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毒针射入体内,訾公平夫妇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就睁大着眼睛,死了!
王云香则是眼白一翻,当即死亡,而訾公平则是先嘴角流血,随后,大惊的道,“这……这……到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问完,就吐血而亡。
訾柘本是在訾廉下令围杀那一刻,要被卫一、卫二带走的,然后萧摇影战护卫出现,在双方势力悬殊的情况之下,他们一时半刻,根本就带不走訾柘。
卫一卫二对付着上前的影战护卫,一时半刻,倒无人去关注他,訾柘本人就在一旁惊慌不安,心急万分的看着打斗的萧摇与爷爷。
眼光一扫,就看到躺在地上的訾公平与王云香,连忙三两步跑向他们跟前,一看他们竟然没有呼吸了,他撕心裂肺的大喊着,“爸,妈,你们怎么了?你们醒醒啊!”
就在訾廉分神那片刻,萧摇用腰带一卷,就把訾廉的龙形拐杖武器,卷向了半空中。
此时的訾廉已经无心恋战,他立马跌跌撞撞的跑向儿子儿媳。
跪在他们的跟前,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儿媳,颤抖的双手不知要伸向何方,他哭着道,“平儿,平儿,云香,云香,你们醒醒啊……”
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向訾公平带血的胸口位置,另一只手则扶摸着王云香眉心上的伤口。
此时,双方影卫的打斗也已经停止。只是剩下的黑衣了,全部都是萧摇这边的影战护卫队。
除了訾廉口中那俩个卫一卫二所受较轻的伤之外,訾廉这边的影卫要不是已经阵亡,要不已经重伤奄奄一息了。
萧摇一身天蓝色校服,手中还拿着那根天蓝色腰带,如高高在上的女王,漠视着底下奴隶伤亡。神情漠然看着哀恸不已的一家子,似乎这些人的死亡,都如鸟虫一般。
訾廉对着儿子儿媳哭嚎一会,猛然站起来,愤怒的咬牙切齿的对着萧摇道,“萧摇,我与你势不两力,不死不休!”
只是萧摇却冷冽的道,“不,訾廉,你说错了,应该说我们从一开始就是势不两力,不死不休!”
“啊!”訾廉被萧摇刺激的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痛怒的大叫一声,然后就持起拐杖又再一次冲向萧摇而来。
不过,这次萧摇对会他已经简单多了,她只是身影一闪,随即就看到訾廉被定住了似的。
被定住的举着武器拐杖的訾廉震怒不已的大吼大叫道,“萧摇,把我穴道解开,有本事把穴道解开,我们凭实力单打独斗,我一定能把你给杀了,为我儿子报仇。”
萧摇嗤笑道,“訾廉,你是不是弄错了,你儿子儿媳可是死于你的毒针之下。是你自己把儿子儿媳给杀了,凭什么找我报仇?”很是凌厉的质问。
“放屁,我那三根毒针本就是冲着你而去的。”訾廉震怒非常的吼道,“如果你不躲开,那三根毒针能射向他们吗?”
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訾廉,摇了摇头道,“我不躲开,难道我就等着被你的毒针杀死吗?”
萧摇描了一眼訾柘,她威胁着道,“訾廉,你识趣的,把你们的大本营告诉我,我就放了你们祖孙俩。”说到这个,萧摇挥了挥手,有两个影站护卫立即上前把訾柘挟持。
不过,卫一卫二也只是受了一点轻伤,阻止了一下,却又很快被打成重伤,訾柘当然毫不费力的的被挟持了。
一老一少,一个被定住,一个被挟持,影卫也全死得死,伤得伤。訾廉一点优势都没有。
訾廉看着孙子的性命被威胁了,他怒道,“萧摇,你可真狠心,柘儿是你喜欢过的人,你说杀就杀?”
萧摇凌厉傲然的道,“或许我曾经是迷恋过你孙子,但那也是曾经,是过去!现在,我们只会是敌人,对于敌人,我向来不会心慈手软,该杀得我还是会杀!”
訾廉气得一张老脸满脸通红,但现在根本就无力扭转局势,不过,还是咬牙恨恨的道,“你……,你休想!就算我死,你也别想找到答案!”
萧摇看着固执的訾廉,倒是一点都不生气。
护法,另一层意思就是忠心为族为主的死士,就算他们死,他们也很少出卖主子的。
萧摇冷笑道,“呵呵,訾廉你以为你一死,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既然能查到你的身上,就会查到别人的身上去。既然你这么想法,那我成全你,让你孙子陪着你一起死好了!”
訾廉大怒道,“死就……”本是死就死的,然萧摇下一句话,他就哑然了。
“哦,对了,是你訾家所有的子孙哦!”萧摇特意提醒的道。
是的,訾廉,他除了訾公平之外,还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儿子,及一孙子孙女。
在计划之前,他就本着杀死萧摇的目的,就算牺牲自己儿孙,也要与萧摇同归于尽。他当然不想訾家断子绝孙,而那个私生子就是訾家的后路。
可没有想到,萧摇竟然连他们都查到了。
訾柘自从开始的悔恨担心害怕,痛苦伤心,到现在木然麻木。
他在听到萧摇拿着他威胁爷爷时,他呆滞的看着萧摇,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