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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老皇帝被气得吐血,太子府里容臻虽然没有看到,但多少是能估计到的,想想也知道,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跟老皇帝要七公主,可惜七公主早被她杀了,连尸首都不剩,老皇帝拿什么交人,若是往常还能找个人冒充顶替一下,可是这会子所有人都盯着七公主,若是他再找个冒充的人,可想而知,这事被揭发出来,老皇帝的名声只怕更臭了。
所以现在他动都不能动,却偏偏被所有人逼着,老皇帝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啊,所以容臻知道,老皇帝的日子不好过,同时她也知道,老皇帝现在只怕恨她入骨了。
后面肯定还会想招对付她,不过现在她刚打了一个胜仗,还是好好的睡一觉的好。
容臻一觉睡到天近亮,本来还想睡,不过宫里却有人进了太子府。
妙音从寝宫外面走进来,恭敬的禀报:“殿下,宫里有人出来要见你。”
容臻本来睡得正香,一听到宫中来人的消息,眼睛便睁开了,飞快的望向妙音:“谁?”
“十公主容心琪。”
一听到十公主容心琪,容臻便知道定是宫里有什么情况,母后才会让容心琪到太子府来送信。
容臻动了一下爬起身歪靠到床栏上挥了挥手,示意妙音:“去把十公主带进来。”
“是,殿下。”
妙音走出去,很快带了人进来,正是十公主容心琪,容心琪的身后还跟着大太监郑同,几个人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容心琪走进寝宫,不敢抬首,恭敬的对着容臻施礼:“见过太子殿下。”
容臻点了一下头,打量着十公主容心琪,十公主虽然有十四岁了,但大抵是因为在宫中混得不如意,所以身子未长开,显得有些瘦弱,发育不良似的,脸上也没有那种少女该有的粉嫩,而是透着一股子腊黄,一看就知道是营养不良的症状。
容臻看着十公主不禁笑起来,堂堂皇室的公主,竟然混成这样,这事若是传出去,只怕是个笑话。
老皇帝整日只管想着对付她,收拾蒋家,连自个的女儿都照顾不周,真是枉为人父。
容臻想着出声:“你起吧,说说宫里有什么事?”
十公主道了谢后,抬首望向大床,只见大床上随意歪靠着的太子殿下,说不出的清俊卓绝,那眉眼好似春竹一般的雅致,看了令人倾慕,不过十公主不敢多看,飞快的禀道:“回殿下的话,右相大人回京了,早半夜的时候进宫来了,他还带了一个和尚进了宫,皇后娘娘命我立刻把这消息送进太子府来。”
“右相齐墨?”
容臻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温润如玉,高华若端的身影,右相齐墨和荣亲王府的容凛以及秦灏三人齐名,这三人乃是大历有名的青年才俊,深得京城的各个佳丽喜爱,所以说右相齐墨也是一号厉害的人物。
相较于容凛的邪魅妖气,秦小爷的嚣张不羁,右相齐墨明显要正常得多,而且比起这两人还要受欢迎。
因为右相大人不但有才,还是一个翩翩君子,人生得俊逸如羊脂白玉,举手投足温润柔和,说话的声音更是透着一股和风般的温馨,所以京中不少人喜欢这位右相大人。
这人容臻之前听说过,听说他因为皇上得了嗜睡症,所以带了两名手下去寻访那天下名僧流云大师去了,这会子右相回京了,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和尚,那人想必就是流云大师。
右相,流云大师,这两人都不是凡物,他们进宫,老皇帝会不会利用他们做什么事呢?
容臻正想着,寝宫外面又有脚步声响起来,却是一个太监,在外面小声的禀报:“太子殿下,宫里来人宣殿下进宫一趟。”
寖宫里所有人下意识的望向床上的容臻。
容臻轻挑眉,唇角勾出幽冷的笑意,这么快便来了。
她率先望向十公主容心琪:“十公主先回去吧,告诉皇后娘娘,本宫心里有数,知道该如何做。”
“是,殿下。”
十公主容心琪欲退下,容臻却唤了她:“十妹。”
容心琪一颤,停住了脚步回望过来,容臻望着她,眸光柔和,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十公主混得不容易,她有能力帮助她就多帮一些吧。
“郑同,去取五千两换银票给十公主,宫里各处用钱的地方很多。”
“是,殿下。”
郑同应声,容臻望向容心琪:“十妹还是多照顾自己的身子吧。”
容心琪心中微暖,点头谢恩:“谢太子皇兄的关心。”
她说着缓缓的退出去,走到殿门外,长舒一口气,心里忽地便有了期盼,如若太子皇兄真的登位的话,她的日子不会那么难过的。
郑同恭敬的走到容心琪的身边:“十公主,请跟奴才来。”
“有劳郑公公了。”
容心琪跟着郑同去取五千两银票。
寝宫里,妙音手脚俐落的上前侍候容臻起身,她一边侍候容臻一边担心的开口:“殿下,右相回京,皇上这么急巴巴的召了殿下进宫,恐不是好事,殿下要小心。”
她可不想殿下有任何的事情,她江家还指着殿下呢,若是可以,她倒觉得她的一条贱命不值什么钱,若是殿下需要,先牺牲她这条贱命倒可以。
容臻抬手拍了拍妙音的手:“你别担心,本宫不会有事的。”
妙音点头,已经替容臻穿好了衣服,又拉她走到镜前坐下,她动手替她束发。
很快,容臻收拾好了,外面郑同又走了进来:“殿下,奴才已经取了五千两的银票给十公主了。”
容臻点了点头:“嗯,她也是个可怜人,身为皇家的公主,竟然混得如此不济。”
郑同叹气:“殿下又何尝容易了。”
郑同心疼的永远是自家的主子,别人跟他没关系,他的同情心用得过来吗?
容臻已经收拾好了,起身往外走去,身后跟着郑同和妙音两个人,郑同因为担心,飞快的开口:“奴才随了殿下一起进宫去吧。”
“不用了,你别大惊小怪的,妙音和元宝跟着就行了。”
郑同还想说话,不过最后忍住了,容臻走到寝宫门前,心中想到什么,又缓缓转身往寝宫走去,同时扔下一句:“你们待在外面别动。”
她进寝宫服了简玉珩给她留下的药丸,刚才她想到了一种可能,如若老皇帝让那流云大师替她把脉,定然会发现她身上的女脉,到时候她岂不是当场露馅,他这时候召她进宫,摆明了不安好心的,所以她还是小心些为好。
容臻服下药后,又找了一块面纱戴上,最后才不紧不慢的出了寝宫,郑同和妙音望了容臻一眼,不知道殿下进去找块面纱把脸遮住是什么意思,不过两个人没说什么,一起跟着容臻往殿外走去。
一行人刚进大殿,便看到前面有人走了过来,正是荣亲王爷容凛,容凛依旧是一身华丽逶迤的蓝色锦袍,步伐优雅的一步步走过来,虽然看上去随心所欲,可是一身的不怒而威,强大威压却让人小瞧不了。
他走到容臻的面前,眸光闪过一抹稀奇:“殿下这是怎么了?”
容臻摸了摸脸上的面纱,轻笑出声:“本宫觉得戴面纱,别有一番风味,你看俺家的妙音不就别有风味吗?所以本宫也学一学。”
妙音的脸立马抽嘴角,殿下,能不要拿奴才当挡箭牌吗?
容臻微点头,上下的打量容臻,还别说真的别有一番韵味:“殿下,你确实与往常不一样,充满了神秘莫测的高深感,让人意欲一一。”
容凛话没完,容臻立马想起这货的癖好来,赶紧的举手:“打住打住,本宫要进宫了。”
容凛眸光拢着宠溺的轻辉,唇角是潋滟醉人的笑意,现在他是越看这家伙越满意,越来越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了,虽然他知道自己病得越来越重了,可是戒不掉啊。
对于这一点,荣亲王爷表示自己很悲伤,原来还想着要戒的,可是现在却知道怎么也戒不掉的,既如此,他还是努力的追求太子吧,谁说男人不可以追男人的,谁说男人不会被男人打动的,若是太子殿下最后被他给感动了,愿意与他,容凛想到这个结果,心跳得便有些快了,望向容臻的眼神炽热异常。
容臻一看,不由得头疼,赶紧的往外走去,容凛紧跟着她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温和的开口:“殿下这是要进宫吗?”
容臻点头,飞快的说道:“右相齐墨回京了,他一回京便进宫去看望老皇帝了,同时他还带了一个老和尚回宫,不出意外,那人定然是什么得道高僧流云大师。”
“那本王陪你一起进宫。”
容凛义不容辞的开口,虽然他担心容臻被人算计,有他在,可以保护他,但他更多的心思是这齐墨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得看住自家的东西,有了一个秦灏盯着容臻,已经够他烦的了,不能再让齐墨这货盯上他的东西。
容凛心中的小心思,容臻自然不知道,她想了一下倒也同意了,容凛能力不错,有他跟着,说不定真能帮助自个儿。
“那我们一起进宫吧。”
两个人领着几名手下一路进宫去了。
宫中,承明殿的寝宫里,老皇帝正歪靠在大床上,有气无力的让流云大师把脉,流云大师是一个三十多岁,长相儒雅的男子,虽然剃光了头成了和尚,但是依旧有着仙风道骨的飘逸神容,一袭火红的袈裟,映衬得他面容越发的光彩照人。
此时他正微敛目给皇上诊脉,寝宫里除了这流云大师外,还立着数位朝中大臣,其中最醒目的要数一个身着白色锦袍,俊逸如羊脂白玉的清俊男子,男子神容温润柔和,眉眼拢着和煦的轻辉,静静的望着床前给老皇帝把脉的流云大师。
“大师,皇上怎么样?”
右相齐墨温和的开口,俊逸的面容上隐有担心,他这一回来看到皇上竟然比之前中了嗜睡症还要疲倦苍老,这是怎么回事,皇上不是解了嗜睡症吗,听说是有人在宫中对皇上使用了巫咒之术,所以才会让皇上得了让人查不到的嗜睡症。
可是他怎么看着,皇上却像比从前病得更重了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齐黑的眼神飞快的闪过暗芒,难道说皇上这样,和太子殿下有关,最近虽然他人不在京城,可是京中的消息却一直不断接收到的,尤其是太子竟然火烧了宝芝林,那宝芝林正是他齐墨的产业。
齐墨对于那个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太子殿下升起了好奇心,他实在无法想像,那个懦弱无能的太子容臻,会变成什么样子。
齐墨心中想得入神,大床上的容启同样没有闲着,飞快的想着,待会儿定然要让这流云大师替容臻把把脉,流云大师乃是得道高僧,医术十分的高深,若是让他把脉,相信容臻定然会露出女脉之相来,到时候流云大师一吭声,他就不相信处不死那个女人。
对,还有蒋国公府的所有人,都得死。
现在的老皇帝完全是被激怒了的雄狮,只要一想到自己三番两次的在容臻手里吃瘪,他就抓狂的想杀人,杀掉容臻和蒋国公府的所有人,可是现在他没有理由,现在就差一个理由。
任何的手脚到了容臻面前,似乎都能被她给揭穿了,而且这个女人还睚眦必报,他总觉得昨儿个晚上的天雷之事,和容臻脱不了干系,因为这其中被殒石砸死的人好巧不巧便是四驸马秋明成,秋明成之前可是得罪过她的。
老皇帝正思绪纷乱的想着心思,那一直替他诊脉的流云大师,忽地睁开了眼睛,眸光炯炯的盯着容启。
“皇上心思太重了,怒伤肝,喜伤心,忧伤肺,思伤脾,恐伤肾,人不能大悲大喜,大起大落,皇上之所以如此的疲倦不堪,乃是因为大起大落的情绪所致的,最近皇上之所以如此疲倦,身虚体弱,便是五内焦虑,忧思过重的原因,若是长久这样下去,定然会使自己染上疾病。皇上还是放松心情的好。”
流云大师松开了老皇帝容启的手脉,缓缓起身开口:“老衲开几贴药给皇上调理着,不过这调理只是治标不治本的,一切还要皇上自我放松,方能身强体健。”
容启听着流云大师的话,心中重重的叹口气,他也知道自己忧思过重伤身伤体,可是那孽种所做的事情,能让他舒心吗,他多少年的筹谋都被她给破了,他能不郁结吗/
不过这些话容启没办法和这老和尚说,他乃是方外之人,恐怕永远不了解他身在其位谋其事的劳心劳力。
“有劳大师了。”
寝宫里,立刻有太监去取了笔墨纸张过来奉上,流云大师被齐墨招呼到一边去给老皇帝开药方,这里朝中的大臣个个望着皇上,担心的劝解。
“皇上保重龙体要紧。”
“是的,皇上,千万要保重身体。”
老皇帝容启微眯眼没理会床前的一干朝臣,他想得更多的是待会儿他定要那孽种在所有人面前都露出馅来,这样一来,所谓的太子,所谓的蒋家必死无疑,想到这个,老皇帝总算脸露一些喜色。
恰在这时,寝宫外面有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荣亲王爷驾到。”
容启一听到容凛,瞳眸陡的暗沉,手指紧握起来,心中发着狠,容凛,这个该死的混蛋,竟然胆敢一再的掺合进这件事中,等他收拾了太子,定要收拾这个家伙。
寝宫里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望向寝宫门前,连右相齐墨也抬眸望出去,只见两道风华绝色的身影从殿外走了进来,一人邪魅妖治,仿如乱世妖花一般,看一眼便让人觉得此等生物,与生俱来拥有惑乱人心的本事,而另外一道身影却如雨后春竹一般的清俊卓绝,虽然蒙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是那清凉的气息扑面而来,看一眼便觉得身轻气爽。
寝宫里的大臣个个望着脸蒙轻纱的太子爷,不知道这位爷又要搞哪样,反正现在殿下稍微有点不正常的举动,定能让这些朝臣心惊胆颤的,生怕殿下算计到他们的头上。
右相齐墨微眯温润如玉的眼眸,望向容臻,眼前的太子不复从前的雍肿肥胖,更没有从前的怯弱自卑,举手投足自在从容,说不出的华贵。
这人竟然真的有了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齐墨想着,而他身侧的流云大师,在看到容臻和容凛的时候,不由得眯眼望过去,便觉得此二人都生得天生的贵相,只是一一
流云大师不再多想,寝宫里所有人都恭敬的向容臻施礼。
“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吧,”容臻挥手,所有人恭敬的起身,容臻的视线越过众人,落到最后面的齐墨身上,没想到大历朝的右相,竟然是一个如此年轻俊逸非凡的风流人物,难怪京城多少佳丽受他吸引。
容臻望齐墨的时候,齐墨也在望她,两个人眸光较量着,一步不退。
容臻身后的容凛,心中立马警觉,大步往前,很好的挡住了容臻的视线,他抱拳邪魅慵懒的开口:“没想到右相大人竟然回京了,这位想必就是天下颇富盛名的流云大师吧。”
容凛望向流云大师的眼光并没多少的尊敬,他总觉得和尚道士都属于神棍一类的人物,左不过使一些招摇撞骗,坑蒙拐骗的手段罢了,偏世人竟然奉这些家伙若神明,真是可笑。
流云大师自然看出了容凛眼中的不屑,不过流云大师并不以为意,抱拳沉稳的开口:“这位想必便是大历有名的荣亲王爷吧,老衲这厢有礼了。”
“大师客套了。”
容凛摆了摆手,又望向了齐墨:“右相真是好大的面子,竟然连流云大师也请得动,果然不亏为大历的右相大人,一出手便见真章啊。”
右相齐墨瞳眸微眯,望向容凛。
这位爷一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这会子一照面,挟枪带棍的一通扫,他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齐墨虽然不解,不过却抱拳温润轻语:“此乃皇上洪福齐天,所以才会让本相一出马便请动了流云大师,皇上福恩天下,乃是大历的真龙天子,流云大师知道我皇病体不和,自然前来为我皇尽力。”
流云大师抱拳:“这是老衲的荣幸。”
“不是说出家人不管红尘俗事吗?”容凛懒洋洋的反问一句。
流云大师和齐墨一愣,这人看来是承心找碴子了。
寝宫里的大臣个个不动声色的看着眼面前的局面,床上的老皇帝容启却有些不耐烦了,望向容臻,发现容臻竟然戴着面纱,瞳眸攸的一暗,这人又搞什么把戏,老皇帝和大历的朝臣一样,对于容臻此人,十分的摸不准她的底,心中既是火大,又是警戒异常。
容臻却已经不理会容凛和齐墨等人,径直上前向老皇帝施礼。
“儿臣见过父皇。”
老皇帝点了点头,然后望向容臻说道:“臻儿,这流云大师乃是天下有名的得道高僧,上次你被人下毒,虽然后来解了毒,但是父皇怕你体内依旧有残毒,所以才会宣了你过来,让流云大师替你把把脉,若是有残毒,流云大师定然可以替你解掉,你身为我大历的东宫太子,可千万不能有半点的危险。”
老皇帝容启一副慈父的样子,寝宫里不少人叹息,皇上真是好父亲,对七公主好,对太子殿下也好。
容启不理会别人,他和容臻说完后,便望向流云大师:“有劳流云大师替太子殿下查一下,上次太子被人下毒,虽然事后解了毒,但朕怕太子体内的残毒没有解清,有余毒存在,若是真有余毒,流云大师定要替太子解掉这毒。”
流云大师抱拳应声:“老衲遵旨。”
容臻呵呵冷笑,老皇帝果然打的是这个主意,宣了这么一帮朝臣进来,然后让流云大师给她把脉,再然后是不是就以为可以定她死罪了,她不得不说,他想得太美好,可惜现实太骨感。
不过戏还是演演的好。
容臻想着,立刻脸上露出受惊的失色,沉声拒绝:“回父皇的话,儿臣不用了。”
老皇帝一看她的神色,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头的愤怒恼火总算驱散了不少。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这一回朕定要你现真相。
他想着一脸严肃的开口:“太子怎么能拿自个的身体不当回事呢,只有你身体好了,才是父皇之福,才是我大历之福,所以还是让流云大师好好的查一查。”
容臻态度坚决的摇头:“儿臣不需要,上次儿臣让府里的大夫仔细的查过,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了,儿臣的体内没有任何的残毒。”
老皇帝看容臻抗拒,他就兴奋,只觉得今日之事终于可以做成了,心头高兴至极,这就好比自己狩了很久的猎终于可以捕到猎了。
寝宫里,所有人望着这对父子,不知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容凛则微眯眼望着容臻,不知道这货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