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样?”化血神刀关切的问道。这么下去,就连他也看得出来,余容度似乎已经无以为继,也知道这么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人家既然算计你,那么也就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什么能够逃避的方法。
余容度没有说话,仅仅锁着眉头,眼睛除了时不时的飘过那几个人,就一直在自己脚下那喷出的一口鲜血血迹上注目。
忽然,余容度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化血神刀说道,“你说,会不会有另外一种可能,对方是借助何仙姑来算计我的,你看,何仙姑是服食过仙桃的体质,那么在我被吕洞宾已经施法控制了那林灵素的法决之后,不能有任何的异常情况来引发法决的反噬,而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一个这么能引起我身体内灵力自发涌动的人,似乎,有些太过于凑巧了。”
说道这里,余容度又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低声的说道,“吕洞宾需要这么一个人来渡劫,这么一个人未必就那么好找,可如果是牵扯上我,因为有我的介入,反而说不定就好找到了,而这个人就必须了解吕洞宾,而后还要算计出我会遭此一劫,我本身不好算,但因为牵扯的事情太多,某些我气运低的时候也好算,这个时候,借助了解吕洞宾的便利知道他会用什么法决来解救我,控制林灵素法决的侵蚀,最后,何仙姑的出现,完成最后一击,最后也算计到了吕洞宾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带走何仙姑,这么一来,消除痕迹,保全具体实施人何仙姑,这么一场算计下来,似乎费尽心机的,却没有道明自己的理由啊,我就这么值得对方下此力气?”
化血神刀却彻底的被余容度这种缜密的思维多折服,不自觉的问道,“把何仙姑抓来,审查一番不就完了?”
“不行!”余容度摇了摇头,捂着难受的胸部,不为意的又突出一小口鲜血,有点不在保持自己的仪态的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嘴角,缓缓的说道,“先不说吕洞宾会不会让咱们这么做,即便这么做,也很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以为,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会让何仙姑完全不知道任何事情,甚至这些都是原来就设计好的,只不过是临时让我恰逢其会的遇上了。何仙姑成仙得道,凑齐上洞八仙的天仙业位,这是早就注定的。”
说道这里,余容度忽然顿住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点,上洞八仙自然是能够成仙,那么自己横插一脚,这算什么?
或者换个角度说,自己已经牵扯到其中,这么一点说明了什么?说明上面有人默认,而默认的人似乎又直接利用了现成的一些资源,只要稍微一动手指,自己就这么中招了,到底是对方太强大了,还是自己太过于弱小?
而对方又为了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一切合理之后中似乎总是透出一股子诡异的不合理!
想到这里,余容度想要再去思考的更加清楚点,忽然一阵巨疼从头部传来,接着自己就像是一条濒临死亡的鱼一般,窒息的想要长大口去呼吸空气,却从胸部又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甚至都带有一些内脏的碎片!
外伤是被稍微控制的时空法决——画地为牢,内伤却是因为吕洞宾施法之后因为自己灵力妄动多遭受的反噬,似乎,这内外交集的伤处因为刚才的吐血,彻底的抽空了余容度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就斜斜的靠这那棵树瘫了下去。
余容度看着远处姚平仲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似乎就这么走了,也算是一种解脱,他不过是后世一个无神论的生物基因科学家,真心承担不了这种拯救世界的大责任!
“如果,我说,我要是没有办法扭转这种局面,你会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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