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盘被放在栈道下面,佛珠上又留下了线索,肯定是希望有人能找到,如果用巨石把路给封死,他还留下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而且这具尸骨是陆子冈的,很可能这条栈道也是他或者当时的人所修,明朝时火器已经非常发达,如果其他人走到了这里,一块石头估计挡不住他们。反倒是现在这样,让人几乎看不出半点破绽。”阿杰答道。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我转头问向墨镜男。
“我用石块敲碎了其中一点才发现这是土坯。”
好一个陆子冈,竟能想出这么一个方法,我不禁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个故事,教室里的木门老是被学生给踢坏,学校已经换了好几扇都是如此,最后一扇木门被踢坏的时候,老师愤懑的让校长直接换一道铁门,让那些学生踢去,可校长只是笑了笑,说,我已经有办法了。
第二天教室的门竟被换成了玻璃门,可是奇怪的是从此以后再没有学生提过门,而教室的门也再没坏过。
陆子冈的这个方法可以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如果用青石强行堵住或者设上其他机关,后面总会有人把它给弄开,不然那么多皇陵古墓也不会被后人盗了一次又一次。
反倒是陆子冈这个方法,如果我们不是发现了玉盘,恐怕也不会确定这面石壁上一定会有出口。估计再呆一会就只得按原路返回到那片夜魅的石洞里。
我看了看玉盘上的地图,这条通道与腾龙洞其他洞口都是相连的,只是让我奇怪的是这地图上的左上角居然是一片不规则的空白,之前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地方,而是被阿杰所说的子冈给吸引住了。看到这我问道:“这里为什么会是一片空白?”
“这应该就是我们要去的地方。”阿杰回答道。
“如果说盐水女神的尸身就在这里,那为什么陆子冈只留下空白?难不成这个地方让陆子冈无法下刀雕画出来?'
"我也不知道,或许陆子冈根本没走进过这留下的空白里面,也或许像你说的,这个地方超出了陆子冈的思维,让他无法把它描绘出来。"
此时找到了出口,我却并不感到高兴,谁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东西等着我们,而陆子冈雕刻的这幅地图以及阿杰所说的话都让我不禁蒙上了一层阴翳。
这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竟然让陆子冈也无法把它表达出来,或许像阿杰说的,陆子冈很可能根本没有进入过他雕画的这片空白里面,我倒真希望是这样。
既然找到了出口我们也不再停留,还是如之前那样,墨镜男在前面开路,我和阿杰则紧紧的跟在后面,由于没有光源,也没有找到能制成火把的东西,我不知道我所路过的是什么样的环境,一路上只能偶尔听到墨镜男的指令和他怀里那只猫的一两次叫声。
我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中途也休息过几次,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把打火机点上,然后抽支烟。
我几乎已经饿得两腿发虚眼冒金星。喉咙里渴得都能生烟了。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名字内容都已经记不清了,但有一个情节却让记忆深刻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当时那个男人被人伏击了然后要走出沙漠,可是没有水和食物.
后面几天他捡了一个动物的头骨,然后把尿撒进里面喝掉,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是在被人救走的前一刻,他的嘴上全是干裂的焦皮,他往头骨里撒尿,没想到这个时候连尿都尿不出了。
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都得这样了。本来溶洞里面是不会缺水的,可偏偏腾龙洞是一条旱洞,别说地下河了,连滴水都没有。
我们要去的地方在地图上的左上角,而现在我们所呆的位置应该是在这腾龙洞的中间部分,我一阵恍惚,心里不禁想到,这他妈何时是个头啊。
此时我们又不得不休息一下,墨镜男和阿杰看上去倒没什么,我却感到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般。
我真怀疑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不是人,这么久没吃没喝还是那么精神抖擞。我把烟拿出来又点上了一支,直抽得嘴上冒苦水才停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饿迷糊了,突然眼前有一道白光一闪而过,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