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隐一脸同情的看着他:“让你嘴贱,主子的事情是你能随便拿出来说道的么?他竟然嘱咐你去收被单,你就收了被单走人就是了呗,还偏偏把那被单是主子亲自洗的告诉那苏姑娘。你可知道主子之前为什么要把那被单晾到那偏远的地方去?”
为什么?青一眨了眨眼询问。
“因为主子之前从洗衣房里出来时碰上苏姑娘了,担心被她知道,她这两天的一切衣物都是他给洗的,这才特意把那被单晾远些。说来还真是巧的很,那苏姑娘回来时竟然也不走寻常路,偏走了那条道,又正好碰上了你这个嘴碎的,我只能说青一,主子这次才只赐于你一帖人生百态,你就该偷笑了。”隐一脸幸灾乐祸的说完也不去看青一那都要瞪出来的眼珠子,转身悠哉悠哉出去了。
他现在自然是高兴的,这青一一旦罢工,他就可以顶替他的位置出现在这阳光下。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情啊。
整天待在暗处,他的皮肤都要比其他兄弟白皙一些,害得他每次被他们嘲笑自己是个小倌儿。这几天他一定要尽量多晒晒太阳才成。
屋内只留下青一一脸悔意的躺在床上,眼角滑落下一滴悔恨的清泪:主子,属下以后再也不敢拿您的私人与别人说道了,属下也想出去见阳光。
一夜无事,转眼又到了第二天。
苏清沫一夜无梦,睡的舒服了,自然也就神清气爽。
睁开眼就看到床榻前那个身影。她的眉心不自觉的拧了一下,这人现在是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好歹这也是她一个姑娘家的内室,他搬把躺椅进来整天躺在她的房间做什么?
从床榻上坐起身,刚想开口说什么便又突然住了口。眼中闪过一抹疑惑跟着下了床榻去屏风后头收拾了一翻。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从屏风后头出来,依旧是与昨天一样很自觉的爬上床榻躺好。
离青把视线从书中移向她,随后又收回,倒也没有多说什么。
苏清沫躺下后,却是一直拧着眉心。
话说这次的例假怎么会如此的紊乱?昨天不是都消停了么?刚才竟然又来了一点,量虽然不是很多,可那颜色也似乎要比以往更鲜红一些。
难道自己这是被染上了什么毛病不成?想着,她的眼神便落在那正在看书的身上。
死变态,还说什么他也是第一次,她都染上病了他怎么还可能是第一次?
她那视线毫无避讳,本身就敏感的离青自然是察觉到了,只是他有些不明白她眼中那愤怒的神色是从何而来,他记得他刚才什么也没有说吧。
“怎么了?又用这种恨不得吃了本宫的眼神瞪着本宫?”离青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对上他那无辜的眼神,苏清沫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几分,她都找到证据了,你丫还在这儿装什么大尾巴儿狼?
离青轻叹了一口气,想着葵水中的女子情绪会有所改变,他之前是没有察觉到,此刻算是深有体会了。
还真是情绪如浮云啊,说风就是雨,风一吹形状就变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坐到床榻边沿,伸手要去握她的手好好安慰一翻,结果他的手刚伸出来被人给拍了一下。
寂静的屋内发出了一记不小的声音,离青的手背都被拍红了,可见她使了多大的力。
“苏清沫,你别太过分了!”离青看着自己发红的手背皱着眉头说道。他明明只是想安慰她一翻,怎么她还把她当成是登徒子想要轻薄她来对待呢?
苏清沫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指着他大声喊道:“我过分?你怎么不说你过分呢?明明不是第一次还偏生说自己是第一次,你若是第一次,我能染上这些不干不净的毛病么?国师大人,你这样欺骗人真的好玩么?”
离青一听也是怒了:“谁欺骗你了?本宫从来都不对人说谎!”
苏清沫冷笑:“对,你是从来不对人说谎,你只是对我说谎了而已。你不是说你也是第一次么?那我这次的葵水怎么一会儿来又一会儿不来的,这不是染上病了是什么?你还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不懂医呢?”
离青听完也是愣了一下,收敛起自己的怒气:“你是说你这葵水来的不正常?”
“哼!”苏清沫瞪着他冷哼一声转过头去。她都懒得搭理他了,出现了这种妇科病是最缠的,不痛不样,偏偏又拖拖拉拉的最是烦人。
“那现在要怎么办才好?要不你把手拿过来我给你探一下脉象,先看看是何原因才导致这葵水失调的。”说完,离青就又要去拉她的手,可惜再次被苏清沫给甩开。
只见她抬起一手指向门外冷着脸道:“还看什么看?你以为就你是大夫么?要看我自己不会看么?少在这儿猫拿耗子狗慈悲,你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苏清沫!”离青压着声音吼了一声。整个人便扑倒在她的身上压制住她,双眼冒火的瞪着他:“你想死是不是?”
滚?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与他说话,更没有人敢用这个字眼来对待他,她就真是恨不得自己一巴掌结果了她是不是?
“你才想死,你全家都想死,你个死变态,整天在我眼前晃悠,碍我眼,惹我烦,就知道欺负我打不过你,我讨厌你,现在不想看你,你赶紧给我滚出去!”苏清沫仰着脖子,闭着眼睛把心中所有的话都一股脑的吼了出来。
整个屋内就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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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元子多谢各位亲爱的支持,接起来的几天元子会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事情有些特殊,元子是真心没心情码字,感觉心里很难受。不过元子尽量码吧,还是不希望断更,让朋友们每天都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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