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跟着大满他们也送过几次鱼和黄鳝去省城。
这次回来,小虎阴沉着脸问二丫:“那些契书是不是在你这儿?”
二丫偏头,“什么契书?”
“就是茶园、和几个作坊的契书!”
二丫没有回答小虎的话,反倒问小虎:“小虎!你想清楚后请回答我!我是你什么人?”
小虎一愣,随即说道:“你是我妻子,这还有什么要想的?”
二丫冷笑:“既然你说我是你妻子,那刚刚问我那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引诱你去*?是我蛊惑你去赌博?是我设计你倾家荡产?
王小虎。你在仰仗什么?可以如此的轻慢于我?
你不是一直都在嘲笑王大财么!
那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要不是当初他家的妹妹将我气得昏死过去,使我不敢和她一起生活,免得我哪天一不小心就因恨杀她。
要不然,我也是可以跟他过到老的。
否则,你以为你有机会,今天在我面前这样耀武扬威?”
二丫轻蔑的看着小虎。继续的冷冷的说着:“你们都不过是穿着人衣的畜生!我若不是身不由自。落到这里,不得不嫁人生子。
否则,且能由得你这样的玩意。近得我身,随意侮辱?!
你狂妄的资本从何而来?你挥霍的资本从何而来?你难道从来都不思考吗?
你嫌弃你娶得女人不好,难道我嫁的男人就好了?他好在哪里?你倒是说说!
你怜恤花楼的女人命运凄惨,那我的命运就好了?
第一个男人因贫穷弃我、第二个男人因貌丑弃我、这第三个呢?你又是因为什么弃我?
是我不该在你贫穷时趁虚而入?
是我不该在你家拼死拼活的劳作?
是我不该教会你们太多?
是我不该将银钱像流水一样的往家里划拉?
否则。你连肚子都吃不饱,又从何而来的底气弃我?!”
二丫换一口气。低下越来越高亢的嗓音,接着说道:“你不要以为我这段时间不说话,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明后天就去和陈掌柜的,张掌柜的还有所有供货的客户对账。不管少了多少,你都必须补上来!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生意,还有大伯、二叔和太爷爷家的三叔。他们都有份在里面。
这次对完账,我就会把各自的分利给他们。这些作坊都不会再起作。
我也不再炒茶,我以后就过着普普通通的农妇生活,你要是有本事,就多挣钱,跟你那花魁去幸福去。
但是记住一点,不要出现在我和我的孩子面前,否则打死不论!
要是没本事,就住到老屋子做光棍去,不要在我面前晃悠,免得我嫌烦!”
二丫不给小虎任何的分辨机会,就把卧室里所有属于小虎的东西,全部拣出来,扔到堂屋,然后对着站在堂屋一动不动的小虎,冷冰冰的说道:“马上给我全部拿走!”
孩子的乳母,抱着文越,站在院子的阴凉处,吓得浑身直哆嗦,不敢进去也不敢出去。
直到文越被勒的难受,大声的哭叫,才战战兢兢地抱着文越进了房屋。
乳母小心翼翼的看看二丫的神色,看着还算平淡,就大着胆子,把文越递给她。
二丫抱过文越,发现文越一身的汗水,就对乳母说道:“婶子!你去烧点温水,我来给文越洗洗汗!”
乳母听见有事可做,能够回避这样的气氛,连忙应着跑去洗澡间烧水。
外面小虎,见没有回转的余地,就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趟趟的搬去老屋。
长辈们知道了,也没有劝说。只想着等时间长了,二丫就会自己招呼小虎回去的!
可惜的是他们不了解二丫,这是一个女权至上的后世时代的女人,又是一个感情上有洁癖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在男人背叛之后,又回收的?!这儿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晚上躺在床上,旁边没有了让自己膈应的男人,终于舒坦多了。
儿子文超开始的时候,还会问问:“爹爹呢!怎么不回来睡觉?”
后来见二丫理都不理他,问了几次就不再问了,上床就楸着二丫讲故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