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容度抖起眉毛看着姚古,似乎要看到他的心底里,缓慢的说道,“既然说本座是妖道,那么就要知道本座能取那姚平仲的小命,你姚古的命我也一样手到擒来,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横尸当场,血溅五步!”
其实今天跟姚古来的都是姚古最信任的亲卫,他们自然见过姚平仲的尸体,全身除了中间被劈成两半的一道伤口以外竟然没有任何的伤口,而即便是这一道伤口也是几乎觉察不出来,如果不是他们搬动的时候,姚平仲分成两半,他们都不知道,尤其是那全身没有一丝血液的惨状,他们其实心里也害怕。
姚平仲的功夫他们自然也清楚,这么没有防御的就被对方劈成两半,当真使得有些妖道的手段。
姚古却是知道这种人肯定有很多诡异的手段,却是有些阴沉的脸看着对方,沉声的说道,“那我想问一句,我那侄子有什么该死的吗?就这么对您给斩杀,您总要给我个说得过去的说法吧?”
余容度却是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杀的?如果我要说不是我杀的,怕是您也不会相信吧?”
姚古却是脸色愈加阴沉的看着对方说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既然做了就不要怕承认,我那侄儿还有那两名亲卫可都是跟着你除了那娇花阁,除了你还有别人吗?然后就遇害了,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们可是在娇花阁有冲突的。即便是有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年轻人也是难免的,阁下就这么下此狠手,即便是您真的金门羽客也是给我姚家一个交代吧。”
“更况且,我姚家一门忠烈,先父,吾弟都战死沙场,一门忠烈,我那侄儿也是在为国尽忠的沙场上屡立战功,这么就死了,我姚家要一个交代,不为过吧,不要说你这里只是摆出金门羽客的衣服,就是你即便是金门羽客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余容度看着这个已经头发发白的西军老将,他不说,自己还几乎忘了,这位熙河经略使,后来因为抗金的需要加封都统制,在太原会战中,前期倒是英勇作战,可后期却因为个人的恩怨置国家利益于不顾,最终导致种师中兵败战死,而又有判断失误仓狂撤退,最后导致太原会战黯淡收场,太原陷落。
比起姚平仲来说,姚古还算是罪不至死,但却也使得余容度极度的反感,这种个人情感大于民族国家利益的在后世是不溶于的社会的,只是余容度的这种态度却直接表现在脸上,那种不屑却是赤/裸/裸/的表现在脸上。
淡淡的说道,“欠债花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到是不假,可是你又如何断定就是我杀的呢?这么武断的决定本座的生死,怕是姚大人有些太跋扈了吧,我想你还是快马抱去东京汴梁,请官家处置的好?”
只是余容度那不屑的表情却是刺激到了姚古,只见姚古却是怒极而笑,哈哈大笑说道,“这里是洛阳,是我西军的地方,杀你还用问官家,那我姚家都已经绝种了,还怕什么啊,众亲卫听令,射杀这个妖道,射杀对方者,伤钱一千贯!”
原本就一直戒备的兵卒却是下意识的把自己手中神臂弓中的箭矢向着余容度射去,瞬间虽然没有成千上万的箭矢如雨,却也足有上百只箭向着余容度的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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