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便跳了起来,说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那两个小女人,一个野的像母豹子还聪明的不得了,一个演戏实力派的,像整天戴着个面具,我有那个胆子去招惹她们吗?还一次招惹俩,难道我不想活了?
“这还差不多,这两个女子你能不招惹就不招惹,要招惹也别一次招惹俩,轮换着也行,不然我真怕你吃不消。”
我猛翻了翻白眼,什么叫轮换着也行?难道我的长相真像那种无耻的人吗?毕竟我长的可不像你。
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沉默了一会,道:“你能不能将你丢掉的东西再画出来?”
这个我也想过,但是那铜炉上的花纹和文字太复杂了,我能记得的顶多有两层,但它的形态,我能画个*不离十。
二舅听后大喜,连忙的催促,让我趁着现在脑中的印象还深刻,赶紧的画出来。我却转了转眼珠,摊手说。没办法了,刚才被那掐着脖子一阵摇晃,也忘得差不多了,画不出来了。
二舅恨恨的看着我,然后狠狠的咬咬牙,道:“行了,别跟我装,不就想要好处吗!你要是给我画出来,上次出货的银子,就不问你要了。”
我心中一动,一次出货的钱可不少,而且那钱也不是光他自己一个人的,还有他盘子里面的伙计,缺的那部分,他自己还要掏钱给补出来,这老狐狸还真舍得下本钱。不过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况且是这老狐狸的便宜,占着更是让人身心痛快。不过脸上没露出什么表情,反而撇撇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别想用这种方式,你看我像是在乎这点小钱的人吗?想用这种方式来收买我,这是不……”
“前两次!”
“成交,当钱累积到一定程度,在乎一下也无妨!”我奸诈的笑了,却没有发现,二舅双眼中却露出更加奸诈的光芒,也是事后我才明白过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个道理。
花了足足有半个多小时,我才将我记住的部分画出来,它的形态可以说是完全吻合,文字能记住两层,花纹一成都不到,但出奇的是那个龙头和它嘴巴里的凹槽基本上都勾勒出来了。原因是我对这一部分印象太深刻了,当初我便盯着那里研究了很长时间,作画的对形态和色彩是最为敏感的,所以我才能将这一片地方记的差不多。
等整幅图完成之后,我看着觉得与那铜炉有四成相似度,这已经非常高了,毕竟大部分的花纹和文字我都不记得了,便空在那里,如果我能将这些文字和花纹补齐,相似度应该在八成以上的。这也就是说。除了这些,其他的地方与原物有将近九成的相似度。这已经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数字,所以我觉得这次的画是我有史以来做的最好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金钱刺激的原因造就了它无语伦比的传奇性。
二舅拿着图纸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便开始在沉默中研究上面的东西,时而露出一丝喜色,时而又紧皱眉头,不过总体来说,我感觉他似乎很有收获。
这却让我疑惑不已,这铜炉就隐藏着什么秘密?光凭一张图纸就能看出什么秘密来了吗?可是我为什么就看不出呢?
我突然想起背包里还有那些从石像身上描绘下来的线条,那很像地图一般的东西。本想拿出来给二舅看看,或许他知道那究竟是地图还是废纸。可想想我还是忍住了,这东西很可能是独一无二的。那座石像肯定在我们来之前有人接触过,但却并没有认真的研究过,不然不会找不到那个铜炉,看来它只是被人当做装饰品摆放在那里了。
对于一件装饰品,的确没有人会过多在意,也不会去给他画什么肖像画之类的,至于那些乍一看没有规则就像裂纹一般的线条,估计更没有人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