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月只见过刘思纯。她知道刘思纯是莫开喜欢的女人,那时她和莫开又离婚,所以,她真心实意祝福莫开,但现在情况不同了,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莫开喜欢的款,她也离婚了,相比之下,如果莫开现在也没有喜欢的人,那她多少有些回头的意思。
“问‘你是谁’的是你,不是我。”葛静可没有被苏月带进去大脑还很是清晰理智,但她现在没有心情和任何人说话,言语中多了一些不耐的看着苏月:“如果你是来这儿找存在感,今天我没空,你可以等到后天以后再来。”
“……”苏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葛静,她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冲的女人。
苏月终究脸皮薄,就连警告人,语调都是轻轻的:“我和莫开会重新开始,你要是爱他,麻烦你放了他。你不用装,我知道你知道我是谁,他肯定告诉过你。但是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谁,这样的意思,你明白吗?”
她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说莫开从未在她面前提过葛静。
“你是相声演员?绕口令说的这么顺?”葛静轻佻的笑着,完全一副难以对付女人的嘴脸。
苏月怎么着也不是葛静的对手,没说几句话,就没法接住葛静的暗讽打击了。
“莫开呢?”苏月开口问,她找莫开的确有事。
“他不在家。”葛静应了一声,知道苏月不会信她,特意踢开了自己卧室的门:“不信你看。”
苏月眼睛朝里瞥了瞥,颇为不甘的咬了咬唇,莫开不在,她呆在这儿也是徒劳。
苏月走了,葛静脸上的故作轻松缓缓褪下。她将自己的手机重新翻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任何短信和消息,她拉开窗帘,朝着窗口的月亮看去。
这一刻,她除了知道自己和莫开还处在同一轮明月之下,其他的,一无所知。
“如果他能平安回来,我愿意放手。”葛静仰头看着月亮,双手抱胸,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那个女人还有家里的钥匙,她还想要回到莫开身边,这些不都是莫开想要的吗?只要他平安回来,一切他都愿意拱手相让。即使,她知道,她要是想抢,她能有各种办法留住莫开在身边,可她不愿意。她要是那种人,也不会遇到莫开了。
今晚睡不着的,不仅仅是葛静。盛墅里的顾临深和宋言谨也不能安睡。
宋言谨靠在顾临深的怀里,还在担心着:“你现在能确定,莫特助是安全的,没有一点点事吗?”
“嗯。”顾临深揽着她的肩头,手轻微的抚动着,说道:“他们只是想从莫开嘴里套出密码,一般的要挟在别人那里有用,但是他们忘记了,莫开是莫开,他在我身边这么多年,自由他的本事。莫开不说,雷洪兴没有办法,一定会遭到雷洪兴身后所谓的靠山抛弃……”
“那雷洪兴要是被逼急了怎么办?”宋言谨抓了抓顾临深胸口的衣服,在他怀里抬头看着他问。
顾临深的脸颊蹭了蹭宋言谨柔软的发丝,嗓音柔和:“他再被逼急了,终究怕死,要是不怕死,他也不会做这些事。他要是把莫开如何,他就真的走不掉了,放心吧,他会握着莫开提要求的。”
顾临深这样说,宋言谨倒真的是放心不少。她刚舒一口气,稍稍有些困意,床边的小摇床里,恰恰醒了。
“小折磨精又来了。”宋言谨语气是无奈的,但脸上都是笑容。
宋言谨还未下床,顾临深已经拉住了她的手,照顾她这一天累了:“我来。”
“你来?”宋言谨怀疑的看着顾临深:“你也能喂奶吗?”
顾临深嘴角微动,没有停止脚步,下床抱起了小恰恰,将她交给了宋言谨:“我不可以,但总能省你下床。”
小恰恰眼泪都哭出来了,但一进食,眼泪忙止住,专心的吃着她的‘饭’。
“爹地的小不悔,你可要乖乖的。”顾临深的指尖轻蹭小恰恰的脸,叮嘱着。
宋言谨压了压衣角,方便小恰恰,抬头瞥了一眼顾临深:“不是说好了不叫小不悔。”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名字,每次一听到,她总觉得,恰恰已经不是他们的了,而是未来的殷梨亭。
“小名字总是可以。”顾临深不听劝,眼睛满是柔爱的看着恰恰。
宋言谨还尝试和顾临深争辩:“小瓜子挺好。”
“瓜子太廉价。”顾临深随口说着,小公主在他心里是无价之宝,名字也要无价,不能草草了事。
宋言谨吐了吐舌头,有些俏皮说道:“越是普通的,才越容易好好生存下来。像我们父母那辈,起名字,不总是什么阿猫阿狗,小草小花什么的。”
顾临深摇了摇头,显然是不赞同宋言谨的说辞。
夫妻俩在孩子的大名字上空前一致,但是小名字上,两人却无法做到一致。这个问题,还是放到以后再说,顾临深暂时不和宋言谨争执。
恰恰还未睡着,顾临深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吵闹不止。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快速起身,从衣柜里取了外套。
“有消息了吗?”宋言谨哄着恰恰,忙抬头看向顾临深问。
顾临深颔首:“有了,雷洪兴等不及了。”
“那你快去吧。”宋言谨忙说道。
“你好好在家,不要担心,外面,我已经安排了人,没有人能随意进出。”顾临深走至床边,轻揽了宋言谨的背脊一下,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仓促出门。
此刻,丰临的顶楼,雷洪兴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拿着电话。他很紧张,不停的在用帕子擦汗:“你现在让所有人撤离,我怎么办?老大,我替你做事这么多年也立过功,你不能因为这一点事就要放弃我!即使我不行了,你让我走,只要能让我走,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我本以为,你这几天真的能改变什么。我还是太高估你了,你又犯了一次蠢,再留你,下一个该走的就是我。”电话那头,白霍是一点点退路都不给雷洪兴。
雷洪兴整个背脊僵硬着,知道自己在白霍这儿走不通了,冷笑出声了:“我被当做棋子利用这么多久,你现在想扔就扔?白霍,你未免把我想的太简单了!”
“别忘了,你的女儿。”白霍轻偏偏从口中冒出这句话,他手下的,没有人是没有软肋在他掌心的。
雷洪兴不惊不恼,甚至带着几分嚣张:“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在国外念大学那个是我亲女儿吧?”
“实话告诉你!那只是我的养女,我只负责给她学费,我甚至和她没有见过。”雷洪兴咬牙告知白霍事实:“我说我有女儿,防的就是这天!”
他知道,如果他犯错了,白霍绝对不会轻易原谅他,这才留了一手。
白霍脸上肌肉鼓动了几分,他没想到雷洪兴敢防他一手:“你以为,我只有威胁?”
“哦,还有你派来盯着我的手下?不好意思,他们已经死了!”已经撕破脸了,雷洪兴对白霍说话可是毫无毕恭毕敬可言。
白霍褶皱的眉眼一眯,危险迸射:“雷洪兴,你在找死!”
“就算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我现在可是很好奇呢,好奇顾临深知道一直在搞鬼的是他亲舅舅会是什么反应呢?你说,我要把想绑架她女儿的事赖到你身上,他会不会信呢?”雷洪兴笑的很是张狂,他丢掉手里的帕子说道:“别忘了,我可有很多证据。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你能不能死!”
说完,雷洪兴将手机直直从楼下扔了下来:“没有你,我依然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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