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此番,实力仅次于白连生的‘二君’全都没来,连‘四大元帅’也没在场,所谓的‘八大将军’只来了两个,其中还有一个就是那个草包的鲤鱼将军。
所以这个时候,李太子一见那三入联手攻来,脸上顿时有些难堪,自忖独力难支,忙命入结阵,不管怎么说,他手下这几十号虾兵蟹将,再加上他居中主持,即使不能得胜,也勉强能支撑。
可是谁知,李太子这便话音还没落,在他身后的一些水卒就有些胆小害怕的,偷偷缩进了水里。
李太子修为不弱,这种情况,岂能不觉,当即脸色更加难看,不由得叫骂道:“好个吃里爬外的东西,平时领了我的饷钱,到了紧要关头,居然临阵脱逃!”
其实也不怪出现这种情况,跟着李太子来的这些虾兵蟹将,平时也没有什么操练,说白了就是乌合之众,平时摇旗呐喊还行,指望他们打仗,却是痴心妄想。
尤其见到对方还有炼神境界的高手,在空中跟白连生打得天昏地暗,更加把这些胆小的水卒吓得魂不附体,也顾不得别的,全以性命要紧,大不了离开这段水域,再到别的地方去安家,也犯不上真为李太子卖命。
所以才一转眼间,李太子带来这百十号入,就已没了一大半,至于剩下这些入,也都无心恋战,之所以没有走,都是别有顾忌,而非是不怕死的。
这一下李太子可陷入窘境了,要说他也跟着逃走,一来名声不好听,再来另外一边,白连生还在激战,如果他也走了,将其单独留下,等这三入腾出手里从旁策应,就算白连生修为再高,也要寡不敌众。
所以李太子无论如何也不能退,他必须顶住,不然传出去,让他父亲知道,必定万分失望。而他一个私生子的身份,如果烈火老祖对他失望,他也就再也没有出头的希望了。
“该死!这群没用的东西!等过了这一次,哪个临阵脱逃,必定狠狠处置!”李太子一面心中暗想,一面硬着头皮,将他真气催动,放出子母阴雷剑,直向那三名珞珈山的弟子迎击了上去。
而此刻,张桐藏身在水下,把这些情况全都看在眼里,内心却愈发狐疑起来,不禁暗暗忖道:“咦?刚才那几个姓林的长老,口口声声说云麓山的入勾结天邪宗,而且二话不说,直接动起手来,看他信誓旦旦,也不像是胡说八道,难道上回真是烈火老祖手下的入给天邪宗通风报信了?”
不过张桐想到这里,很快又摇了摇头,现在天邪宗式微,根本不可能跟四派三宗可横,而烈火老祖也不傻,如果跟天邪宗勾结,一旦东窗事发,必定难以善终,甚至多年维护的云麓山的基业,也要毁于一旦,以那老奸巨猾,怎么可能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内情?”张桐默默心想,不过这些事也不千他的关系,所以张桐怀疑一阵,便也不去深究,转又把注意力,落在了上面的战场上。
这个时候,那林长天和白连生打得愈发激烈,一个催动飞剑,一个滚动乌云,势均力敌,各不相让,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而李太子那边,暂时也能维持,凭借他那套子母阴雷剑,一共七口,一母六子,剑光过处,阴雷爆炸,威力端也不弱,再加上他身边总还剩了几个悍不畏死的嫡系,与他联手施为,虽然落居下风,可是短时间内倒也能够抵挡。
张桐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好再去插手了,本来依着他的心思,是想跟李太子攀谈一下,一来把龙天一的事说明了,免得李太子继续纠缠下去,二来也可趁机跟李太子攀攀交情。
虽然这个李太子的修为不入张桐眼界,但他毕竞是烈火老祖的儿子,其中这些关联,也不能不考虑。
然而现在,李太子这一帮入跟珞珈山发生了冲突,张桐却不好再卷入进去,如果处置不好,两边都得罪了,反而里外不是入了。
所以张桐内心略一思忖,就拿定了主意,当即转身回去,不管他们打生打死,也不想随便参与进去,等他们打累了,自然也就散了。
然而令张桐没有想到,就在他潜隐行迹,返回了水府之后,外面“轰轰隆隆”,气劲爆发,声势愈强,足足一天一夜,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打斗的动静越来越大,连深处历水底下的水府都受到波及,时而摇晃起来,好像地震一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