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大夫给元斐末看过后,走出休息室对木莲华道:“这位夫人,你家相公的……情况不怎么好,要卧榻好好休息。并在这期间尽量先别房事。”然后开了一张药价不菲的方子。
木莲华张口结舌,拿着那药方,好一会儿才回道:“我不是他夫人。”
老大夫看了她两眼,也没道歉带着药童就走了。边走边嘀咕:“想生子怕是难了。唉!”
木莲华耳尖,正好听到。心惊道:靠,不会真废了吧!
说实话,这东西要是不行了,绝对能打垮一个男人所有的自信和尊严。即便再富有,再有本事,也一样。说不好听的,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就是源自于此。因为这是男人最根本的力量之源……虽然脆弱的不堪一击!
木莲华当即要迈进休息室的脚就收了回来,改为追老大夫而去。绝对不能让元斐末知道自己现在的真实情况!
天知道,他如果知道了自己以后不能人道、不能生儿育女……到底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这家伙,曾经可是做过海盗头子的!
脚下快速的跑,右手伸向了自己的左袖兜,摸出一张银票……
老大夫还挺有骨气,见木莲华拿出千两金收买他,拒绝了不说还对木莲华怀疑他医德,表示相当不满。甩脸子给木莲华都是轻的,差点把药方给收回了。木莲华只好千赔礼万道歉的表示自己错了才算罢休。
货卸完装好,又让人给每辆马车的红漆木箱子蒙上油布,遮挡掩饰。木莲就准备先跟着马车去荣庆坊。等把货收点完,她再来照顾元斐末。
谁知刚下了船,脸色青白的元斐末也从货船的休息室出来了。走路的姿势比平时要怪异些,轻飘飘的带着恍惚,衣袂摆幅有些散乱。若是没见过他以前走路的,却是不会看出来的。
顶着众人审视的视线,元斐末萎靡的表示要去木莲华的府上住一段时间。
木莲华也觉得元斐末能静养最好,等他那物件儿好了,也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指了林又安照顾元斐末,安顿好他。
平时最是反对元斐末跟着木莲华的伊夜,这次没吭气。碧色绝美的眼睛透着怜悯,看了元斐末一眼,在其察觉的瞬间又眼神一转看向梅幽兰,并稍稍挪了挪身体,恰好挡住元斐末那看向梅幽兰的噬魂戾眸。
林又安对元斐末也颇多男人间才懂的同情,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上了他赶的那辆马车,并垫了两层草垫子。锦软棉垫虽然更合适,不过也太明显,让人看到会影响男子形象。而现在的元斐末是最在乎这点的时候,所以粗糙但不失软和的草垫子最合适。也所幸是冬天了,每个车夫都会坐个草垫子赶马车,不然就是草垫子,怕是元斐末也不会坐的。
元斐末一路上有些沉默不怎么说话,一双带着悲哀绝望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木莲华的青布马车。
因装了五个红漆木箱子和不想再戴笠帽的伊夜,不大的车厢就满满当当的了。所以木莲华就坐在了外面,赶车的是莲宅里的老车夫。
林又安瞧着消沉不振的元斐末,再没有初见时的枭傲凛气。不由的叹息,同时对双腿间物越发谨慎重视了。
从京西码头到坎门只有半个时辰的路程。很快就看到了不远处高大城门上写着——‘明城坎门’四个石刻古苍大字。
“站住!”数人齐喝的声音。
快到坎门前,六名银甲护城卫高声喝道拦住了木莲华这支马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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