外面有人的刺激,让车内的一切变得更加香烟旖旎,狭小的空间里,是少年粗重的呼吸,以及少女拼命压抑的娇吟。
正在唇舌缠绵之中,宇文极感受到身下娇躯忽地颤抖起来,手指爱抚的那一处,开始一缩一缩的,----不由想起自己放在里面的*美妙,强忍着,十分难受,回宫第一件事,就是抱着她进了寝阁,把刚才没做完的补上。
慕容沅赤*裸着身体,娇吟着,在他身下绽放,妩媚的好似一滩春水,在微风之中一漾一漾的,雪白的肌肤上面,落下了斑斑点点的红色爱痕。
宇文极用力抽*送了几下,喷洒在她的身体里,可是心头那股火气还是不消,他将那雪白娇软的身体捞了起来,沙哑道:“阿沅……”有千言万语要说,最后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囗,全都变成了翻来覆去的动作,永不疲惫的交*合。
----只有在她的身体里面时,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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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慕容沅又是一身酸酸痛痛的。
偏生宇文极早就上朝去了,抓不到人打骂,只赌气在被窝里面赖着,早饭也是在床上吃的。心中又羞又恨,那家伙就跟上了发条似的,每次一开始,就打不住头,不连着折腾好几次决不罢休。昨天更不知道吃什么春*药,愣着捣鼓了半宿,自己都困得累得快要睡过去,他还从后面抱着,一个人“吭哧、吭哧”搞了一回,才歇气儿。
被子、床褥、凌乱的衣服,都沾上了自己和他的东西,弄得一片狼藉,根本就没办法睡觉,不得不叫人进来收拾,真是羞死人了。
那事儿……,男人咋就那么上瘾呢?
说实在的,慕容沅伸手往下面摸了摸,都有些微微肿了,快感退去,这会儿醒了还真有点不好受,----宇文极这个混蛋!都是肉做的,他就不怕铁杵磨成针!
在床上赖了一会儿,也吃了饭,闷气没地方散,抓了一个老成的嬷嬷说话,“嬷嬷啊,有没有那样一种药。”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小声道:“就是男人吃了,就没什么力气,晚上只想睡觉,咳咳……,不想其它。”
被抓着的张嬷嬷先是没听明白,悟了一下,明白过来了,不由吓得脸色发白,这沁水公主什么意思?还想搞得皇帝不能人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慕容沅小小声解释,“也不是完全让男人只想睡觉,就是、就是……,三、五天有点力气,不不,七八天吧,或者十来天也可以,总之就是精力别那么旺盛,一个月有那么几回就行了。”
张嬷嬷真是哭笑不得,“公主啊,这……,这怎么行?皇上宠爱你,那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怎么能自己不要这份福气呢?再者说了,皇上是千金万金之躯,谁敢对皇上做手脚啊?这话公主在奴婢面前说说也罢了,若是外人知道,保不齐要揣测出什么来呢。”
“我当然不会跟外人说。”慕容沅心里清楚着,宇文极拍到自己身边的人,那都是千挑万选的,特别是近身服侍的这几个,就是想抓个人抱怨,发发牢骚,“可是宠爱多了,我……,也不好受啊。”
张嬷嬷咳了咳,看来皇帝把这位娇滴滴的主子折腾很了,年轻小伙子,血气枉、又贪嘴,哪里忍得住呢?犹豫了下,请示道:“公主让奴婢瞧瞧如何?”
慕容沅只让她看了看肩膀、后背,斑斑点点的,下面是无论如何不肯,只是自己涨红了脸,小声道:“觉得有些发肿,不好受,其实我自己就是大夫,知道怎门弄,可是去问人要药材太丢人了。”
张嬷嬷“扑哧”一笑,“原来公主实在烦恼这个?这算什么,宫里自然有现成的膏药。上回皇上临幸公主的事闹开,太医院早就备了,奴婢去拿来,等下找人给公主抹上就是,一、两天就好。”
“不不不。”慕容沅急道:“不要别人,还是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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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来了吗?”宇文极冷声问道。
“请皇上恕罪。”刘瑾升一脸苦瓜相,陪着小心,“审了,问了,也查了,那人的确是东羌的人,家就在西街小柳巷那边,好几年了,不是别人派来的奸细。只说昨儿夜里有人给了一两黄金,让他照着剧本儿演,他收了钱,自然就老老实实的演了。”
宇文极的眸光乌沉如电,闪着霹雳,不说这会儿人早走了,就算当时,人山人海里面要找个奸细,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的端木雍容身边的人,不知道盯梢多久,偏生赶上自己和她出宫去,才演了这么一桩好戏。
----是想要让她回忆起什么?还是?
不论如何,往后都暂时不能带她出宫去了,以免平生波澜。至少……,也要等到端木雍容立后,纳了嫔妃,才能松一口气。
宇文极暂时也是无法,只能道:“京城里的人事盯紧一点儿。”另外还有一件十分要紧的事,低声叮嘱,“钦天监那边记得好生交待,务必要让日子……”声音渐低,只见刘瑾升面色严肃,不停点头,半晌才直起身体,然后一溜烟出去了。
主仆两人分开,宇文极依旧回了朝云宫。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
可惜她阻止得了别人,却阻止不了宇文极,照旧大步流星的进了寝阁,见她在被子里面摸摸索索的,纳罕道:“这是在做什么?”
慕容沅涨红了脸,大声道:“你快出去!听见没有?”
宇文极不看看不放心她,上前掀了被子,“我瞧瞧再出去。”这一瞧可不得了,她上衣穿得好好儿的,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对比强烈,不由又是一阵暖流划过。神色古怪尴尬,诧异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抹药!”慕容沅抓了被子盖住自己,没好气道:“都怪你!快点走开。”
宇文极先是一怔,继而勾起嘴角,“我明白了。”眉眼都是暧昧笑意,赔罪道:“昨儿是我不好,折腾狠了,我给你赔个不是。”伸手夺了她的药膏盒子,“这种事自己做什么方便?我来,你躺好了。”
“我才不信你呢。”慕容沅几个转动扭来扭去,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捂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你色*欲熏心,无耻下流,精虫上脑,你就是一条*的震*动*棒,还不需要电池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宇文极听到后面不明白,只当她是生气骂人的话,倒也没有计较,伸手去掀被子,哄道:“好了,来,让我看看。”
“不要。”
“这次绝对绝对不会闹你,我保证。”宇文极信誓旦旦。
“我不信。”
宇文极无奈道:“阿沅,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没良心?”昨儿自己是上火,一时没有忍住就多要了几次,早起见她身上淤红点点,也后悔的,“我好好儿的给你抹药,要是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不是人。”
“你本来就不是人!”
宇文极被噎了一下,看来这一套软的不行,干脆把药膏给放下了,然后动手开始解腰带,脱外袍,厚颜无耻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只好动真格的了。”
“你……”慕容沅顿时急眼了,“不许脱,不许脱!”
宇文极本来就是吓她,忍了笑,“那你把被子松开,我给你抹药。”
“那你保证,不许碰我。”
“我保证。”宇文极为了安抚她,把外袍又重新穿上,系好腰带,尽量让自己脸色看着严肃正色一点,“真的,只给你抹药。”
慕容沅咬着嘴唇,发狠道:“你要欺负我,我……,我就把你的工具给掰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小标题想写春风四度的,咳咳,还是要纯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