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不是,噢……干部扒房子牵牛,我都上小学一年级了。”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话突然从嘴里冒出来了,说过之后,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的,你们还小呢,那个时候正社会在转型时期,法律不健全,一些坏人钻了法律的空子,损害了党的形象。……咱们对供产党不能记仇,不能说供产党领导的不好,要体谅,要包容,那些都是以往的事情。但如果再过去十年话,你回过头来看现在,还会发现现在存在的问题,因为什么呢?认识是不断提高的,那才叫社会进步……”
就在这时候,妖艳女人做一个让金根姬停止讲话的手势,金根姬这才嘎然而止,妖艳女人接着说:
“劳模奶奶,出口惊人,你谈地太深奥了,是不是哲学上面的事情……是马克思主义,好象是否定之否定。你……有文化,一看你就是一个文化人。”
“是吗,我可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有什么哲学,只不过岁数大了一些,经历的事情多一些罢了。”金根姬说。
“劳模奶奶,我们的赫经理没有看错人,”红衣女人说。“你是一位人才,善于辞令。”红衣女人说道。
“奇怪,你们的赫经理是谁,你们这是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呢?”金根姬不高兴地说道。
“我在城里工作,是服务行业,随便来看看你……你的小孙女金似是我们的同学,她现在蒙城一中上学,我们经常见你的孙女。”
其实,她们是胡说八道,主要是想套住她,增进一些感情因素。
“噢,噢,”她含糊其词地说,“你们认识金似,你怎么会认识金似呢?”
这问话里包藏着莫明其妙的挖苦,同时又对孙女认识这种人而感到担忧。
“金似是蒙城一中的校花,听我奶奶说,她特别像你年青的时候,你最好到城里去吧,最好是祖孙能住在一起。如果住房有困难,到我们那住,我们那里就象一处星级宾馆,一套住房有空调,搡拿,比在农村强多了。”
金根姬停顿了一会儿,她没说话,也不想说,似乎已经察觉两位女人来者不善。两位女人怀着恐惧的心情,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她没有作出强烈地反映,恐惧的心情渐渐消失了。
然而,那位妖艳的女人正在观赏着周围的景色,她突然插话:
“哇噻!多美呀!农村多么美呀!乡下人多么欢乐,真正的人间天堂。”
“天晴了,太阳出来了……”红衣女人补充道。
“是啊,简直认不出来了!……”
三个人不知不觉地站到路上,满脸雨水的金根姬,显然被这位妖艳的女人惊喜之声吸引住了,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她,随意地问道:
“你们是一路人?”
“是的、是的,我们一路来的,而且还是姐妹关系,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外几年中全靠咱姐妹俩打拼,才有今天,不然一点出路也没有了。”
红衣女人打量着身上的装饰,说道:
“劳模奶奶,你应当能看的出来,我们身上穿的带的,都是一种风格的服装,也都是名牌。”
“哼!”
金根姬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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