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到她此时在想些什么了,顿时便拧起了眉头,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让她这会儿安静些,别给他惹事。
他没理会自己,夏怜云倒也没有生气,只是视线移向他怀中抱着的人,因苏清沫此时已经把头埋进离青的胸前,故此夏怜云这会儿并没有看清苏清沫的容貌,语气试探的询问:“不知这位是……”
“她便是本宫的王妃。”
夏怜云见他回答的没有半分犹豫,当下眼神便冷了几分,脸上依旧挂着那抹和善的笑:“哦?哀家好像并不曾听闻国师大人何时迎娶过王妃进门呢。”
离青一听,顿时双眼一寒,语气冰冷:“此乃属于本宫的私事,就不劳太后挂心了。”
“国师大人何需如此激动?哀家也只是关心一下而已。再者,国师的身份可是天朝中最为尊贵的,就是当今皇上见了您也不敢失了礼数。国师大人的婚事乃是大事,就冲着您这独一无二的身份地位,您的婚事自然也就不再是您自个儿的私事了。哀家此时关心一二也不有算是失礼,您说是么?安云师傅。”
苏清沫听到她唤自己的法号,当下身体一僵,本来还想装睡来着,可这两人都站在这里说了大半天,她就是属猪的,也早就被吵醒了。这会儿又被她给点明了,哪里还能继续装下去。
只得作出一副悠悠转醒的模样,从离青的怀中抬起头来,转头看向面前这个娇艳太后。
随后又转头看向离青,那一副十三个不明情况的眼神,让离青看了暗暗咬牙,他就知道这女人不会这么安份的。
只得开口说道:“王妃,这位便是当今太后。”
苏清沫听闻,便赶紧转头冲着夏怜云点了一下头:“安云见过太后。”
夏怜云的脸色一僵,看向苏清沫的眼神就像两把锋利的刀子一般,若她的眼神能转化成实体,估计苏清沫此刻已经身中千刀:“你就是替皇太后治好头疾的安云师傅?”
“正是。”
夏怜云看着她现不改色的模样,心中的怒气都要冲天了,却偏偏不能在离青的面前表现出来,捏着手帕的两只手只得阵阵收紧。
眼前这个男人的礼,她受不得,也不敢受。
可她只是一个出家的姑子而已,凭什么也敢在她面前如此拿大?不仅没有给她下跪行礼,还依旧依偎在他的怀中脚不沾地。
就因为有他的宠爱么?却不知男子的宠爱就如同多变的天气,指不定什么就给一声瓢泼大雨,把你浇个透心凉。
等着吧,早晚有一天,她夏怜云会让这个女人哭着匍匐在她的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只是看着她那张年轻白皙的小脸,那清澈灵动的双眼,精致如画的五官,夏怜云心中嫉妒的发狂。双手一次次用力的揪着手帕,几乎就要把手帕给绞碎!
不是说这个安云是一个黑脸姑子吗?怎么她现在的容貌却是与她们所流传的模样大不相同?
还是说,她从始至终就纯着欺骗众人的心思,如此说来……
“哦?可哀家之前曾听说,给皇太后治病的那位安云师傅,脸上的皮肤黝黑,其容貌也是平凡无奇,为何你此刻却是……”
苏清沫笑了笑:“太后如此聪颖的一个人,又岂会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一种可以轻易改变的易容之术存在呢。”
夏怜云闻言,双眼猛的绽射出一投犀利的光芒:“哦?如此说来,你这是承认自已之前涉有欺骗皇太后之嫌了?”
苏清沫摇头:“太后言重了,这让安云此刻心中甚是惶恐,如今易容之术在天朝并不稀奇,甚至这易容之术还成为了一些夫妻伴侣之间的情趣。我当初也是易容着好玩而已,并没有纯欺骗之心。”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竟然还想用话把她给绕进去。
也不看看对手是谁,如此小瞧她苏清沫的智商。
夏怜云被她这一翻话给堵住了嘴,却依旧不甘心:“即是如此,那为什么你后来没有如实向皇太后禀告?”
苏清沫听她这一翻咄咄逼人的语气,心里有些不爽,挑起眉头,淡淡的道:“敢问太后,可是皇太后对安云的这种行为产生不满,让您来质问于我?”见她不说话了,便又接着道:“竟然皇太后并没有对安云的行为产生不满,安云相信,身为当今圣上的母后的您,也一定不会与安云计较的对不对?”
“你……”
“其实易容之术还挺好玩的,我一直以为自己玩的不够高明呢,没想到最后谁都没有识破。呃……除了你。”苏清沫皱着眉头冲离青撇了一下嘴角。
“你那点小技量,在本宫面前自然是不够看的。”
苏清沫看他那一脸得瑟的样子,送了他一个大白眼:“是啊,我也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又哪里敢与您堂堂国师大人相提并论。”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早就饿么?眼看都快到用午膳的时间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离青冲夏怜云点了一头,便抱着怀中的人儿从她身边走过。
“当然是饿啊,我老早就叫饿了好不好,是你自己的体力不好,偏生要站在这处休息的。”
“本宫的体力好与不好,回去就证明给你看。”
“真的?”
“本宫何时说过假话?”
“那我吃红烧鸡腿,你回去就给我做!”
“……本宫是要向你证明本宫的体力,这与厨艺无关。”
“是么?可我觉得会下厨的男人最是好看。”
“……好吧,本宫回去就……”
------题外话------
今天似乎早了一些些,嘎嘎……
多谢各位亲爱的支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