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是我错了,我不说话了,行吧!”二姑姑有点懊恼的回嘴,她大姐斜着眼看看她,没理她。
正花大姑倒也不是故意给自家二妹难堪。只是在以这个方式告诉她不要在今天有喜的日子说破口的话,别让俩个侄女心里有疙瘩。
倒是小猪猪不管大人们的事,刚哭着吞下一口鸡肉,又指着鱼要吃。他娘夹了一块猪肉。哄着他:“儿子,这猪肉好吃。那鱼有刺,小孩不能吃。乖!听话!”
“嗯!吃猪肉!猪肉好吃!”小猪猪有的吃就好,并不执著于鱼肉还是什么肉。
吃完了中饭,喝一杯水。陈茂东、齐正科就要告辞走人。他俩能看到包家的情况,如果再在这儿吃晚饭住一夜的话,没准能把包家家底陶干,因此还是快快走人比较好。
包家千留万留留不住,一大家子都出来送人,一直送到路口,看着他们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启动走了好远,才转身回家。
陈茂东和齐正科此时穿的是风衣、薄毛线衫、适合骑马的牛仔裤、适合蹬马镫的牛皮单鞋。两人上马时的潇洒和马奔跑起来的飘逸,把包家老太太、老爷子还有老大一些人都看呆了。老太太忍不住心里的担忧,跟旁边扶着她的大儿媳悄声说道:“老大家的!这两孩子就是我家未来孙女婿了,我这心里怎么这么不踏实呢?!感觉就跟做梦似得。”
“娘!我刚开始看到两孩子也是跟您一样的感觉,不过,来的路上,我也看到了,这两孩子虽然不是那么紧张正花、正银,倒是一点都不嫌弃我家姑娘。路上有经过他们家吃饭的铺子,那里的掌柜他们都认识。他们大大方方的跟人家介绍正花、正银的身份。半点委屈勉强都没有。那些掌柜的也没有看不起我家两姑娘的样子,招待我们的时候可热情了。”
老太太有点得着安慰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哎!看两个孩子也是根本人。应该不会半道变卦吧!”
他们送完人刚回到村口,就见家门口围了好些人。老大媳妇放开扶着婆婆的手,小跑着到家,把门口的人都请进家去:“老嫂子、大妹子!来来!快进家坐坐喝口糖水!”
“正强他娘!今天你可得把糖水冲的浓浓的,不把我们这嘴甜透了可不放你好过!”
“就是呢,大伯娘!正花妹子和正银妹子有这么好的亲事。您可不能抠门,糖果糕点什么的,可得舍得拿出来把我们口袋装满了才行。”
混在人群里的小猪猪一听这话不干了,“不行!那是我家的,不能给你们!”
“哈哈哈!这么小的家伙,竟然学会护食了!”
“好小子!那么多你吃的了么?”
......
她们这边逗着孩子好玩,那边正花娘也没含糊,当真拿出来好些茶礼出来,招待来家道喜的乡亲。
正花和正银忙着给这些堂婶婶、堂奶奶、堂嫂子们冲糖水,正花娘和老四媳妇忙着拆茶礼包子,散给过来道喜的乡亲。
这些茶礼包子包装跟他们家用红纸包裹的不一样,这些全部是方方正正的硬质盒子包装,里面的糕点也是独立的一个个小包装,也是四四方方的。一层层码的严丝合缝,斤两上能够看得出来是实实在在的一斤(十六两)装。
这让这边惯用半斤(八两)红纸包充作一斤装的人们,都诧异的惊呼:“哎吆!这可是实实在在的一斤装呢!他婶子,你这亲家是个实在人,这门亲可真是捡着了!”
“这个样子做的这么精致看着就不便宜,只怕花了不少银钱!”
正花娘一边拆包子往从合浦镇买回来的果盘子里装糕点一边笑着回答她们:“这些糕点糖果都是我家两个未来女婿自己去府城置办的,我们也不知道贵不贵。不过,他们买东西都喜欢是捡好的买,我想着这可能是便宜不了。”
“正花娘!我听正妮说你们还从那边买了好些东西回来,都买了什么呀?那边东西真的有那么便宜么?”
“婶子!要问那边东西的价钱啊,那您可就眼馋了。这摆在桌上的盘子看到没?四个才七文钱,一个两文钱都不到,您说便宜不?我们这儿可是四文钱才能买到一个,差一半多了吧!”
正花一个堂嫂关心的是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她开口问正花娘:“大伯娘!这盘子没什么大用,那边布料便宜不?”
“怎么不便宜!我们是没有那么多钱,要不然我都想带一车回来卖,挣点差价。我们这儿同样花色的细布要九文钱一尺,那边只要五文钱。我们这儿的毛巾要十二文,那边只要七文,买够多少还可以更便宜。哎!怎么都想不通,这越穷的地方东西越贵,越富的地方东西越便宜,怎么回事唻!?”正花娘一边说着话一边叹气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