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言,对这几恶棍一顿狂揍,这恶棍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专挑些老实巴交,好说话的勒索,平日里耍些戏法,牟取暴力。
几个大汉听言难以平愤,抓起来,前去见官,不过,这七星观断了香火。
要说亓官云平,伏在地上,一脸煞白,毫无血色可言,这人刚准备叫云平可以回家了,霎时间发现地上伏这人不对劲,似乎不象是生病。
这人打发了内堂剩下几个看热闹的人,用手触摸了云平的脑袋,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去时,发现眼前这人裤腿边有几行污渍,这污渍很不同,这人便好奇的扯了扯,透过脚裸处的缝隙看到了一幕三天不想吃饭的景象。
一片又一片泛黒的皮肤从内向外烂了出来,白森森的骨头模模糊糊的露出来,异样的黄色液体流了出来,形成一大片污渍。
“龙王蝎!”这人嘴里念叨。
“不对,这里怎么会有龙王蝎。”又迟疑了。
“小子,算你命大,这本身是无治之病,碰上我,是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就这样,这人在这七星观内开始了长达一个月时间的疗伤。
这人便暂居在这,以七星观的名字为自己命名为七星真人,亓官云平也在这里逐渐康复。
一个月后,亓官云平腿上的新肉可是生长,生命以无大碍。
七星真人看云平康复的差不多了,这才进行盘问。“你这小子,这腿上如此剧毒可是被何物所伤?”
云平一五一十将此时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七星真人长叹一气。
“你可知伤你的为何物?”云平听此言不解。
“谅你也不知。伤你的是火龙王,算了,讲给你,你也不知道。不过,我的大恩大德,你可得记一辈子。”
“多谢阁下出手相救,这才挽回一条小命,日后做牛做马,在下义不容辞。”
“得了得了,还让你做牛做马,伤好了你自然走便是。”
就这样,等到亓官云平伤好时,这七星真人也没留他,让他自己谋生路。离开之时,这七星真人交代有缘自会相见,如有需要见面时,就到此时寻他,这一晃就是十五年。
狄仁杰听了亓官云平的叙述,打开这所谓的《上观》仔细琢磨起来,这一看不要紧,狄仁杰顿时耳目一新,可真的是神乎其神。
《上观》里专门有一个对这种噬心蛊的记载。
《战国策·魏策》云:“昔者三苗之居,左彭蠡之波,右洞庭之水,文山在其南,衡山在其北。”明清以来多以古代之“三苗”附会为后世的苗族,传说是以尚武强盛一时的蚩尤后裔,属于号称“九黎”的部落。在长年与炎黄尧舜禹各部落的争战中,多次战败,逐渐从其生息之地黄河下游与长江中下游被迫南迁,陆续定居于西南荒凉的崇山峻岭,史称“南蛮”,其中居住在湘鄂川黔地区的一部分,在汉唐被称为“武陵蛮”或“五溪蛮”。
湘西苗族流传的史诗《休巴休玛》记载,当他们还定居在“占楚占菩”(楚国江汉江淮流域)的年代,“繁衍如鱼如虾,收获堆积如山;人数越来越多,队伍越来越坚;生活越来越好,树屋盖瓦砌砖;女的戴银戴金,男的穿绸穿缎;牛马满坡满岭,猪羊满栏满圈”。后来遭到恶鬼“枷嘎”“枷狞”的破坏,被迫离开富饶的平原,迁往“高戎霸凑”(武陵山区边缘地带),在泸溪峒重新建设新的家园,“男的又来立家立业,女的又来积麻纺线”,“五谷丰登,六畜兴旺;炊烟绕过九十九岭,歌声响彻万里长天”,不料恶鬼追赶而来,“祸害遍及九十九岭,世上人间住不成家”。苗族七宗七房反抗失败,只得像“河里的鱼逆水而上”,从大河边被赶到小河边,从小河边被赶到小溪边。一次又一次的创业,带来的是一次又一次向更贫瘠的地区迁徙。
所以,由于一次一次剧烈的侵袭,苗疆人部落人数大范围下降,人们被疾病缠身,无法医治,为了巩固自己的部落,开启了训练蛊虫的门路。
起先的蛊虫,多是为了治病所创,而渐渐发展到后来,苗疆部落巩固,一些别有心机的人利用蛊虫干起了邪恶的勾当。
而这种噬心蛊,全名叫做天山冰草蠹母虫。
而破解此蛊的方法很简单,用食醋喷之。
狄仁杰大喜,将此事告知皇帝,皇帝这才得知是吐蕃人所为,便立即与吐蕃发动战争。
“竟然有如此之事,马馆长又从何得知?”金先生也为马馆长的一番故事大吃一惊,我们一行人都惊讶了。
马馆长喝了一口茶,“偶然一次研究的外史中有这么一则事,起初以为是古人瞎蒙,可是今日得见《上观》还真有此书,真的是大惊失措啊。”
“难不成那上次缉毒出的事便与此什么天山什么来着?”
“天山冰草蠹母虫。”
“对,这蠹母虫有关。看来,这起悬案有希望了。”“好了,话不多说,还请山云兄弟你费心。”金先生向我们告了拜,便离去了。
当初在大秦岭挖到那道士的墓,有幸得到一本《奇门百草方》,这里面记载的东西可是乱七八糟,啥都有,如今有莫名其妙多了一本《上观》,真是锦上添花。。
今夜,就得我好好查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