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祁驻足,道:“到了。”
“嗯?”眼见的却是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连看守宫门的青甲卫也看不到,一片静悄悄,寂静无声……不应该啊,路上时天上的半圆月亮可是从薄云后出来了,很是明亮。
“到哪儿了?”
封祁望了眼远处,伸手把她的头脸塞进怀中,“这是重明宫门结界的外层。夫人感受一下,吸引你的东西在什么方位?”
木莲华不满被捂着,正要往外拱,听到他的话后就不动了。
闭目仔细感受着在莲宅看到这里一瞬间爆亮时,击入她耳膜的轻嘤。那声音类似于雏鸟的惊鸣。
静听片刻后,轻嘤声音又传了过来,听着有些萎蔫。
食指慢慢抬起来,因看不到,所以这手指也跟盲目苍蝇一样点着。
最后竟然直直的朝着封祁的薄唇指了过去。
对于送上门来的娇指,后者薄唇轻启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并用温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指尖。
木莲华一吓就要往回缩,后明白是封祁在勾逗她后,也不甘示弱的动指轻轻摩挲他软韧的舌尖儿,斜起一边唇角,鄙视道:“你可真色。”
封祁慢慢松吐出带着她的体香的纤指……毕竟时间、地点都不对。如此也不过是饮鸩止渴。
俯首呼气吹进她的粉润的耳窝,感受着怀中不自禁颤抖的媚体,低哑的笑谑道:“不色怎么让夫人一次又一次有孕。”
木莲华的脑袋里陡然想起在他书房那次的疯狂,和后面几次的日夜颠倒……丰润的脸颊红了黑、黑了红……怎么忘了这家伙是个斯文禽兽。瞧着淡漠冷情,但激烈情热起来能像燎原的野火一般,恨不得连天也一起烧了……
……
一路上木莲华又让封祁改了两次方向后,就不耐再被遮掩着了。强制着把头一梗,朝外看。
结界里不似结界外层的漆黑,这里朦朦胧胧的像是日暮黄昏,能看到东西,却也不太清楚。
不过,有时模模糊糊的更渗人。
抬起头后,木莲华的鼻端萦绕的不再是封祁的惑人体香,而是浓浓的黏腻欲呕的血腥味。
入目的也是一片暗幕下的流动深红,为数不少的青甲卫横尸在地上,不乏残肢断臂,正濒临死亡的凄魂痛吟……还有宫门墙倒塌后的渣土乱石,四处散落,或者砸在一些血肉模糊的尸体上,渲染出一片深红。
“这……发生什么了?”好半晌,木莲华才掩口倒抽了一口寒气,忡忡地问封祁。
封祁再次她的的头脸摁入怀中。
木莲华没有拒绝,顺着他温热的手,投进他的怀抱,鼻端重新袭来封祁的异香,深深了贪吸了几大口,把被血腥味引出的呕意压下,问道:“昨夜白泽宫门也是如此吗?”
“白泽宫门下是暗翼殿,还好些。而重明宫门下,则是青甲卫的训练兵营。这次青甲卫应该受创不小。”青甲卫归君泽直接统领,如此就是君泽受创不小。
“凤凰宫门和麒麟宫门下也各有所属吧?”
“没有。这两个宫门下是天然屏障,等闲人进不得。”
倏地,一阵‘轰轰隆隆’的沉重轰响乍起,继而地面开始震动陷裂……
封祁抱着木莲华腾空而立。
“地震了?”木莲华低头看着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已经坍塌成了一个巨大的坑洞。
而时有时无的鸟鸣声就从这个巨大的坑洞里传了出来,越来越急切,好像在叫木莲华赶快过去。
木莲华指着坑洞,蹙紧黛眉道:“吸引我来的声音在这下面,好像很紧急。”
封祁听不到她所说的声音,驱动暗圆感受地面下的情况。
地下一团混乱。
但暗圆的出现,令混乱陆陆续续停了下来。
殇亲王手里拿着一个散发着耀目金光的蛋样东西。在看到暗圆出现后,凌厉的眸子一怔。
君泽则心头微松了些,这家伙总算来了。
“皇叔,还请归还重明鸟的精血,连同白泽精血一起。”
------题外话------
同事急性阑尾炎坏疽穿孔……差点儿要了他小命。我也断更了一回,得狠狠吃他顿饭才行。ps:周六周日双休万更给大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