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关键到余容度的问题,也只有他才能解决,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
余容度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好,有没有恶意这样的事绝对不是说出来了,这个时候余容竟然忽然想起林灵素来,这个上来就告诉自己他是敌人,这种注定天敌的对手,而算计自己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小人是小人,但却无疑可爱的多,即便是别算计了也最多是自己技不如人或者自认倒霉,而不会有啥别的想法。
闻仲闻太师不同。
从某种意义上,他算的上自己人。尽管,余容度不承认自己是截教的人。
余容度审视的看着闻仲,却没有说话。这种带有淡淡敌意的气氛是的闻仲十分的不适应,因为从来没有任何的一个场景让他如现在这般难受,即便是当年封神之战中也没有,在他的心里,被自己人怀疑,是他所从来没有感受过的,身为当年大商王朝两朝元老的闻仲闻老太师也是一个有着自己脾气的人,望着余容度没有说话的表情,忽然有些感觉到自己的这个隔了不知道多少代,而不知道怎么得了传承的小师叔跟自己离的很远很远,完全不是当年截教之间只要是教内弟子,一呼百应的那种感情。
一时间有些觉得,或许截教一去已经风吹雨打消散去,再也不会回到原来,心灰意冷的他忽然一摆手,“师叔,谨慎原本是好事,但也要看是对谁,截教弟子团结友爱就不会这么互相算计人,这般提防自己人,殊为不智啊。”
余容度听到这里,警惕心反倒更重了,没有一个坏人说自己是坏人,而更坏的人却是卖了你还要让你替他数钱。尤其在这个可以强调自己是好人的情况下,非奸即盗的概率也就是更大,听完闻仲的话,余容度却是淡淡的说道,“那么封神之战中那些叛教而出,皈依西方佛教的那些人不是你解教弟子吗?”
闻仲其实对于余容度的话早已经失去了辩解的心思,他的耳中关注的却是“你截教弟子”这五个字,这五个字却是闻仲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没有师承,仅仅凭借一本《上清大洞真经》真的很难让一个已经有了强大自主性格的人,来认同忽然多出一个师门,并且还会万般亲近忠诚这个师门,这原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自己这般所作所为,即便是换了自己也会大起疑心吧,没有被这般厚重的好处所诱惑,而依旧这般谨慎对待,且有着自己自主的判断,这种品格放在现在,自己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无疑,这种品格确实一个修士应该具备的。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修士不义,以利益分亲疏。
闻仲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有些落寞的说道:“无论你信与不信,如果我说我无所求,那肯定是假的,但我敢说,我绝对毫无恶意,单单只是想要成全你,你也应该知道,你现在少的就是术之一法的手段,而这五行遁法变法之道却是当前你用来应对很多事情的得利术法,你信与不信,不在我,而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